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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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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誰也沒有料到,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趙安瑜,袖口竟然藏着威力如此巨大的弩箭。

念念本想擋在趙安瑜身前保護,卻被一股無法掙脫的力道握住手腕拉扯至身後,她怔在原地,無意識喃喃自語:“夫人……”

隻見趙安瑜側臉緊繃,目光冷冽如薄刃,平時内斂的全身氣息驟然放開,轉身回擊時帶起一陣風,吹起鬓邊碎發亂舞。

青衣文士将王員外護在身後,單手擎住飛旋回來的折扇,定睛一看,扇面已經有所破損,臉色倏然沉了下來,嘴唇緊抿成一條線。

這折扇算是他常用的武器之一,這麼多年風雨都過來了,卻折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手裡,任誰心情也好不起來。

也怪他自己輕敵了。

王員外吓得肝顫,原本包圍趙安瑜兩人的六名家仆也着急忙慌退了回來,十二人裡三層外三層将人圍起來,這才讓他心定下來,“好好好,不知哪裡來的鄉下野丫頭,竟連我也不認識,廉生,你去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讓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廉生,好耳熟的名字。

好像是十年前江湖上顯赫一時的大盜。

七年前,皇宮寶庫中曾丢失一味還魂草,據說就是被他所盜走。

再後來就沒人聽說過他的蹤迹,沒想到這等風雲人物竟屈居人下,甘心當個普通護衛。

趙安瑜收回視線,輕抿下唇,手心微微出汗,她袖口的弩箭,隻剩下兩隻了。

如果對方真的是她所想的那個廉生,憑借那鬼魅輕功,她能擊中對方的幾率幾乎為零。

身後的念念輕輕拽了拽趙安瑜的袖口,眼底彌漫着不安。

趙安瑜溫柔一笑,予以安慰。

王員外丢了面子,心裡火氣正沒處撒,惡狠狠地看着趙安瑜,高聲沖廉生喊:“耳聾了嗎,我讓你去把她拿下!”

刺耳的聲音伴随難聞的氣味飄過來,廉生蹙了蹙眉頭,沒說什麼,捏緊折扇飛身向前一躍,徑直朝趙安瑜襲來。

王員外眼中閃爍幾道精光,仿佛已經看到趙安瑜被廢掉手腳跪在他面前求饒的下場,嘴角笑意越來越大:“别弄死了,我還想嘗嘗她的滋味呢!”

趙安瑜瞄準再射出一發弩箭,可惜這次沒那麼幸運,廉生空中側身翻轉,足尖輕踩弩箭掠過,直接到了趙安瑜兩步開外站定。

“不要再做困獸掙紮了,還能少吃點苦。”

趙安瑜“哦”了一聲,也不再遮掩,擡起手臂瞄準廉生,她還剩最後一支箭。

廉生好像在看趙安瑜,又好像在看向遠方,無法凝聚焦點,用所有人都聽不見的聲音自言自語:“她很像你,固執不服輸。”

王員外如同擾人的山燕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電光火石間,趙安瑜和廉生同時有所動作。

廉生看着勢如破竹的弩箭,“啧”了一下,透漏着不耐煩,“愚蠢至極。”輕飄飄就從弩箭旁擦過,連片衣角都沒沾上,手中折扇尖卻直指趙安瑜脆弱的脖頸。

“啊——”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廉生猛然回頭,就看到王員外捂着胸口向後仰,周圍一圈人手忙腳亂要扶住他,奈何身體太過寬廣,反倒将人壓在背後喘不上氣又掙紮不出來。

王員外胸口展開拳頭大的血花,還有向四周蔓延的趨勢,任憑怎麼捂也止不住,沒過幾息人就出氣多進氣少了。

“你……”廉生張口,看着站在不遠處的少女,半晌說不出話來。

趙安瑜将顫抖的手背在後面,一派雲淡風輕地說:“要抓我給你主子陪葬,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館救命,你可要想好了。”

廉生不怒反笑:“你倒是個有趣的,我們有緣再見。”

說罷,帶着家仆們将人擡上步辇,腳下生風般直奔最近的醫館去。

“夫……夫人,王員外會死嗎?”念念回去的路上一直揣揣不安,進了都護府大門,才鼓起勇氣問。

趙安瑜摸了摸她的頭,将她眼角淚痕輕輕拭去,哄孩子般安撫道:“今日他若不死,死的就是我們了。”

念念想了想,夫人說的對,況且像王員外這樣為非作歹的大惡人,死就死了,按理來說,夫人才是為民除害。

念念這般在心裡安慰自己幾個來回,恐懼感消退不少。

“抱歉,讓你看到了太過血腥的場面,這段時日給你放假,回去洗個熱水澡舒緩下身心,但是不要立即睡覺,到了晚上再睡,不然今日所見會變成噩夢一直纏着你的。”趙安瑜看念念紅着眼睛驚懼的模樣實在可憐,隻好歎了口氣道。

念念小聲道:“我先去廚房熬些安神湯,一會給夫人送過去。”

“好。”趙安瑜點頭,目送念念一步三回頭離開。

王員外沒救成,趙安瑜是一周後傍晚陪安祈練字帖的時候聽人說的。

外面大街小巷都在傳,王昌富這山炮、癟犢子不知道得罪誰了,讓人一刀攮死了,人是下午捅的,氣是晚上咽的,王家長房媳婦用了數不清的珍貴藥材,都沒把人搶救回來。

孤兒寡母以王家名義到處懸賞,隻盼望求得兇手一絲線索。

王家次房也開始蠢蠢欲動,以幫忙的名義鲸吞蠶食長房名下産業。

隻是不知廉生去了何處。

最近天氣愈發寒冷,趙安瑜底子弱,根本離不開炭火,念念便主動讓趙安瑜把匕首樣式畫出來,由她送去打鐵鋪,等樣品出來了,再由掌櫃親自送上門讓她挑選。

出言不遜的學徒甫一見到貴妃榻上蓋着錦裘喝熱茶的趙安瑜,頓時腿軟走不動路,撲通一聲跪下了。

掌櫃那日出門看鐵礦買炭去了,對于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正納悶呢,“石翔,夫人沒讓你跪,你幹啥?”

石翔不搭理他,額頭緊貼地面,咣咣就是磕頭,誰拉也不起來:“夫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夫人,懇請夫人饒我一條小命,我上有八十老母……”

“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下有三歲稚兒?”趙安瑜眼神隻稍稍垂眸看了一眼,打斷石翔的求饒。

念念冷笑一聲,上前跟掌櫃一五一十把當日情形描述出來。

石翔在一旁聽着,連對話都一字不差,額角冷汗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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