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指使的!”
但顯然刀匠根本就不停她的解釋。
“少廢話!受死吧!”
新一輪的你追我趕又開始了。
“你不要追我了!”
“老子要殺了你們!”
“螢!”稍年長一點的刀匠一把扯住鋼鐵冢螢的衣領,迫使他停下來。
鋼鐵冢螢劇烈的掙紮着,手裡的刀胡亂的揮着。
“螢,我們今天是來幹什麼的?”
鋼鐵冢螢的身體一僵,拿着刀的手一頓,語氣有些蔫蔫的:“給隊員送刀……”
“可是!”想到什麼似的,鋼鐵冢螢又支楞起來,還沒說完就被人給制裁了。
“那就不要廢話,趕緊将刀給她。”
“哦。”
秋生葵看着老老實實走到她面前将刀遞給她的鋼鐵冢螢,有些遲疑的躲在富岡義勇的身後不肯出來。
富岡義勇想閃開身,将身後的秋生葵給讓出來。
但是身後的衣服被人緊拽着不放,動作之間隻聽‘嘶啦’一聲。
秋生葵看着手上拿着的扯下來的布料,腦子有一瞬間的小宕機。
手裡的布料拿着也不是,不拿這也不是。
想了想還是将手裡的布料重新塞到了富岡義勇的身上,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幹完一系列事情後,秋生葵擡眸望去。
所有人的視線齊聚在她的身上。
而被她拽破衣服的富岡義勇也垂眸看向她和那塊被扯下來的衣服。
秋生葵有些欲蓋彌彰的開口:“那個……那個我幫你試試這件衣服的質量好不好。”
富岡義勇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了,隻是站得離她稍微遠了一點。
幸好他剛才已經将隊服給換下來了,不然那樣被扯爛的就是隊服了。
秋生葵捏着寬大的羽織袖子,随意的拉扯着。
“我又不知道會這樣……”
說話間,一把黑色的刀鞘出現在她的面前。
“快試刀。”
看着對面‘你再出什麼幺蛾子,就宰了你’的鋼鐵冢螢,秋生葵小心翼翼地接過刀,拔出來。
原本漆黑的刀身瞬間變成翠綠色的,上面還刻有一些葉子的花紋。
“沒想到螢這麼有少女心啊。”
“就是就是,還會在刀上刻花紋,真的很可愛啊。”
鋼鐵冢螢也很震驚。
他從還沒有刀上刻花紋,也不可能在刀上刻花紋的!
“說!你是不是又動了什麼手腳?!”鋼鐵冢螢直接起身抓住秋生葵的衣領,惡狠狠的質問她。
秋生葵把刀抵在身前:“刀是你鍛的,也是你送來的。有什麼問題你能不知道?!難怪炭治郎用了你的刀一直斷!”
話音剛落,四周鴉雀無聲。
就連秋生葵也有些發愣。
炭治郎是誰?她在說些什麼?
這句話可謂是一條導火線,直接就将面前的炸藥桶給點着了。
鋼鐵冢螢重新拾起剛才被人丢掉的菜刀,高高舉起,一臉的兇神惡煞。
“你說什麼?!炭治郎是誰?!還有什麼叫用了我的刀就一直斷?!那是因為他的實力不行!!!他菜雞!!!”
秋生葵咽了一口口水,後怕的往後退去。
“你不要一直追我了!”
“受死吧!”
其他人看着兩人在不大的院子裡面你追我趕,齊刷刷的歎氣搖頭。
‘緣太郎’站在屋檐上笑得直不起腰來。
前水柱——鱗泷左近次從秋生葵剛才的話裡,捕捉到一個關鍵詞——炭治郎。
随即放下手裡的東西,進屋拿起紙筆給主公寫信。
或許,這個叫做炭治郎的少年/少女,也像這個孩子一樣是消滅鬼王的關鍵……
加入鬼殺隊的人無所謂兩種。
一種是親人被鬼殺掉,進鬼殺隊希望有一天可以将鬼全部消滅掉報仇;
一種是有自己的野心報複,想要有一番作為的。
如果是後者,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
可如果是前者,那就又是一場悲劇。
他不知道那個孩子現在是否已經加入了鬼殺隊。
但負責為他鑄刀的刀匠并不認識他,不排除現在是其他刀匠給他鑄刀的可能性。
不管如何,還是給主公寫一封信來的穩妥。
這樣的話,如果那個少年/少女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他們或許可以防範于未然,拯救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避免他們遭到鬼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