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太郎’将秋生葵拉到小角落裡面。
「詩快要生産的時候,絕對不能讓緣一大人出去!」
「為什麼?」
秋生葵蹲下身,不解的問。
「緣一是去找産婆給詩。不然小寶寶就出不來了。」
‘緣太郎’急的腦瓜子都冒汗了,在原地走來走去,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這該死的曆史!它都已經回來了,為什麼就不能改變一下曆史?!那它還有什麼用呢!
「小爺不管!反正就是不能讓緣一大人出去!就是不能!」
秋生葵有些為難,手裡把玩着繼國緣一給她做的小木雕。
為什麼不能讓緣一出去?緣一不去找産婆,那詩肚子裡的小寶寶就不能出生了。
如果不讓願意出去,那小葵是不是一個壞姐姐……
想到這裡,秋生葵的眼裡蓄滿了眼淚,欲掉不掉的。
小模樣看起來可憐極了。
‘緣太郎’幹脆眼不見心不煩的倒在地上,不停的撲騰着。
「不管不管!緣一大人就是不能出去!我不管!不能出去!就算你哭,緣一大人也不能出去!」
秋生葵抽抽啼啼的問,「為什麼啊?」
‘緣太郎’腦門冒出一些細汗,語氣有些無語。
「這幾個月我都說了幾百遍了!緣一大人出去的話,詩大姐和寶寶就真的沒救了!」
他們鎹鴉學過的曆史上,日之呼吸的創始人加入鬼殺隊之前,他的妻子就在他找産婆的時候被鬼給殺害了。
如果緣一大人這個時候出去,詩大姐和肚子裡的寶寶就真的沒救了!
這讓鴉怎麼說啊!這不是為難鴉嗎?!
「你就記住,緣一大人隻要出門就會死。」迫不得已下,‘緣太郎’索性開始欺騙小孩子。
眼神非常的嚴肅,态度也非常的端正,好像說的和真的一樣。
這句話,秋生葵倒是聽懂了,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不見絲毫的血色。
緣一出門=緣一會死;
緣一不出門=小寶寶會死。
這兩個想法一直盤旋在秋生葵的腦海裡。
糾結的她不停的攪着自己的手,心裡在怦怦的打鼓。
一邊是緣一,一邊是小寶寶。
選哪邊,另一邊都會死。
‘緣太郎’悄咪咪的瞄着秋生葵的臉色,見她真的把自己的話給聽進去後,才堪堪放下心來。
雖然說了謊,但至少這家夥是聽進去了,緣一大人這次應該不會出門了。
可令‘緣太郎’沒想到的是,在詩快生産的時候,繼國緣一還是出門找産婆了。
‘緣太郎’憤怒的拿翅膀拍打着秋生葵的腦袋,語氣十分暴躁:「我不是說過!不能讓緣一大人出門嗎?!」
秋生葵委屈巴巴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腦袋保護它。
小嘴一撇:「可是我隻會說詩和緣一。我不會說别的啊。」
‘緣太郎’愣在原地。
它倒是忘了這個小丫頭片子和它一樣不會說人話。
這下可怎麼辦?有什麼辦法能讓詩和寶寶活下來呢?
和繼國緣一待久了後,‘緣太郎’已經不能再把他當做曆史裡的紙片人了。
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和所愛的人。
不應該因為鬼而家破人亡,至少不是現在……
‘緣太郎’深深的看了躺在被褥裡,睡的正香甜的詩。
孕晚期的詩明顯覺更多,一天當中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睡覺。
秋生葵小聲的詢問:「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緣太郎’想了想。
他之前的話都是騙小丫頭的,緣一大人刀法強悍,不會有事的。至于詩,一人一鴉都不能和她正常的溝通,說服她轉移地方也是不管用的,弄不好還會被當做鬼上身了。
‘緣太郎’的目光被繼國緣一留下的刀給吸引了。
雖說這把刀是緣一大人留下來給她們防身用的。
可現在詩懷孕了,小丫頭還沒有刀高……
高,小丫頭可以瞬間長高啊!
「你快點,學以前一樣變高,這樣你就可以用緣一大人的刀了!」
‘緣太郎’真的要被自己的聰明才智給驚豔到了。
它怎麼可以這麼聰明呢!不愧是鴉舍裡最聰明的鎹鴉。
前無古鴉,後無來者!
秋生葵老實的變大。
她之前之所以一直為此小孩的模樣,是因為那樣不損耗能量,可以讓她不那麼快的陷入沉睡。
變好後,秋生葵興緻勃勃的問:「變大後是不是就要去找緣一了!」
‘緣太郎’将翅膀握住,豎起一根在她面前搖了搖。
「不不不,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保護詩。」
「現在開始!揮刀一千次!」
「啊?!」
「揮完後,将緣一大人給你改動的呼吸法練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