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小孩子安靜的時候,準是在作妖沒錯!
這一條鐵定律适用于所有的孩子,不管是成年還是未成年!
就比如現在的繼國家。
詩眉頭微蹙,有些傷腦筋的站在秋生葵面前,看着還沒她腿高的小朋友一臉天真無邪的坐在地上沖她笑呵呵的,懷裡抱着一隻比她小不了多少、眼裡透着些許絕望的魚。
甚至其中一隻手還伸進了魚兄的嘴巴裡面。
詩蹲下身,拉起秋生葵伸進魚兄嘴的一隻小手輕輕的拍了下,滿是不贊同的說:“這隻手,壞壞!”
在被詩打過後,秋生葵的表情出現一絲呆愣,睜得圓溜溜的雙眼瞬間蓄滿了淚水,欲掉不掉、委屈巴巴的看着詩,好像她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一樣。
無人瞧見的‘緣太郎’側身躺在床上,幸災樂禍道:“活該,誰讓你把緣一弄回來的魚打翻的。”
秋生葵被繼國緣一撿回來後,就一直很乖巧,還沒有哭過鬧過。
今天還是第一次像個小孩子一樣委屈巴巴的撅着嘴,眼含淚水的盯着自己。
想到這裡,詩将秋生葵身上的魚兄拿到廚房,動作幹淨利落的拿起刀将魚釘死在案闆上。
原本還有些鬧騰的魚兄瞬間安靜下來,去見了自己的太奶。
随後拿起一旁的布料,将手上沾染的水漬擦幹淨。
走到小嘴長成“O”型,表情震驚的秋生葵小朋友身邊,沒有嫌棄她的身上都是水,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走。
感覺有些過于安靜的詩低頭一看,自己懷裡的向日葵正在蹙着自己的小眉頭,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詩空出一隻手輕點秋生葵的小眉頭。
笑意盈盈的說:“再皺眉頭,小心變成小老太婆。”
秋生葵小腦袋往後一移,然後咧起嘴角笑眯眯、讨好的在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糊了詩一臉口水。
“小搗蛋鬼。”詩好笑的說。
同樣被震驚的還有一直側躺在床上,目睹秋生葵全部的作案過程,順帶嘲笑了她的‘緣太郎’。
‘緣太郎’眼瞅着詩手起刀落,原本腦袋還在脖子上面的魚兄,瞬間分了家,去見自己太奶了。
愣神一秒鐘的‘緣太郎’果斷的起身,拍打自己剛才躺過的地方,整理的一絲不苟。
看似行動利落,實則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媽耶!主公大人在上,詩小姐您大人有大量,鄙鴉沒有躺在您和您夫君的床上,隻是在上面……飄着,對!飄着!鄙鴉已經給您收拾的幹幹淨淨,保管沒有一絲一毫的鴉毛!看在鄙鴉這麼勤快的份上,您一定要宰相肚裡能撐船,饒鴉一命啊!鄙鴉的鴉生還很短,還沒有娶媳婦!還沒有給我們老鴉家傳宗接代,還沒有成為最好的鎹鴉啊!!!
此時慌裡慌張、仔仔細細整理床鋪的‘緣太郎’完全忘記了除了秋生葵,其他人根本看不見自己的事情了。
現在的‘緣太郎’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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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帶出去的秋生葵現在坐在一個放滿水的盆子裡。
盆子被放在陽光下,裡面的水暖洋洋的,讓人想要睡覺。
詩三下五除二的将秋生葵身上的衣服扒下。
就看見剛才還是混世魔王的秋生葵有些害羞的往水下鑽了鑽。
詩把濕的衣服放一邊,撸起自己的衣袖,抓住秋生葵的胳膊。
“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就來洗香香吧。”
“不要那麼害羞,我們都是女孩子。”
“來嘛來嘛~”
“小手擡起來,放下。”
“我們現在洗頭發~不要怕哦~”
“阿嚏!”
見秋生葵開始打噴嚏了,詩的動作逐漸加快,耐心的安撫小姑娘。
“快了快了,我們洗完頭發就進去。”
在秋生葵的配合下,詩很快就将她洗的幹幹淨淨,香噴噴的。
用幹淨的布料将秋生葵裹好放在剛才鋪好的被子上。自己出去将剛才的東西收拾幹淨。
一直屏息凝神,直到詩離開後的‘緣太郎’松了一口氣,癱軟在地上。
「慫!」
聽到聲音的‘緣太郎’一把支楞起來,挺起胸膛,非常大聲的說:「小爺我才不慫!那叫從心。」
「從心也改變不了你慫的事實,你就是害怕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