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濕的吻溫熱纏綿,李長庚眼裡閃着紅光,他控制不住地想着有多少男男女女愛着張伯端,他是一個人人喊打的魔教教主,現在還連累他差一點死去。
可是張伯端呢?雖然張伯端從未明示過自己的身份,但是從言行舉止,李長庚就那個猜出,對方一定是來自哪一個底蘊深厚的隐世家族,他們是南轅北轍毫不相幹的兩個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隻要一想到張伯端會離開他和其他男男女女在一起,李長庚的心裡就被嫉妒憤怒的痛苦所占據。
【想要……】
這樣美好的張伯端卻要離他而去,對李長庚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痛苦,被邪功擾亂了神智的情況下,他偏執地想要得到張伯端。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李長庚還有一絲理智知道不能傷害張伯端,小心地抱起他,褪去那衣衫,露出那潔白細膩的肌膚,頓時間眼裡紅光更盛。
省略三百字。
疼!
省略一句話。
李長庚扭動着腰肢,呼着熱氣,汗水從濃密的黑色羽睫上慢慢滾落,滴灑在地上,滾起灰塵。
省略一句話。
一番纏綿悱恻,張伯端先沒了力氣,他的内力耗盡,比不上還有内力支撐的李長庚,掙紮着抗拒起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但是還沒說話,就被柔軟火熱的唇舌封住。
他怕從張伯端嘴裡聽到一些他不想聽的話,李長庚抱着張伯端,撫摸着他柔軟的墨發,調動起内力跳上懸崖,迅速找了一個村子,說是遭遇山賊,這才有地方住下。
兩個人本應該休養生息,可是李長庚心裡愧疚,又擔心那些人知道消息再來追殺,他的血月教此刻必定是一片混亂,他要趕緊回去,可是又舍不得張伯端。
兩難之際,張伯端養好了一些身體,村子雖然沒什麼珍貴的東西,但是土雞土鴨還是不少,他摸出了一些錢來兩人分食了一些,算是補好了氣血。
“伯端,你可恨我?那日你昏昏沉沉,是為了照顧我而受傷,而我卻乘人之危,對你做出這種事情,你可怪我?”
李長庚神情猶豫,他們在村子裡又留了五日,他處處躲避不敢直面,此刻張伯端已經完全修養好,此刻避無可避,隻能硬着頭皮提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