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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雪糕和泡面可以起吃嗎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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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大漠的上空,一艘直升機正在嗡嗡作響,熱浪撲人。

艙内坐着四個人,沒人開口說話,靜的很,有閉着眼睛在休息的,檢查頭盔壞沒壞的,還有靠在一起的另外兩個人。

呂持節無語地看着靠在自己肩頭的黑炭人,剛剛已經把他怼開過一次了,可能是很疼,把他疼醒了,可能是太疼了,又疼暈過了,然後又把頭靠在他肩頭上了。

“喂,溫岚,給他治治,他一直靠着我,感覺好膈應。”他怕把人怼死了,但又受不了讓他一直靠着,頭疼地朝對面的人招呼道。

被稱作溫岚的,那是個看上去很沉靜的男人,防彈服和頭盔老實穿戴在身上,抱臂閉目,雙腿微伸,肩腰都放松着靠在靠背上,聽到來活了,緊貼在臉上的布制面罩輕微地動了動。

“可以,三個積分。”

“你搶劫啊你,兩個積分。”呂持節略一偏頭,熟練地讨價還價。

溫岚睜開了眼“成交。”

“咱們現在不是一個隊伍的嗎?你跟我還玩的這麼黑?”

“你是,他不是。”聞言,溫岚眼睛都沒眨,視線所及之處凝聚出一個水球,手背一推,那流動的水球就直直朝直升機那個的角落飛去。

“…服了。”呂持節抱着胸,啧了一聲,低頭又看了一眼那個煤炭,浪費了兩個積分,心裡是對他更煩了。

當然這還不是最煩的,最煩的是那條死蛇。

“呂持節,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心善,不會是要人家以身相許吧?成功率很高,我看他挺粘你的。”唐狡翹着腿,撐着下巴,正兒八經的語氣,像是真在替人認真分析,那狹長的豎瞳裡卻滿是不懷好意和一種讓人感到不适的嘲意。

“滾去死。”呂持節不耐的擡眼,松開交疊的雙臂,手一揮,一道無形的風刃就飛射了過去。

唐狡笑容擴大,擡起瞬間攀滿鱗片的手在空中抓住了什麼似的,接着就是電鋸割鐵闆的刺耳聲音,僵持了一會,唐狡狠狠捏住了手心——他把風捏碎了。

血從緊握的拳頭裡流了出來。

呂持節并沒有再發難,隻是平淡的威脅着“少煩我,要不然下次流血的就不是手了。”

唐狡輕嗤一聲,低了下頭,手臂上的鱗片從手肘端如落潮般消退,手擡在嘴邊,鮮紅的舌頭伸出,舔着鮮紅的血肉,那雙看着呂持節豎瞳細成了一根針,尖銳卻也細小。

呂持節皺了皺眉,倒并不是因為唐狡,他垂下眼看着從他臂彎裡探出來的毛茸茸的後腦勺和輕握着他手臂的那隻痊愈的手。

他不自在地推了推他,他穿着是一件緊身短袖,李瑞抓住他的手臂,手心就緊緊貼在他皮膚上了,臉頰上的軟肉也是,滑嫩的觸感讓他感到很陌生,很奇怪。

剛推完耳邊就聽見人輕嗯了一聲,尾音七拐八扭,很不贊同他推他的樣子,呂持節聽着莫名其妙地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到這裡還有别人,尴尬地甚至覺得有些擡不起來頭了。

這聲不大,但直升機裡的其他人都聽見了,面色都有點古怪,唐狡則是直接笑出來了,他放下止了血的手,打量着隻剩半截身子露在外面的李瑞,視線流連在裸露出來的皮膚上,摸着下巴開口

“喂,你不會把别人養的…撿回來了吧?”

養的什麼他沒說,但誰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呂持節一句廢話都沒說,三發風刃就丢過去了,現在有更讓他在意的事,他懶得搭理那貨。

“咳,你…你幹什麼?”呂持節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後低聲開口,好像因着那一聲嗯,他就不敢推人了,他以為李瑞醒了,心裡亂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但最後也隻是眨着眼睛,若無其事的樣子。

沒人理他。

“還…還裝睡。”他偏過頭小聲嘀咕着,也不知道在和誰說話。

李瑞則是把頭又往裡鑽了一點,像是在一點一點開拓着自己的疆土。

他并沒有醒,鑽來鑽去隻是因為覺得很冷,那團冰冷的水球覆在他身上,全身上下,寄吧都快凍掉了,旁邊正好有個火爐一樣的溫暖東西,他本能地就靠過去,然後往裡鑽,像是想把自己藏在呂持節和靠背的縫隙裡。

