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嗯哼~”
繼國緣一一進家門就看見家裡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掐着腰,非常神氣的看着他,兩雙眼睛忽閃忽閃的,和外面的星星相比絲毫不遜色。
繼國緣一将手上的東西放下來,走到兩人身邊,伸出兩隻手在兩人的頭上摸了幾下。
心滿意足的收回手,然後問:“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隻見詩高興的舉起秋生葵,用非常激動的語氣說:“今天小葵叫我的名字了哦~”
“嗯。”繼國緣一應了一聲,繼續看向妻子,那眼神似乎在詢問還有什麼事情一樣。
沒想到繼國緣一的态度竟然如此的冷淡,這讓滿心歡喜的詩仿佛被潑了一盆子涼水一樣,瞬間的冷靜下來。
也是,小孩子開口說話确實很正常。
但是……
詩擡頭看看自己家呆呆的丈夫,在心裡默數着。
三、二、一。
“嗯?”繼國緣一好像才緩過神來一樣,呆呆的望向還沒他腿高的秋生葵。
秋生葵也非常的捧場,舉起自己的小肉手,高興的歡呼:“詩!”
“欸!”詩蹲下身抱住她,瘋狂的蹭來蹭去,“真是可愛的小寶寶啊。”
秋生葵在她的懷裡咯咯笑個不停。
一旁的繼國緣一看了,也蹲下身,拉着秋生葵的小胖手。
“緣一。”
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後反應過來。
詩逗弄着懷裡的秋生葵,“小葵也叫一聲緣一,緣—— 一 ——”
“啦噜噜?”秋生葵的舌頭好像打結一樣,怎麼都叫不出“緣一”。
試了好幾次沒有成功的繼國緣一有些氣餒的蹲在地上。
詩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安慰他。
“哎呀,緣一,别灰心,說不定和小葵多待幾天就好了。”
“真的嗎?”繼國緣一詢問妻子真實性。
詩非常肯定的點頭。
心裡卻在不停的打鼓。
大概是真的吧……
——————
第二天,
秋生葵睜開眼後,沒有像往常一樣看到頭頂的天花闆和身旁詩溫柔的身影。
入目的是一對印有花樣的耳劄,和一頭紅如朝霞的紅發,以及耳邊規律跳動的強健心跳聲和不斷後退的風景。
這所有的一切,無不昭示着她現在所在不是他們的小木屋,而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秋生葵知道抱着自己的是繼國緣一,也沒有鬧騰。
反而伸手夠着繼國緣一的紅發,另一隻手拿起自己黃色的頭發進行對比。
沒看幾眼,秋生葵果斷的将自己的頭發抛之腦後,專心玩弄起繼國緣一的頭發。
比起她自己黃油油的頭發,在陽光底下還刺眼,她更喜歡繼國緣一的頭發。
在陽光底下猶如燃燒的火焰,明亮而溫暖。
秋生葵的小手輕輕的撫摸着繼國緣一的頭發,仿佛在感受着那獨特的觸感。
為什麼她沒有紅色的頭發?
‘緣太郎’是被迫來的,它飛在繼國緣一的身邊,累了就站在繼國緣一的頭上歇會兒。
「人的發色是天生的!」
直到‘緣太郎’說出口後,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說出來口。
還沒開口,就又聽見‘緣太郎’有些疑惑的聲音。
「可是小爺之前見的你好像是紅色的頭發,為什麼變成小孩後就變成了黃色?這很讓小爺費解啊。」
「你之前見過我?在哪裡?」
「想不起來了。」‘緣太郎’坐在繼國緣一的頭頂上,思考着,卻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一人一鴉沉迷于研究發色當中,絲毫沒有意識到繼國緣一不着痕迹的看了他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疑惑,随後化為虛無,目視前方,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從繼國緣一将秋生葵帶回家的第一天,他就知道自己帶回家的除了一個小嬰兒,還有一隻黑色的烏鴉,頭頂有一縷毛是深紅色的,在陽光下會變成鮮紅色,好像……火一樣。
看起來比随處可見的烏鴉要特殊一點。
在他确認詩看不見那隻烏鴉後,他觀察了幾天。
他特意每日離開家,直到傍晚才回來。
因為一些猛獸或者是不懷好意的東西,隻會在老弱病殘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在此期間他一直躲在附近,觀察着它。
最後他得出幾條結論:
一、這隻看起來與衆不同的烏鴉隻有他和葵能看見。
二、葵能和他對話,對話的内容都是鴉叫,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可以聽到。他聽不懂或者除了葵沒人能聽懂(待确認)。
三、生性懶惰,能躺着絕不坐着,能坐着絕不站着。
四、喜歡說話,總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動作。
五、它不用吃飯,省糧食,可以當成災情儲備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