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确來說這麼多年五條悟壓根臉沒變啊——
該死的逆天童顔——!
“你…?”
合澤千菜愣楞的還保持着拿大酒杯的動作,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你過來幹嘛”還是“你怎麼真的過來了。”
“嗯?不是合澤叫我過來的嗎?”
五條貓貓繼續笑眯眯:“不是要讓我喝酒的嘛。唔……的确很久很久沒有嘗過了呢。”
說着手已經拿過合澤的那杯酒,合澤千菜大驚失色。
“别!你還是别喝了,我到現在還記得之前你喝醉了滾進綠化帶,抱着傑的虹龍不肯松手的事。”
很難讓人忘掉的吧,隻是拿錯了杯子,五條誤以為是他的那杯雪碧,結果是燒酒,就着杯子嘴唇隻碰到了杯壁,擡起頭說了一句:“咦……好像有點苦耶”下一秒腦袋就栽下去,差點摔下高腳凳。
害得合澤一邊給傑打電話救助,一邊企圖拉住五條。結果一回頭發現人已經滾在路邊的綠化帶裡了。
“有這麼糟糕嗎……”
五條悟若有所思看着手裡的酒精。
像黃油一樣亮晶晶的,上面漂浮着軟乎乎的奶油……嘛,感覺味道會很不錯的樣子嘛。
“非常糟糕,非常非常非常。”
絕對不可以讓五條悟喝酒,這種程度不亞于讓狗吃巧克力,讓貓聞薄荷。這是是毀滅性的災難。
合澤千菜義正嚴辭。伸出的手剛碰到杯壁,五條悟突然膝蓋用力,向左側旋轉躲避。
在躲避的同時,已經拿着酒杯擡起手,準備喂到嘴裡———
“喂——!”
合澤千菜叫了一聲。太突然了,誰家好人話也不說,不給人任何挽留的餘地擡手就喝的啊!
她幾乎不帶思考的伸手撲向五條悟,勢必要搶回酒杯,再不濟,打翻它也是好的。
總之———絕對不可以讓五條喝酒!!
嘩啦——!
砰——!
什麼聲音在那一瞬間一系列的同時響起,在重心失控的那一秒,她勾着手,幾乎是用盡全力,打翻了酒杯。
還剩下一半酒精的生啤連帶着上面的白色泡沫一并撞到屏風上,在榻榻米上滾了又滾。
呼……
合澤千菜松口氣,正要誇贊自己又成功阻止了一次災難,空瓶轱辘轱辘,直到碰到壓在榻榻米上一隻寬大修長的手指。
壓在……榻榻米上的手…?
合澤千菜低下頭,因為失去重心的那一刻,她所有的重量都撲向五條悟的緣故。此時此刻的五條正被她兩腿分開的坐在他的身上,他的左手還保留着準備伸手接住酒杯的動作,另一隻手則被她按在榻榻米上。
完全一副經典女上位的姿勢。
看上去……甚至五條還有可能是被強迫的那個。
“非、非常抱歉!!”
雖然是讨厭的人,但在這種慌亂的突發情況下,合澤千菜除了抱歉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嘴上抱歉的話比腦子更快一步做出反應。
她松開按住五條悟的手,因為對方的皮膚過于白皙,手腕處的她手指的抓痕異常明顯,小蛇一樣的纏繞在上面。
合澤千菜直起身,手忙腳亂的剛準備從他身上移開。
自己的領口突然被五條悟抓住,五條悟的手臂稍稍用力,合澤千菜重新趴在他上方,手臂撐着榻榻米。
緊接着,五條悟擡起眼,被遮住的眼簾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壞笑,像是掐準好時間一樣,五條悟才不急不忙的開口。
“哎呀合澤……今天這麼主動的嗎?”
臉上是得意的壞笑,說出的話卻一副受寵若驚的語氣。
合澤千菜還沒來得及細想他又在玩什麼鬼名堂,突然刷的一聲,門開了。
饒合澤是笨蛋,此時此刻也察覺到了。
現在的情況有多麼糟糕合澤已經不想說了,她跪坐在五條悟的身上,原本還是比較正常的跪坐,在剛才被五條一拉一拽後,這下直接膝蓋觸地,裙擺正正好立起面對着門。
最糟糕的是五條悟拉着她領口的手,在他們這個角度看是有些僵硬的拉着的,但是在乙骨憂太的角度來看……
完全是一副她在用強的,五條一副堅守底線,說着“不要、别這樣、我們這樣不好”的良家少男形象啊!
還有正正好掐準了時間,在乙骨憂太的手剛好能觸碰到門框的時候突然說出的完全不存在的話,帶有極強的迷惑性質的“今天這麼主動”。
合澤:嗎的……
被仙人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