“治好了,兩積分。”溫岚手指一勾,李瑞身上敷着的薄薄水膜就消失在空氣中,幹燥的空氣都濕潤起來了。

“喂!搞什麼東西啊你!你這樣讓我們呼吸他的洗澡水有什麼區别啊?”唐狡應付完那兩發風刃,轉頭看到溫岚的動作,帶着滿臉傷痕焦躁地質問道。

沒人搭理他。

“治好了再泡泡怎麼了?真小氣…”呂持節已經适應了手臂上抱着的溫溫涼涼的小黑炭,哦,現在已經不是小黑炭了,那水球不僅治好了他的傷,順便把整個人都洗滌幹淨了,露出了原本的膚色,不黑,還…還挺白的,嗯,比他白多了。

呂持節不經意的瞟了一眼李瑞露出的肌膚,又快速轉回頭,心裡直犯嘀咕,這是怎麼養的,這麼白?

“你說的輕巧,不知道他傷的有多重嗎?人都燒焦了,有的地方皮膚都沒了,隻收你兩積分你不虧。”溫岚沒好氣。

呂持節聽着莫名心顫“那你再給他泡泡,我…”他想說他再付幾個積分。

“我說兩積分會給你治好,就會治好。”溫岚打斷了他的話,背靠在靠椅上閉上了眼,他的治療效率并不高,剛剛治了這麼久,他消耗很大,需要休息。

這還是國内嗎?他媽地給他幹哪來了?

李瑞剛睜開眼,察覺到他被人夾在咯吱窩下的處境後有些迷茫,緊接着悄咪咪地挪了下腦袋,想觀察一下周圍,結果剛動一下就聽見上面傳來揭穿他裝睡的聲音,不敢置信。

靠北,他剛醒啊,這麼快就發現了?!

“放…放開我…”被發現了李瑞也不想裝了,用力地往外拔着自己的腦袋,頭埋在這裡太難受了,呼吸不上來,他頭都開始發昏了,充血的發熱發燙。

呂持節聽着那細弱悶氣的聲音,感受着那推拒他的力道,也是琢磨到了他的抗拒,心裡頓時就不适了,明明剛剛還不是這樣的。

“你什麼意思,不是你鑽我懷裡的嗎?”他想不明白也沒多想,手扼住李瑞的脖子,頂住他的下巴擡起了他的腦袋,低下頭質問地看向他,最先感受到的一縷熱氣,熱的他背後馬上冒了一層薄汗。

李瑞額上的發絲本來是幹的,現在也被他的汗浸濕了,臉上通紅,呼出的氣都是熱的,他迷蒙地看上面的人,覺得眼前也看不清東西了,糊糊的,他覺得腦袋很熱,但是身體很冷,冷的他都要發抖了。

“咳咳…放開我…”李瑞被扼住了呼吸,艱難且着急地重申自己的要求,手摸上呂持節的手臂,找到了麻穴,但是沒力氣按下了。

呂持節隻是怔怔盯着李瑞,張着嘴愣了半天神,手裡的力氣什麼時候松下去的都不知道,他一松開手,李瑞就脫力地倒了下去,趴在他大腿上邊喘着氣邊咳嗽,聲很弱,但聲聲入耳。

“哈…哈啊…咳咳…”李瑞呼出的濕熱氣透過他的褲子,似乎把他也傳染了,他渾身的血都滾燙起來了,鼻子也熱熱的,手僵硬的擡起,揩了下,指背一陣濕潤,低頭一看,臉瞬間就紅成了個燒紅的碳。

他居然流鼻血了。

李瑞本來還能撐着身子,但很快連身體都撐不住了,臉貼在緊實的大腿上,眼皮沉重地像是吊了一坨鐵,一閉上就再也睜不開了。

就這樣曲着腿依在了呂持節大腿上,因為是側着,臉朝着外面,發絲随着呼吸一顫一顫的,胸膛微弱的起伏着,重力将寬松的睡衣緊貼在肌體上,腰和臀部陡峭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

呂持節一隻手捂着鼻子,一隻手投降似的半舉着,腿上是輕飄又沉重的灼熱溫度,他無措地瞪着那貼着發絲的小半側臉,不長但濃密的睫毛下的眼睛一忽一閃。

沒人教過他,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

直升機旋翼還在嗡嗡作響,李瑞的呼吸聲舒緩的流淌在整個直升機内艙裡,格外清晰。

沒人關心呂持節為什麼流鼻血。

“…他怎麼回事,中春藥了?”唐狡率先打破沉默,他斂眉盯着縮在呂持節大腿上的一團白色,頗為認真的樣子,語氣卻還是吊兒郎當的。

“他發燒了。”溫岚閉着的眼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那雙眼裡明明沒什麼情緒,卻總是讓人感覺到謙遜沉穩。

“辣、那你快給他治治啊。”呂持節舌頭打結了一下,又慌忙開口。

“我隻會治外科,内科我不行,等回去後再說吧。”溫岚搖頭。

“那萬一他燒傻了怎麼辦?”呂持節無由慌張。

溫岚沉吟片刻,看向角落的黑包,擡了擡下巴“看看那個包裡有沒有藥。”

