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待會有人來了。”
羅漠松開溫思檀,不自覺舔了舔嘴唇。
“他們打你,為什麼不還手?”
溫思檀坐回剛剛的位置,沒有回答。
“怕他們找事?怕給我惹麻煩?”
得到了一個點頭。
“下次這幫人再對你動手,就以牙還牙,知不知道?沒什麼好怕的。不出人命,打到什麼程度他們都沒有說話的份。”
羅漠冷哼一聲,揪着被子線頭拽:“宣發部裡站派最嚴重,他們就想給你一個下馬威。”
溫思檀又點點頭,不安地往後坐了坐。
“我不是叛徒……”
“怎麼,你還自己給自己扣帽子?不會念經書就是叛徒?别理他們,邦白山也不會念。”
“政首也?”
“他是主戰派倒戈的,不會很正常。”
突然有人敲門。
羅漠做了個“噓”的手勢。
“進來。”
有人在一旁打開了門,肖雅走了進來。
玫瑰石手杖,審美不錯。
很優雅,氣場不凡。
羅漠直了直背,靜靜地望着她。
“好些了嗎?”
“好多了。有什麼事嗎?”
“我代表宣發部,來表達誠摯的歉意。”
手杖觸地,與黑色高跟皮鞋平齊。
道歉?
宣發部肯定被訓慘了。
私自查人,當衆示威,想不被罵都難。
羅漠看了看溫思檀。
溫思檀注意到他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
行,達成共識。
“這件事不追究了。回去告訴你的人,别沒事找事就行。”
羅漠撣撣被子,面色自若。
“還有件事。”
肖雅坐了下來,扶着皮革扶手笑而不語。
“到底什麼事?”
“這位新宣發部部長,需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為他的暴力行為開脫。”
“你的人找事在先,還要他給解釋?”
“是。”
羅漠皺眉,轉頭瞧了瞧溫思檀。
“喂,你說說吧。”
“他們把我綁過去,私自調查和毆打我,我反擊是為了保護自己。”
溫思檀擺弄着手指道。
“那為什麼要動槍呢?”
肖雅依然帶着官方的微笑。
一陣沉默過後,溫思檀重新擡起了頭。
“他該死。”
肖雅笑容瞬間消失了。
羅漠也沒想到會聽到這麼直白的話,他看向肖雅:“這句話也公示嗎?”
她搖搖頭,扶着扶手站起來。
“失陪了,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