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被人流不小心擠掉了吧。”毛利壽三郎搖了搖頭,“别轉移話題哦,小幸村。”
“當然沒有,毛利前輩。”幸村無奈地轉過頭,也來不及去細想那一份袖扣,意有所指,“是世界意識哦~”
“要試試嗎,毛利前輩?”說到這,幸村微微擡了下眸。
毛利壽三郎眸子深了深,很快又恢複之前的模樣,他可不想重蹈覆轍剛剛到場面,向後退了兩步,連忙擺擺手,“nonono!還是算了。”
“果然,我當時将網球部交給小幸村的決定沒有錯啊。”毛利壽三郎揚起下巴,右手搭在幸村的肩膀上。
語氣裡絲毫不掩自豪,像是在誇獎自己的睿智。
“對了,之前那招,叫什麼來着。”
——那可是能夠拿下越智月光的絕招!
毛利壽三郎:哼哼,越智沒想到吧,幸村竟然成了我的小學弟,還是我欽定的網球部部長!”
——我真是太有眼光了。
正在攀爬喜馬拉雅雪山的越智月光:阿嚏——
其實關于這個問題毛利壽三郎早就想問了,但奈何後來再也沒有在街頭網球場遇到對方,隻能作罷。
現在幸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想問什麼,自己現在就可以随便問。
“毛利前輩指的是,上次在街頭網球場打比賽的那次嗎?”幸村精市歪了歪頭。
“當然。”毛利壽三郎一臉期待,紅色的卷發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那麼,告訴你之後,毛利前輩之後就不能逃訓了哦。”幸村笑了笑,沖着毛利壽三郎眨了眨眼。
“啧,”毛利壽三郎撓了撓頭,張了張口,意外的——
他感覺自己怎麼也沒法很自然地在現任立海大網球部部長面前輕易說出“逃訓”這個詞。
奇怪,難道是命中注定?
大不了就是不逃訓嗎,反正幸村當部長的這幾天自己一次也沒有逃訓成功。
毛利壽三郎選擇不再追究,直截了當地回答道,“我答應,我答應!”
“唔,那個絕招叫做夢境。”幸村不緊不慢地雙手交叉抱胸,緩緩說道。
“夢境啊,那麼在決賽前,和我來打一局怎麼樣?”毛利壽三郎早就對此心癢癢。
在看了幸村和越智的比賽之後,他就一直後悔沒能夠和幸村打一場。
“好啊,不過我們去哪裡?”
毛利壽三郎擺擺手,“我知道有一家俱樂部,去的人不多。”
那可是他向來逃訓的好去處。
——除去從神奈川去東京很麻煩這一點以外。
“在那邊也可以摘下眼鏡,不會造成其它很麻煩的事情。”
毛利壽三郎必須承認,摘下眼鏡的幸村精市打起網球來就像是一場大型表演。
無論是作為對手還是作為觀衆看起來都很賞心悅目。
——就算網球場上掉落的花瓣後期打理起來比較麻煩,但這也是值得的!
幸村看了毛利壽三郎一眼,就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當然。”
毛利壽三郎指的那個護理俱樂部确實距離關東大賽場地不算很遠。
除去列車一路上發出“嘟嘟嘟——”的聲音外,隻過了半個多小時就到了俱樂部。
在這個所有出行都是用火箭的世界已經算不可思議的距離了。
在到了俱樂部後,幸村得承認人确實不是很多,除了他們兩人之外,就隻有三個人在另一頭打球。
幸村摘下眼鏡,比賽開始,由毛利壽三郎發球。
紅發少年輕輕抛起網球, “砰——”網球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呼嘯着飛向幸村精市的場地。
該不愧說是搭檔嗎?越智前輩打出的球是帶着寒冰,毛利前輩打出的球是帶着烈火,要是換成雙打,說不定就可以體驗一次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砰——”
和上次比賽的時候一樣,鸢尾花的花瓣拖了一地,洋洋灑灑落了半場。
“大石,乾——快看那邊有人在比賽!”輕快的聲音從網球館另一旁傳來。
一個發尾有些翹起的紅色頭發少年撐着杆子,翻了個身,就從網的另一邊翻了過來。
在看到幸村的那一刻,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哦吼~”
不由自主,有身有心地發出了這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