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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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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隻參與分錢,不參與決策,她也沒必要撒謊,怎麼處理學徒,就看掌櫃的意思。

不過掌櫃若是想替人求情的話……

念念眼神冷如刀子,雙臂抱胸,皮笑肉不笑。

掌櫃聽完氣得吹胡子瞪眼,以前他也是看石翔是個老實孩子,在他跟前裝得人五人六,卻不曾想人前一套背地一套,當即臉色比鍋底還要黑,指着大門喊:“我這供不起你這尊大佛,你另尋去處吧,你的保薦書我也會如實填寫,現在立刻滾出夫人視線。”

石翔死乞白咧抱住掌櫃大腿鬼哭狼嚎,掌櫃餘光掃到趙安瑜被吵得直揉額角,當即叫來府兵将人拉走。

“夫人,别跟那種楊了二正的大傻子計較,生氣傷身不值得。”掌櫃兩手小心翼翼呈上精心打造好的匕首,咧開嘴笑着向前湊。

趙安瑜從念念手中接過匕首,虛空試了一下,手指肚摩挲幾回,鋒利度尚可,不知堅硬程度如何。

一張美人面目光專注而又透徹,巴掌大小臉上五官生得極好,蛾眉淡掃粉黛輕施,動靜皆宜,一頭烏黑長發慵懶的用一隻青白蝴蝶玉簪挽起,餘下皆如同玄色瀑布垂至腰間。

寬大厚實的錦裘與她纖細的身影形成強烈對比,仿佛精心保養的絕世珍寶,被托舉在奪目耀眼的高台之上。

掌櫃看趙安瑜并沒有想象中對呈上來的匕首感到滿意,猶豫着開口道:“這匕首已然是我鋪子裡用最好的鐵礦以最佳火候鍛造,實不相瞞,在此之前已經廢棄十餘柄了。”

“咱們這地方,不是我擡舉自己,我敢肯定,沒有比我技藝更高超的工匠了。”

“若是夫人還不滿意,那隻能去曉市碰碰運氣了。”

趙安瑜注意力被吸引,眸中閃過好奇的光芒,忍不住問:“曉市是什麼?”

“曉市就是開在淩晨的集市,一般醜時開寅時閉,江湖上的能人俠士會在曉市出沒,賣一些平民百姓生活中接觸不到的東西。”掌櫃伸手捋了一把胡須,提到曉市,渾濁的目光中滿是向往。

他也是兒時聽家裡大人提過一嘴,就總半夜偷溜出去,企圖親眼見識一番。

沒想到還真讓他瞎貓碰上死耗子,闖進去過一回,不過很快就被黑衣蒙面的守衛打暈扔到了家門口。

至于裡面是什麼模樣,幾十年過去,他已經記不清了。

正因如此,曉市在他心中被蒙上一層又一層的濾鏡,逐漸成了執念。

“不過我也隻是聽坊市間流言說的,況且本朝實行宵禁,夜晚不能出門,曉市又神出鬼沒,我并不知道具體方位。”掌櫃頗有些可惜。

趙安瑜也知道問不出什麼,隻好讓念念給錢然後送掌櫃離開。

铛的一聲,她将匕首扔回木質托盤,重新捧起熱茶杯小口啜着,暖手且暖胃。

令趙安瑜沒想到的是,念念送走了掌櫃,卻又帶回來個人。

還是個熟人。

“我說過,我們有緣會再見的,你瞧,我們的緣來了。”廉生換了一把新折扇,三九寒冬天在那故作潇灑扇來扇去,看得趙安瑜直發冷。

“你怎麼來了?”趙安瑜咽下口中熱茶,暖意頓時遍布全身。

廉生也不客氣,自顧尋了椅子,二郎腿一翹,笑得像隻狐狸:“老東家沒了,還不許我找新東家嗎?”

趙安瑜停住動作,擡眸看了他一眼:“新東家?”

廉生挑了一下右眉,唰的一下打開折扇,擋住下半張臉,露出不懷好意的雙眼,引誘道:“過了這村沒這店哦。”

活脫脫一個風流浪子。

趙安瑜收回視線,冷漠無情的拒絕:“不必了,我不缺護衛。”

“哎,話不能這麼說。”廉生有些意外,他這些年雖然不在江湖混,底子還是在的,找他當護衛的人能從這裡排到帝都,“我和普通護衛能一樣嗎?”

趙安瑜百無聊賴:“比如?”

“比如我可是江湖上名噪一時的俠盜廉生!”

“補充,是十年前,那日我就看出來了,你動作有明顯滞澀,要麼就是年紀大了,要麼就是受過難以調養的暗疾,我若是真想招人,也不會選你。”趙安瑜的話狠狠擊中廉生的心,打碎他故作松弛的面具。

她并沒有忘記,廉生當日對她起了殺心,還罵她愚蠢。

她這人,隻要得到機會,就有仇必報。

廉生從椅子上彈起來合起折扇,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你……”了半天沒有下文,不過幾秒,似乎想到什麼,又搖頭頓首,故作高深重新坐了回去。

“我的身體的确有暗疾,不過教個徒弟還是綽綽有餘。”

“而你,就不想知道曉市在何處?就不想知道當年那場大火,你阿娘是不是真的被葬在皇陵之中?”

話音未落,一杯帶着滾燙茶水的綠釉茶杯撲面飛來,廉生以柔化剛,用扇面穩穩托住杯底,在手中轉了半圈,才落到桌面。

全程沒有濺出一滴茶湯。

“年輕人,火氣太大了。”廉生放下折扇,拿起茶杯開始品,眯着眼睛嗅茗香,直呼好茶。

“你監視我?”趙安瑜下意識摸向袖口,那裡已經補充好了新的弩箭。

這個廉生實在可疑,身為江湖大盜,卻隐姓埋名屈居一個普通人身邊做個打手。

雖是江湖中人,又與身為皇後的阿娘扯上關系。

甚至連剛才自己和掌櫃的談話内容都知道,少女垂眸如神仙憫衆,在冬日的光影下潋滟生姿,極容易叫人忽略眼底蔓延開來的殺意。

“我勸你還是扔了袖子裡那玩意,傷不到我不說,萬一傷到你自己才不妙。”廉生不知從哪掏出一把瓜子開始嗑。

“我也不是監視你,你做事不掩人耳目,稍微打聽就知道了。”

“至于你阿娘,那就說來話長了,不過她都寫在信裡了。”廉生從懷裡掏出一疊信紙,大概有幾十封,用麻繩固定,有的表面已經開始泛黃,足以見得,是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寫了。

趙安瑜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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