那是個很普通的包,鼓鼓囊囊的,看上去裡面東西很多。

呂持節剛動身就停下了,他感覺到李瑞要掉下去了,于是他連忙坐了回去,把人環起來,接着把人往他懷裡撈了撈,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他把手護在人兩側,指尖摩挲,柔軟的觸感揮之不去。

他不想讓人從他懷裡離開,那就隻有讓别人當苦力了。

“喂,你們誰幫我拿一下那個包。”頤指氣使,理所當然。

唐狡坐着沒動隻是玩笑似的伸出手臂,朝着對面那兩人說“幫你抱一下他倒是可以。”

溫岚沒說話,隻是起身沉默地走到那個黑包前,彎腰拉開了拉鍊。

他們看着溫岚在那個包裡翻弄着,突然拿出了一盒什麼東西。

那是一盒藿香正氣水。

“這裡面隻有這個了,除此之外隻有一些…”他又往裡面看了一眼,眼睛垂下,素來平淡無波的語氣此刻竟然有些遲疑。

“衣物。”他緩緩接上話。

唐狡辯聞言嗯了一聲,尾音上揚,似乎是覺得好奇也站起身走了過來,在黑包前站定後,插着兜,微揚着下巴,往裡面瞥。

看了一會兒,他像是看出了什麼,輕挑了下眉,戲谑地豁了一聲,把手從褲兜裡拿出來,探進那個包裡,摸索了一會兒就把手拿了出來,那東西大大咧咧地被提溜在大家眼前。

空氣驟然凝固。

那是一條黛紫絲綢裙子,被指尖勾着垂在空中,像是睡裙,布料不多,隻能堪堪遮住腿根,領口很深,看樣子能開到胸口。

睡裙的質感很好,僅僅是勾着還不行,不緊緊捏住會甚至會滑出去,在略顯昏暗的環境下還泛着光澤。

但無論它的質量看起來有多好,也不能掩蓋它是一件情趣睡衣的事實。

“裡面還有很多呢,這小玩意兒怎麼想的背着一背包的情趣睡衣?”唐狡另一隻手也伸過去拎住兩邊的領口,抖了抖,把它徹底展開了看,發現它都這麼短了,一邊居然還開叉?

“可真會玩兒。”唐狡感歎一聲,把它握成一團伸進那個包裡,把手拿出來的時候,手是空的。

呂持節看了一眼那個黑包,又低頭看了眼睡不安穩的李瑞,沉默半晌開口了

“那盒東西有用嗎?”

“當然有。”溫岚把包裝拆了,拿了一小瓶出來,邊在手裡搖勻邊走到李瑞旁邊,蹲下身伸手把他的頭擡着轉了過來,輕輕撩開李瑞覆在臉上的發絲。

發絲也很柔軟,和他的臉一樣,他面無表情的想着。

就這樣用檢查的眼神看了半天後,他讓李瑞枕着他的手,一隻手扶着他的腰把他扶了起來。

李瑞的睡衣因為他一直别扭的姿勢已經有點卷上去了,扶着他的腰,手指自然而然地可以貼在他的睡衣下溫熱的皮膚上。

溫岚看上去很小心,動作慢的人着急,也不知道是怕人從他手裡滑下去,還是怕扶的太快把人甩飛。

而呂持節感受着乍然空落的懷裡,不甘寂寞,長臂一攬就把還沒被扶正的李瑞攬了回來,讓他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不想讓李瑞離開,但是他知道要聽醫生的話,所以這是最好的辦法。

一抱上,就歪着頭使勁看,眼睛一眨不眨的,李瑞頭垂下來了,還捧起來繼續看。

是他撿回來的,那就是他的了,他喜歡,抱一抱看一看怎麼了?他倒是沒在心裡這麼想,因為這是多餘的,沒必要想的,他一直都是這麼做的,難道筷子拿到手裡還要想一想是拿它幹什麼嗎?

但我們溫醫生可是醫者仁心,看不了病人被瞎折騰。

溫岚眉頭罕見的有點皺,不複往日的平滑“你别抱着他,這樣散不了熱。”

呂持節非常謹聽醫囑,手臂馬上松了一點,完了也是大方地分了一點眼神給溫岚,眼神裡的東西寫的明明白白。

夠了嗎?

