(隻是親親!摸了耳朵!)
此時進入正菜,夏菟又害怕又緊張,咬着唇低頭看着足誇下的胡奇。
那火紅的大尾巴歡快地搖擺着,時不時蹭到他的小腿,帶來磨人的瘙,癢。
精美的草莓奶油蠟燭吹完以後噴灑出香甜的牛奶,被胡奇全部吃光。
激動的胡奇不願意浪費美味的夏菟牌牛奶,半強迫地讓夏菟給他澆灌,從巧克力餅幹變成牛奶注心的巧克力餅幹。
“不、嗯啊~”綿軟無力地抗拒随着快樂感的一波波侵蝕,變成了欲拒還迎的撩人姿态,純潔的黑眸滿是水潤的光澤,濃密纖長的睫毛溢滿淚珠,糯米糍般粉嫩的臉頰此刻早已變成了绯紅。
被奶油和唇舌充分滋潤過的肌膚已經變成了粉色,清透的粉色仿佛咬破那晶瑩水潤的外皮就能品嘗到鮮甜美味的草莓牛奶,樹立着的蠟燭放入精心準備的袋子。
胡奇舔了舔嘴唇,翡翠般的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的小兔子,他抓着那柔軟的兔耳塞入嘴裡,囫囵吞棗般用濕潤火熱的口腔溫暖着微涼的兔耳,感受着絨毛刺激着他的喉嚨。
沈河删了三句話,沈河走了……
美味的一夜過去,體力不支的夏菟昏迷時還帶着滿臉淚水,被心滿意足的胡奇輕輕拭去然後抱在溫暖的懷裡。
第二天早上,還沒徹底清醒的夏菟下意識地以為自己在家裡,伸手想要抱着他的胡蘿蔔枕頭繼續睡,可是卻抱了一個空。
這輩子第一次早起的胡奇試圖下廚做一次早飯,沒想到大失敗,幸好起得早,樓下買了包子、豆漿、煎餅果子等等,一進卧室就看見夏菟要醒來的姿态。
“怎麼,這麼快就又想要了?”随着一陣衣物摩擦的聲音,略帶笑意的沙啞聲線格外惑人,磁性的聲音和驟然放大的俊美邪氣面容,讓迷迷糊糊睜開眼的嬌軟獸人驟然紅了臉。
白白嫩嫩的兔耳獸人眼角绯紅,圓潤的臉頰也紅撲撲的,男人成熟的火熱身軀微微傾斜,輕而易舉地把他攬入懷中,掀開一角被子,寬大的手掌肆無忌憚的揉捏撫摸着他綿軟的身軀。
兔耳獸人被溫暖的被子所覆蓋的白嫩嬌軀原本瑩潤如玉,可是随着男人的把玩變成了誘人的可愛粉色。
熱氣從男人觸碰過的肌膚傳達到臉上,濕漉漉的盈盈黑眸含着嗔怒,可是此刻(沈河不讓寫四字的成語,提示:光、着),仿佛剛出爐的熱氣騰騰小包子一般的兔耳獸人,這一眼怒瞪毫無殺傷力。
(他們隻是抱在一起!)
甚至男人的下面更不可描述了,懷裡對自己吸引力毫無自知之明的夏菟紅唇微張,卻發不出聲音來,懊惱地伸出藕節般的白嫩手臂,試圖推開對方。
昨晚被他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整宿,那清潤的嗓子早已因為哭泣呻吟而沙啞地說不出話來。
夏菟眼角此刻還有一些濕漉漉的,黑亮的眸子水波流轉,那一抹嫣紅的色澤更像是胭脂暈染,妩媚色氣。
惹得高大的男人忍不住危險地眨了眨眼睛,假裝看不懂夏菟的抵抗,低下頭霸道地伸手按住他毛茸茸的可愛腦袋,強制性地在那紅腫的嘴唇裡再次攻城略地,逼迫那香軟的紅舌被他糾纏着起舞。
夏菟腰肢酸軟,臉上不斷滾落珍珠般的淚水,迷茫的黑眸混雜着情,欲和無措。
即便已經和男人翻雲覆雨了一整夜,可是清醒過來還是覺得後悔、不願。
(這句怎麼了?)
但是很快他的掙紮糾結就被男人不老實的右手給折騰沒了。
手掌包裹着粉嫩尾巴(沈河不讓,删了一句話),但是壞心眼的男人嘴裡說着要為夏菟的身體着想,指腹惡劣的摩擦着。
(不可描述)細細感受着那漂亮的紋路。
在夏菟忍不住顫抖着腰肢,聲音沙啞地哀求哭泣。
(我删不明白,這幾句話又怎麼了?)
想要不可描述。
胡奇故意堵住出口。
逼着夏菟不得不放棄矜持。
(沈河不讓,删了兩句話)
搖曳着細軟白嫩的腰肢在男人的懷裡用那渾圓挺翹的肉臀讨好他的大狐狸尾巴。
嬌豔的靡麗色澤在青澀純潔的面容上綻放出無與倫比的豔麗,淚光盈盈的夏菟無力地勾着男人的脖頸,紅豔豔的嘴唇一張一合輕輕喘息着。
(沈河不讓,删了三句話。)
性格惡劣的胡奇故意在吃早飯前又吃了夏菟一次,嬌弱無力的小兔子隻能被胡奇抱在懷裡清洗幹淨後換上他的衣服,胡奇心機頗深地借口夏菟的内褲弄髒了還沒洗,讓夏菟中空着坐在他懷裡吃早點。
胡奇翠綠的眼眸露出野性的光芒,雖然早上壓着夏菟又做了一次,可是此刻溫香軟玉在懷。
火熱挺拔的不可描述還是硬邦邦地戳在夏菟的屁股上。
夏菟渾身僵硬,細弱白皙的脖頸早已遍布胡奇的吻痕,勉強吃完早點,他再也不肯開口,飛速開門離開,不願意和胡奇多待一秒鐘。
胡奇遺憾地看着小兔子飛奔離開的背影,暧昧地低頭看着手中從口袋抽出的白色布料,這是夏菟的貼身内褲,但是現在是他的了。
夏菟眼淚汪汪地回家抱着自己床上的胡蘿蔔的抱枕,被胡奇狠狠欺負了一頓,他卻不敢報勾。
高潮後胡奇老神在在,慢慢悠悠地對夏菟威脅,如果報勾他就掰開自己的屁股給警茶看夏菟不可描述了他一肚子。
兔子精。
再問警察是信還是不信胡奇強迫夏菟。
看着不可描述,沈河删了一句話。
胡奇不可描述的姿态讓夏菟小臉通紅。
夏菟隻能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咬住被子任由對方欺負。
“咚咚。”“夏菟你在嗎?”門外低沉磁性的聲音是聯邦小巡警、他的室友郎默杉,昨天晚上夏菟一夜未歸,郎默杉就找了他一晚上。
郎默杉很擔心自己這個小室友,英俊的面容、硬朗的眉眼,不善言辭的正直小巡警說不出自己的愛意,隻能盡力關心愛護夏菟。
然而……即便是夏菟努力掩飾,打開門的一刹那郎默杉就敏銳地觀察到夏菟神情疲憊、衣服淩亂,說話含糊不清,聲音也十分沙啞。
夏菟借口自己不舒服想要糊弄過去,郎默杉眼神犀利地注視着他脖頸後豔麗的紅痕,可是到底還是沒有把那些質問說出口,畢竟他隻是一個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