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繼文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當然是活人,難道還能是個死人不成!”
對面的陳修遠隻是一臉嚴肅地看着他,直至劉繼文忍不住陷入自我懷疑并開始頭腦風暴時,才突然放松地笑了出來。
邊上的王旭也合上本子,咧出八顆大白牙,露出一個堪稱陽光的笑容。
“哈哈哈,同志,放輕松,你當然是活人。”陳修遠挑挑眉,拍了拍劉繼文肩膀,王旭則麻利地将正常運行的儀器收了回去。
“你要相信科學,更何況這隻是正常流程罷了。”
我信你個鬼,劉繼文繃不住了,默默在心裡吐槽。
“國家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些東西了啊?”
他緩過來後,忍不住往這個人皮袋子上瞅,他是真的又怕又好奇。
“想知道具體情況?那你可以加入我們,保管你所有的疑惑都能得到徹底地解決。”
“那還是算了。”劉繼文當即就拒絕了,開什麼玩笑,他還是想和自己老婆孩子好好待一起,要是去了部隊,哪還有這樣的機會?
“先别急着拒絕嘛。”陳修遠笑着說,露出一抹如沐春風的笑意,顯得人更是儒雅。
“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對你進行了一定的檢測,發現你的靈感非常之高。”
“更何況你已經遭遇過詭異事件了,那之後再遇到的概率将會非常大,加入我們的話,至少你家人的安全能得到一定程度的保障。”
“而且我們也不是常規意義上的部隊,不會像你聽說過的那樣嚴格。”
劉繼文聽言猶豫起來,轉而又想到昨晚的經曆,發散思維思考一番,咬了咬牙說到,“幹!”
那東西太詭異了,如果可以,他還是希望自己的家人永遠不要遇到這些事情,哪怕需要和自己保持距離。
“不過能緩幾天嗎?我得好好和我老婆解釋解釋、說道說道這回事。”
“那當然沒問題。”
“你現在先安心養傷吧,等你傷養好痊愈了,調令應該也差不多能下來了。”
“不過由于某些緣由,這類事情目前尚處于保密階段,待會兒國安的同志會來與你交流具體細則,切記不要洩露機密。”
就在這時,王旭突然湊了過來,壓低聲音在陳修遠耳邊輕聲說道:“陳指導員,張骁剛剛發來簡訊,說另一位傷者應鴻鈞似乎有大問題,已經聯系院方将他轉入部隊醫院了。”
陳修遠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應鴻鈞情況還好嗎?”
盡管聲音很小,但劉繼文還是聽到了,他的表情略微失落,很是愧疚,畢竟自己一開始就稀裡糊塗暈了,什麼忙都沒幫上。
“還活着。”
陳修遠答道,更多的細節他也不清楚,不過倒是有一件事能肯定,“等他康複,說不定你們還能繼續搭檔。”
劉繼文歎了口氣,更憂愁了。
随後,陳修遠站起身來,闆正地敬了個禮,鄭重地伸出手,一臉嚴肅地說到:“你好,劉繼文,我是陳修遠,現服役于東部戰區異常事物處理部隊暨異常事物處理局駐Y市分局,目前擔任指導員這一職務,非常歡迎你加入我們這個隊伍。”
劉繼文有些訝異,接着很快堅定起來,緊緊地握住了陳修遠的手,好似這樣才能趕走對未知的恐慌。
“陳指導員,感謝您的認可,我一定争取不辜負您對我的信任。”
陳修遠微微點頭,帶着王旭離去,門口的國安同志緊接着走進來,開始與劉繼文交流具體細則。
……
“嘬嘬嘬—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