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閑拉下我的後領,扯掉了我的腺體貼。
扶住我後頸的手在那片曾經落過他的淚水的敏感皮膚上緩慢地摩挲,輕輕按着我的腺體,像是在确認什麼。
我很慶幸陳謹忱不是alpha,留下的咬痕一下就消失了。
陸鶴閑循循善誘,他近乎在威逼。
“需要一點提示嗎?”
“比如你這個受不了委屈的性子,發情期是怎麼過去的?”
我不明白陸鶴閑為何因為這麼小的事如此震怒。以前有過類似的情況。
後來我在頭條上看到給我下藥的小明星,被曝出潛規則上位,四處傍金主的醜聞,從此沉寂。
這一看就是陸鶴閑的手筆,但他沒有發火,也沒有帶着黑眼圈來抓我,隻是警告我以後小心一點。
難道隻因為覺得我不應該潛規則助理?
出于對危機的敏感,我下意識含糊其辭:“打了抑制劑,沖了冷水澡,我說了要為洛棠守身如玉。”
陸鶴閑說:“對我撒謊?”
“陸緒,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午夜十二點十一分你助理從房間出來進了電梯,是怎麼回事?”
我在心裡罵陸鶴閑,監控都查了還問個鬼:“我讓他來我房間幫我一下。你都查監控了還問我什麼?你不許告訴洛棠。”
陸鶴閑捏捏我的後頸:“果然是來找你的。我是查了監控,但我确實不知道他進了你房間,二十二層的監控從晚上開始就壞了,我也沒那個閑工夫管你當舔狗的事。”
“我隻是想檢查一下,他是怎麼幫你的?幫你哪裡了?”
陸鶴閑提溜着我,把我拎上二樓。我被他拖進熟悉的房間,放在我空置許久的書桌上。
他膝蓋前頂,分開我的腿,一隻手輕輕按壓我的下腹:“你讓他看你的腺體了嗎?讓他安撫你了嗎?怎麼安撫的?他是beta吧,所以你讓他進去了嗎?你真的想當未婚媽媽嗎?”
我不敢說實話:“沒有!我就讓他照顧我一下,你不要誤會我!”
“撒謊。”陸鶴閑下了結論,“陸緒寶寶,你以為你撒謊我看不出來?最後一次機會。說吧,怎麼回事?”
“我沒讓他看,我發誓,我就讓他看着我,免得我泡冷水的時候淹死,哥,我說真的。”我使出畢生精力,希望能蒙混過關,不被我哥打死。
“看你看到快七點?”陸鶴閑指出漏洞,“他七點才回房間。”
“太遲了我就讓他在客房睡一會兒,主要是我也不知道我的發情期會有多久。”我胡說八道。
陸鶴閑的眼睛鎖着我,半晌,他冷笑,說:“陸緒,我給過你機會的。”
“你給你的助理打的那筆錢,你以為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瞳孔激張,雙手抓緊書桌桌沿,肩背手臂的肌肉繃緊。
陸鶴閑拉開我褲子的帶子,很用力,将我拉的向前傾,我極力穩住核心,陸鶴閑的手隔着兩層布料抵在我的某個部位:“十二點到六點,第一次當omega的發情期就玩得這麼開心。助理放在身邊八年了,以前不下手,到現在就忍不住了?”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兩腿之間,我想把腿并起來,卻被他的膝蓋頂住:“我還以為你變成omega會消停一點,結果更貪色了,是不是?”
“以前好歹玩了還知道扔,知道處理幹淨。現在你的助理還跟在你身邊,早上改工作安排還是給他發消息——”
我梗着脖子和他對視:“我沒有。”
“你知道我的,工作和私生活一定分開,絕不會有牽扯,哥,你相信我。”
“而且你知道的,我是1,你懂嗎,我這種鐵1絕對不會當0的,我沒有。”
陸鶴閑細細觀察我臉上的表情,這次我大概沒有露餡,因為我說的發自肺腑,全是實話,隻是陳助理勉強成為了意外。
“真的?”陸鶴閑問。
“真的。”我已經在心裡騙過了自己,“陸鶴閑你這個傻逼,你這是在冤枉我。”
“那你為什麼給他打錢?”陸鶴閑咄咄逼人。
我真心誠意地吐槽:“陳助理難搞得很。我讓他上來他還說要加班費,我那時候難受死了,随口就說了這個數,後來他還追着我要,我真服了他了,見錢眼開,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我就讓他幫我從公司找個人了。”
陸鶴閑大概還在斟酌我的話的真實性,半晌,他點點頭,放過了我,應該是相信了,在我後腰上用力拍了一下,算作懲罰:“把哥吓死了,出去一趟就給我這麼個驚吓,出事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又沒什麼大事,之前又不是沒遇到過。”我倒打一耙,“但是你冤枉我!”
陸鶴閑親親我的額頭,“寶貝我錯了,但是你的不良記錄太多,我下意識就做了有罪推定。”
我繼續瞪他,其實理不直,但是糊弄過去了,對陸鶴閑我永遠氣很壯。
隻要他不打我。
陸鶴閑又親親我的臉頰,說:“我隻是太擔心了,這次和以前不一樣,本來我想和你好好談談,結果來抓你的時候你竟然和晏雲杉待在一起。離他遠一點,他沒你想象的那樣……清高,這次你就是在他的酒店出事,他有沒有插手我也查不到,乖一點,好嗎?現在你更要保護好自己。”
我很喜歡陸鶴閑親我,他的嘴唇很軟,身上的薄荷味清新溫暖,觸碰很柔和、很珍視,我指指我的鼻子,示意他再親一下我就原諒他。
陸鶴閑親了我的鼻尖。
“我真的管你太多了嗎?”陸鶴閑問我,嗓音低沉,很不确定的樣子。
我露出酒窩,對他說:“晏雲杉在的時候我當然要幫你,不過其實是有一點。”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哥幾乎掌握了我每分每秒的動向,這些年我所做的事情都在他的了解裡,他一般不說,但總是偷偷幫我。
我知道他是在愛我。
陸鶴閑圓潤的眼近在咫尺,“讨厭嗎?”
我探頭,用鼻子蹭蹭他挺翹的鼻尖:“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