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你妹,我又不是單車QAQ。
裴阮蒙着頭偷聽,感覺三觀都要碎了。
雖然暫時他也沒有什麼完整的三觀。
他陰恻恻問系統,「說好的降權呢?他們怎麼還陰魂不散?!」
系統可憐巴巴,「降權的前提……是阮阮咱們得有新的攻位角色上位。」
「我有一句MMP……」
「不當講,媽媽說我們要講文明懂禮貌。」
「黃叔叔,你堅持住,可不能答應,你要是敢答應——」
他還沒吐槽完,黃書朗就降了。
“除掉葉勉之前,我們誰也不許動他。”
“呵。”
好消息:暫時安全了。
壞消息:一場艱苦卓絕的三人行即将開始。
打咩!
莫名又成play一環的裴阮簡直想死。
最近肚子日益顯懷,随着崽子生長,他的空間就一天不如一天。
地裡的瓜果失去靈氣,新種下的藥材形如野菜。
圈舍裡寥寥幾隻家禽瘦骨嶙峋,毛鱗稀疏。
原先翩翩飛舞的蝴蝶昆蟲銷聲匿迹,就連咪咪也沒精打采,難得蜷在屋檐上睡覺。
最可怕的是,靈泉靜如一灘死水,毫無生氣,一副快要枯竭的樣子。
大蕭條來得猝不及防,裴阮好不容易抛開羞恥心,決定找葉遷do一場i救一個命,計劃還沒開始就宣告慘敗。
生活怎麼可以這麼難QAQ。
「統統,你老實交代,你是實習上崗還是無證上崗?生活輔助,都快給我輔助到陰溝裡去了。」
宿主同世界适配度-100%,統子早被折磨得沒了脾氣,電子音裡都透出一股腎虛,「等崽子安全降生,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去空間裡吧。」
這樣它還能一輩子陪伴宿主。
好像也不錯的樣子。
裴阮卻幽幽歎氣。
「葉遷人挺好的,要是他願意,帶上他也不錯。」
「。」港真?你才給人打了0分。
「小叔那麼聰明,應該猜得到我丢在冷宮門口的那一瓶是解藥哦?」
「或許吧。」
「統統你别這樣,支棱起來。」
“阮阮,醒了就别再裝睡。”
被子外頭,葉崇山低沉渾厚的嗓音正自認為溫柔多情地輕輕喚着他。
像一位成熟年長的戀人,無底線地寵溺着年輕不懂事的伴侶。
裴阮抖落一床鋪的雞皮疙瘩。
被子被揭開的一瞬,四目相對,葉崇山看清美人裝扮,神色微妙起來。
鵝黃色的女裝無疑放大了哥兒容色裡的嬌俏,少年的韌,少女的媚,雜糅在一處,天真而又放蕩,不由令他食指大動。
男女通吃的老饕腦子裡瞬間翻湧過無數玩法。
“原來阮阮喜歡這樣。”葉崇山喉結滑動,嗓音沙啞,“真是迫不及待想将阮阮艸成我的專屬小蕩婦了呢。”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那裴阮已經屍骨無存。
「哔——這個變态!」
「不,是兩個變态QAQ。」
可在一個變态火熱的視監下,他隻能求救地望向另一個變态。
“我才沒有這種愛好!黃叔叔,既……既然你們倆志趣相投,你們幹脆湊活着過好了……”
葉崇山同黃書朗對視一眼,一個色變,一個惡寒。
可……若是二人将這小東西夾在中間……以血肉為囚籠,叫他花瓣一樣柔嫩的唇間,除了讨饒和申吟,再發不出其他聲音……
這種的湊活着過,也不是不行。
“阮珏是雙星,那阮阮……”葉崇山隐晦又邪惡地掃過裴阮腿間。
裴阮一個激靈,趕緊扯回了被角。
花國丈穢亂的話言猶在耳,「不是,統統,這老色批什麼意思?!」
「咳,就是你想的意思,要是沒有投放錯誤,那種劇情大抵已經上演過了。」
裴阮消化了老半天,才漲紅着臉憋出一句,「歪,幺幺零嘛?這裡舉報有人飙車,你們管管呀。」
「……」
好在黃書朗還堅守着為人的底線,他冷下臉,“葉崇山,收起你那些龌龊心思。”
“怎麼?鬼七,别說你不想嘗嘗那滋味。”
“铿锵”一聲,回應葉崇山的是一記冷擊。
二人一言不合短兵相接。
黃書朗攻其不備,搶占先機,室内又限制了長兵發揮,葉崇山很快落在下風,手臂被暗器擊中。
梅花镖泛着藍色幽光嵌進血肉,葉崇山看一眼發黑的傷處咬牙,“你這卑劣小人!”
“彼此彼此。”黃書朗負手擋在床前,“你若是再敢輕慢淫亵阮阮,我必叫你不得好死。”
也不知這個阮阮,究竟是說的裴阮還是阮珏。
“解藥!”葉崇山也不同他糾纏,“你須知道,葉勉封禁了全城,掘地三尺在找他下落,這時候與我撕破臉,對你可沒有好處。”
說着,他輕蔑一笑,“與其将矛頭對準我,不如好好想想,阮阮肚子裡孩子怎麼辦。”
“殺了……還是保他平安生下來。”
殺是不可能殺的,對母體傷害太大。
但怎麼保,是個問題。
越是極品的哥兒,受孕越容易,可懷孕期間對播種人的需求就越大。
他們誰都不想将裴阮拱手讓給所謂的孩子父親。
不論孩子的父親是葉勉,還是葉遷。
這是二人默契的共識。
“解決之道,要麼我們輪番上陣,強硬地同他結合,有幾率迫使這個孩子接受旁人安撫,當然,同樣也有幾率會叫阮阮流産,甚至喪命,你也不舍得吧?”
“要麼……就讓他同我雙修,我用十年元陽換他性命無虞。我想你也不想看他重蹈阮珏的覆轍,因為這個不受歡迎的孩子得不到撫慰,某一天痛苦到徹底失去理智自行剖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