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一提,自從開始3D遊戲,公式書版本已經更新至V2,包括藍染去食堂經常走哪條路,睡覺蓋被子偏愛蓋哪面,揍他的時候先動哪隻手,近日因為和平子真子的快樂活動暫時停筆,由藍染本人校驗中。
等到席官挑戰結束,送走一幹對藍染賀喜的隊員,玩家反手将藍染拉進小黑屋,一巴掌拍在他臉頰邊的牆面,由于身高原因,這個動作完成得頗為艱難,藍染眼裡的嘲諷都要溢出來,大意“就這?”,玩家不甘示弱,一腳踩上他兩腿之間的牆面。
好在藍染做不到他這麼不要臉,“想要為我道賀的話可要盡快說,我很期待從你那匮乏到隻比基利安高一個台階的詞彙庫能拼出什麼能作為贊揚的話。”
玩家大驚,“那你可真是高看我們之間的情誼了,竟然覺得我會贊揚你,不過光憑你講笑話很有趣這一點,我必須對你表示贊揚。”
藍染說,“真是可惜,你沒有看到最後。”
“不,我對你是怎麼戲耍那個可憐人完全不感興趣。”
藍染又露出那種很神秘的微笑,鏡片完全遮擋不住他眼底瘋狂蔓延的愉悅,玩家對他這副表情習以為常,知道這一定是坑了十以上個人才能解鎖的表情。
藍染突然出聲,“你說錯了,不是‘個’。”
“哈?”
藍染的肌肉繃得很緊,随時可以進入戰鬥的爆發狀态一樣,面上卻很興奮,像是在一場盛大表演中取得了優秀的成績,玩家不解他這種态度從何而來,直覺告訴他絕對和剛才自己離開後發生的事情有關,他向來有疑問就問,于是他問,“你剛才在裡面幹了什麼?”
藍染一向不吝于對他的教導,或者說是單方面的思想灌輸,但他這次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定定看了他好一會兒,最後說道,“思考太少對你來說說不定是優點,單純依靠本能達到你這種程度還真是難對付,就像野獸,它們天生敏銳,在玩弄詭計這方面依然是最低劣的程度,”藍染微微低下頭,鼻尖幾乎要抵上玩家的,“我真好奇,你和我究竟誰才能先一步走到那個境界。”
說完他轉頭就走,徒留玩家原地發懵,兩眼抓瞎。
不是,等等,這是什麼分道揚镳的發言嗎?
分道揚镳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自己選的角色哭着也要攻略下去,玩家在訓練場發洩自己無處安放的精力,試圖連同自己的迷茫一同抛出,他揮舞着自己那把刀在空中劈出淩亂的線條,再次解鎖當日平子真子ver。
平子真子慣例與他打了招呼後,似乎見他今日心不在焉便沒提出再打一場的事,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找他搭話,玩家心不在此,回答得七零八落,平子真子停頓一會兒,問,“今天的席官挑戰賽你怎麼沒有出席?我覺得十以後的席位你完全沒問題。”
玩家說,“我?我不行啦,席官有各自分領的隊務吧,讓我打架還可以,這種事還是算了。”
平子真子挑眉,驚訝道,“哎?你對自己的定位還蠻清楚嘛,不過依你的說法,為什麼一開始不去十一番隊?”
為什麼?還能為什麼?如果不是當年被虛無缥缈的基建值迷住眼,他豈能放着一整個池塘不去縱橫?
這能怪誰?還不是全都要怪藍染!
可能通過他的沉默了解了什麼,平子真子錯開眼睛換了個姿勢,轉而問道,“你怎麼會與那種家夥混在一起?”
玩家說,“你可以直接質疑他的為人,但絕不能質疑我選人的眼光,否則會顯得我的眼光很差勁。”
“喂喂,這可是你給自己的評價,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平子真子慣例吐槽了一句,随即表情慢慢沉凝,“捏造成績進入十三番隊是他出的主意?”
玩家問,“難道我就不配擁有一份真正的成績單嗎?”
平子真子說,“那你現在背一段鬼道的吟唱詞,哪一個都行。”
玩家沉默了,平子真子的表情大有“你看我說什麼”的架勢。玩家歎氣,“我以為以你的謹慎不會這麼快就直白地問出來。”
“因為我發現對你使用太迂回的方式根本起不到應有的效果。”
第二次了!有人試圖攻擊他的智商!
玩家轉過頭不去理他,“有什麼想知道的直接問不就好了嗎?”回想起當年追在藍染後面一條一條追問藍染喜好想要提升他們之間好感度的青春歲月,玩家不由感慨良多——經受挑戰多年,自找麻煩還是第一回。
平子真子恍然大悟,“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