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葵對着手指,讨好的說:「能不揮刀嗎?」
「不能!」
‘緣太郎’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秋生葵的請求。
可憐的秋生葵,認命的拿起刀在院子裡面揮了起來。
‘緣太郎’望着秋生葵揮刀的背影,眼裡是止不住的擔憂。
史書上并沒有記載是什麼樣的鬼殺害了緣一大人的妻兒。
真心希望來的不是鬼舞仕無慘……
可終究是事與願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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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了一天刀的秋生葵累癱在地上,不管‘緣太郎’說什麼都不肯起身。
“小葵。”
詩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剛剛還說自己快要暈倒的秋生葵一下子就從地上蹦了起來,歡歡喜喜的進了屋。
‘緣太郎’:小騙子……
這麼想着,也跟着進了屋。
屋裡,詩挺着肚子坐在衣櫃面前,從裡面掏出一塊嶄新的羽織、一串火耀石做成的手鍊以及一個有些破舊的護身符。
看見秋生葵給來了,笑着給她招手。
“快過來。”
秋生葵湊到詩的面前,好奇的盯着她手裡的東西。
“這是給小葵的禮物哦,紀念你來到我們這個小家快一年了。”詩憐愛的摸着秋生葵的頭發。
“這個羽織是我親手縫的,是不是和你的頭發很搭?還有這個火耀石是緣一編的,我教了他好久。”
秋生葵手指着那個有些破舊的護身符。
詩笑了笑,“這是我從小帶在身上的,它保護了我很多次,希望它也可以保護你。”
“詩~”秋生葵親昵的摟住詩的脖子蹭了蹭。
“好了好了。我們來試試羽織吧。”詩把羽織披到秋生葵的身上,“雖然有點大,但是過幾年說不定就正好了。”
秋生葵高興的笑了,坐在詩的面前任由她給自己梳妝打扮。
而她拿着由火耀石編成手鍊新奇的看個不停。時不時的拿到‘緣太郎’面前炫耀一番。
惹的‘緣太郎’一陣跳腳。
紮好頭發後,詩将一條紅色的發帶系在秋生葵的頭發上。
滿意的笑了笑:“果然還是我家小葵最可愛啊~來讓詩抱抱!”
兩人親昵的抱在一起,你蹭蹭我,我蹭蹭你,玩的不亦樂乎。
站在一邊的‘緣太郎’:這個家沒我得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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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烏雲密布,天空像是被潑了墨一般,黑壓壓的一片。風開始變得急促,帶着一種不安的氣息,預示着即将到來的風暴。院子裡的樹木被風吹得東倒西歪,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着即将到來的不祥。
‘緣太郎’站在屋檐下,警覺地注視着四周。它的羽毛被風吹得微微顫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被叫醒、打着哈欠的秋生葵也感受到了這種緊張的氣氛,此時的她穿着詩送的羽織,緊握着緣一留給她的刀。雖然刀身沉重,但她的眼神堅定,似乎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緣太郎’抽空看了秋生葵一眼,滿意的收回自己的視線。
盡管平日裡不太靠譜,但關鍵時刻還是管點用的。
現在詩已經睡着了,它把秋生葵拉出來,兩人守在門口。
這樣一來,鬼一出現,他們就知道了。
屋内的燈光在風中搖曳,投射出忽明忽暗的光影。
屋外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緊接着是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雨開始傾盆而下,豆大的雨點砸在屋頂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一人一鴉緊緊的盯着門口,一刻也不敢松懈。
「小黑,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秋生葵畢竟還是小孩子心性,有些坐不住。
‘緣太郎’眉角直抽抽,剛誇了還沒有幾秒,就原型暴露了。真是不經誇。
「等到緣一大人回來。」
「哦……」
秋生葵繼續盯着前方,打着哈欠。
好困啊,眯一會兒應該沒事吧?就眯一小會兒。
‘緣太郎’注意到了秋生葵的困意,它用翅膀輕輕拍了拍她的頭,提醒她保持警覺。
「小鬼,别睡,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緣太郎’的聲音壓得很低,生怕吵醒了屋内的詩。
秋生葵揉了揉眼睛,點了點頭,但她的眼皮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始打架。
‘緣太郎’歎了口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讓秋生葵保持清醒。
心生一計的‘緣太郎’直接對着秋生葵的腦袋開始連環扇擊。
「給小爺醒着!」
在‘緣太郎’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秋生葵終于保持了清醒。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不遠處。
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向他們走來,步伐不緊不慢,好似閑庭散步般悠閑,身上讓人厭惡的氣息撲面而來,天上的雨滴也默契的避開了他。
秋生葵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待在她身旁的‘緣太郎’腦子上直冒冷汗。
怎麼回事,這隻鬼給它的感覺好危險。
它們不會這麼點背的碰上鬼舞辻無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