“當然不夠。”溫岚緊握着那個小瓶,語氣隐隐不快。

在呂持節又松開一點若有似無的力道後,溫岚忍無可忍,上手要把兩人分開,剛扯開一點,他就停下來了,臉色不太好看。

呂持節本來凝聚風刃的手也一頓,心蓦然砰砰狂跳,臉皮也燙起來了,他感覺到了,李瑞的手,在環着他的腰,雖然抱得不夠緊,但那确确實實是不想離開的意思,是想留在他懷裡的意思,呂持節笃定又羞怯地想。

懷裡的人之前肯定是睡迷糊了才想推開他的,現在的才是他真正地想法,這麼說,他是對他很有意思了,那這麼看來,他也不是不可以…

雞飛狗跳一整,他們終于是磨磨唧唧地把藥喂了,出乎意料的,病人很乖,不嫌藥苦,很乖的把藥喝了,溫岚的臉色也因此漸漸回溫,扶着李瑞頭的手還誇獎似的揉了揉。

“好了沒?”

溫岚像是壓根聽不見呂持節煩人地催促,淡定地又揉了兩下,等到藥量差不多了才挪開了手。

幾乎是他一松手,呂持節就抱着李瑞往旁邊挪了一大截,本來李瑞屁股還在椅子上的,呂持節這一挪就順便也把他放自己腿上了,他下巴蹭在李瑞額邊,嘴角微咧。

滿腦子都是交了大好運了,自己真是撿到寶了,見過俏的,哪見過這麼俏的?有點病又怎麼了?他養的東西就沒有不是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的。

“你别抱着他,他還沒退燒,你别抱着他…他還沒…”聞岚腳步跟上,眉頭又皺起來,左胸的鮮紅的紅十字仿佛在發光。

呂持節眉頭一壓,語氣陡然冷戾“啧,有完沒完了,有你什麼事?别以為你是醫生我就不削你。”呂持節的耐性已經到極限了,人看了半天,藥也喂完了,還那麼多鳥事兒?

溫岚沒被他吓到,冷靜地開口“你忘了你帶他回來是幹什麼的?”

“他現在可是完成母親交代的任務的線索,是空間異能者的人,不是你的東西,人是你帶回來的沒錯,可也别也是你搞死的。”

“你以為我是在危言聳聽?他帶着中暑藥說明之前他可能也在中暑,中暑病情嚴重是會死的,而且死亡率很高。”

“甚至他現在已經發燒至暈厥了,不知道是否是中暑引起的,但無論如何,他現在情況很嚴重,搞不好是真的會死的。”溫岚十分嚴肅,逐漸壓重的語氣,像是加重的石塊壓在人的心頭。

呂持節被溫岚氣也不喘的說的這一大長串給說懵了,懷裡人抱着軟軟涼涼的很舒服,手還緊緊的抓着他腰呢?怎麼會說死就死呢?

可是這是醫生說的話。

“還不放嗎?”溫岚看出呂持節的動搖,沉聲追問。

呂持節松開了懷裡的人,又把他抱起來,把他放在座椅上,讓他靠着自己的肩,沒再抱着他了,他偏頭盯着遲遲不醒的李瑞和他紅彤彤的臉,心裡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了。

呂持節把李瑞過長的頭發撩到耳後,擦了擦他額頭的汗,對着暈倒的人嘀咕着 “不是說是外科的嗎?”

“這是常識。”溫岚冷冷橫了他一眼後就把視線投向李瑞,眼中有了些擔憂,他剛說的也并不完全是吓唬呂持節這個常識廢物的。

“你把他頭垂下來,我給他後頸掐一下看看。”溫岚撸了撸袖子,又走進了些。

“哦…”

呂持節一直注視着李瑞的後頸,看到一個個豔紅的掐印出來,臉上的表情像是在替暈倒的李瑞表達他應有的情感一樣。

不過這個方法确實很有用,掐一半,李瑞都給掐醒了,一醒他就感覺到了後頸徹骨的疼痛,一下子給李瑞整逼潰了。

天啊地啊,是有人在掐老子後脖梗嗎?他們什麼毛病啊?!每次醒來都有新的驚喜啊他喵的!又是劫人,又是夾人,這會兒又開始掐人了?欺人太甚啊簡直是欺人太甚!!老虎不發威當他hallokitty啊?!!

李瑞狠狠地一口咬上了托着他臉的手,沒錯啊,他一醒來就發現他埋在一個人的手裡,這人沒帶手套,手心比帶了手套還糙,他一開始還以為他臉上貼着一張砂紙呢,磨的他臉生疼啊喂!!

李瑞憤怒至極,嘴裡是又嚼又咬的,完全沒留一點力。

“額…,醫生,他在咬我,怎麼辦?”呂持節感覺到李瑞醒了,喜悅還未完全升起,擔憂卻先占領心尖,懷疑他是不是燒傻了,怎麼一醒就咬人呢,末日前村裡王傻子就是這樣的,跟條狗似的。

“讓他咬,他疼。”溫岚很淡定,心裡甚至有了點喜悅,畢竟會咬人,說明人醒了,還挺有精神的,手裡的動作也不由的放輕了一點,畢竟他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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