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情況直哉并沒有持續很久,因為他已經開始實戰操作了。
禅院家的女人很多,甚至不免有主動爬他床,或是在他必經之路制造一些偶遇的女人。
女人于直哉而言不過是洩憤的工具,那時的他偶爾也會送一些給合澤。
不過合澤每次隻是笑笑,或是抽着煙,以一種溺愛的眼神看着他。
溺愛。
那是一種直哉很難去形容的感覺,像是漫畫裡充當所謂“母親”或是“姐姐”一樣的存在。不管他做的什麼事,或是有說過多麼過分的話,合澤總是一副“沒關系的”或是“沒事哦,等直哉長大就懂了”的表情。
現在想想,一切都是有迹可循了吧。
因為合澤原本就是女人啊——
以至于直哉坐在床上對着合澤說出“和我做”這句話時,總是下意識的想要更多。
明明她也是很想的吧。
雖然眼前這個賤的要命的女人他恨的要死,但是看在合澤能乖乖呆在他身邊的份上,他也可以勉為其難的主動提起這種事。
禅院裡的女人會很主動,也很聰明,她們會故意在遞給他東西時,指尖輕輕劃過他的手掌。或是在更衣時,跪坐下身,若有若無的氣息噴灑着他的下方。
但是合澤不是,她甚至還有可能想享受和他同樣的待遇。
不過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他可以勉為其難一點。
甚至如果合澤把他伺候的舒服了,他會考慮溫柔一些,或是做一些前戲。
既然合澤是女人的話,那麼他終于可以說了吧。
——他很早就想做了。
房間裡的窗簾被遮的嚴嚴實實,隻留下床頭的一盞小燈。
“你知道現在唯一能保護你的人是誰吧?”
“過來,和我做。”
合澤千菜跪坐在床上。
她承認懷疑自己有一瞬間自己是不是空耳了,不過看見對方異常認真的表情,她抿了抿唇,微微垂眸,随後歎氣一般,露出無奈的笑容。
緊接着她走下床,拉開裡屋的房門,邊走邊大聲的叫喊。
“來人啊,誰想賺100w,現在就把我捅死,我自己再倒貼30w。”
她說着,就要拉開房間的門。
“喂!”
門上多了一隻手,抵住的門發出“哐”的聲音。
她的臉頰被捏起,有些強硬的掰過與他對視。她被禁锢在對方懷中,對上咬牙切齒般,帶着怒意的瞳孔。
“合澤千,你這個賤女人……”
不知道是被拒絕後的惱羞成怒還是什麼,他的耳朵有些發紅,捏住她的臉頰很疼。
“直哉,你把我弄痛了。”
黑色的瞳孔平靜到異常,他的手腕被合澤抓住,她移開臉,推開他,坐在矮桌上。
“坐。”
合澤在桌子的另一邊放上茶杯,伸了伸手。
直哉本來想直接推門而出的,但又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是坐在蒲團上。
面前的茶散發出清香,一縷一縷的向上飄散。
“我知道這種事情被拒絕了會很尴尬,不過我不是刻意針對你的,你知道我還是很喜歡你的對吧。”
直哉不語,琥珀色的瞳孔不耐的看着她。
“我隻是…我其實是一個很傳統的小女孩,□□這種事情是隻有結婚了才可以做的哦。”
合澤千菜聳聳肩。
“之前在禅院家,你玩各種女人我不說什麼,因為還年輕。不過你現在已經是成年人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作為好友,我的建議是。”
合澤千菜抿了一口茶,擡眼。
“直哉,你不要這麼随便哦,要自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