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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雪糕和泡面能一起吃嗎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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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手槍到洛廖那去了,所以第一槍讓洛廖開了,靶心。

他把槍丢到李瑞那,李瑞正摸着下巴看他射中的靶心,看看能不能挑個刺找茬呢,那手槍突然砸到他懷裡了,他感覺到了,但是覺得現在接為時過晚,要是急着接太過手忙腳亂,有損他的帥氣。

于是手槍啪地一聲摔地上,他不慌不忙的蹲下身撿起來,然後迅速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出一驚一乍的一槍。

靶心。

李瑞射出後一眼都沒看就知道了是靶心,在手指上轉了一圈後,把槍丢給洛廖。

洛廖接的很穩。

訓練室裡很安靜,隻能聽見快速的槍聲,兩個人都開槍開的很快,幾乎是拿到手裡就開槍,所以才幾分鐘而已,就到了最後一槍。

李瑞射完第四槍,看着靶心,他沒把槍抛給洛廖,又緊跟着射出第五槍,毫無意外,又是靶心。

他呼出一口氣,把槍抛給了洛廖,槍在半空中滑出一個彎月一樣的弧度。

最後落到指節分明的大手裡,和那一輪冷月不同的是,槍的把手處尚帶餘溫。

他看着靶心的目光不曾懈怠也不曾緊繃,和擡着筆直的手臂處在同一直線上,一槍響起,李瑞看着靶心歎了口氣。

好困啊,李瑞眯着眼轉過身,臉上表情衰衰的,一開始的激情和生氣已經沒有了,他現在隻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睡一覺。

洛廖疑惑地看着他喪屍夢遊一樣的背影 “去哪?”

“回家。”李瑞擺擺手“下次再玩吧,我困了。”困是真的,但下次玩就是玩個雞毛蛋了。

“沒分勝負,你走不了。”

李瑞看着擋在面前的人,眼前已經開始模糊了,站着眼皮都打架,更别提繼續搞什麼比試打賭了,要繞開他,他又擋在面前,換一邊走,他又擋,李瑞擡起頭,眼神示意他快點讓開。

都說了急着睡覺了,還比比,煩不煩煩不煩?

“讓開…我真的困的要死了…不讓,我揍你了啊…”

但是太困了幾乎馬上就要暈厥過去的那種困,别人說的什麼他也沒聽清,就最後幾個字,怎麼怎麼就放你走。

李瑞聽見放你走,滿意地晃蕩着點點頭,好,算你識相,可人還是沒讓,李瑞可挨不了了半秒了,上手就要推開他,但是手腕被握住,然後膝蓋彎被一勾,就被放到在地上了,李瑞一接觸地面,倍感親切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閉上眼就死死地昏睡着了。

洛廖聽着趴在地上的李瑞發出的細微呼噜聲,理所當然地想,這個家夥失去戰鬥力了,是他赢了,單手把他從地上撈起來夾在臂彎裡,另一隻手握着95式手槍。

他要把他放到牆角的小躺椅上,那小躺椅呂持節贊助的,其實就是硬塞,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但是…他看着扒在他手臂上的爪子,用力拽,人也跟着拽起來了。

就怎麼都甩不掉,在睡夢中都鎖着的眉,好像覺得很不安心必須得抓着點什麼才行似的,洛廖一邊扯着自己的手一邊想果然還是個小孩,晚上睡覺都得抱着娃娃睡吧。

拽出來了之後,他就哭了,哭地沒聲的就縮那哭,感受着身後學生指責的目光,洛廖都有種自己好像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樣的錯覺。

他也沒辦法,這裡什麼都沒有,就拿了把槍給他抱着,見那小孩沒哭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松了多大一口氣。

訓練的時候他在想這個家夥就是呂持節拜托他照顧的人,槍法很不錯,隻是身體太弱,弱到他懷疑對方究竟是不是真的異能者,如果是假的,要把他趕走嗎?

還是不趕了,畢竟還欠他一個随便什麼都可以的賭債,他鋒利的眉毛壓下,跟他賭也是看看他的實力,算是入學考吧,若是說真要點什麼……

訓練完了,那個家夥還在睡,那群小子姑娘沒走,都遠遠圍着那張小躺椅看,有人想走近點,但是最後還是忍住了,他們其實是有點怕李瑞的,主要是怕李瑞生氣。

因為李瑞剛剛看起來實在不是個脾氣好的人,看上去,就像洛老師說的被慣壞了,很不好惹,要是不順着他,他就不搭理你的那種大小姐脾氣,順着他,那就更糟糕了,估計會被他起欺負死。

李瑞醒過來了,翻了個身就繼續睡了。

“喂,醒醒,醒醒啊,醒一醒!”樵燼一邊大聲喊一邊推李瑞的肩膀。

李瑞裝了一會兒,裝不下去後絕望地睜開眼,從毯子裡擡起身子,看了眼人,麻蛋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最好有大事,否則我手裡的03很可能會走火。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樵燼,你還記得我嗎,你為什麼抱着03睡覺?不硌着嗎,你脖子那都壓出印子了,哦,我要用,你睡你的把它給我吧。”他伸出手抓住了槍托,看樣子是想搶。

“不給。”李瑞冷着臉抱着槍往後縮,如果他還想睡的話他确實會把槍丢給他,但是現在他不想睡了。

他坐上李瑞的小躺椅,搶槍的動作已經輕下來了,就是故作好奇實則調侃的問 “你又不用,拿着幹嘛呢,暖被窩啊?”

李瑞把槍往裡面藏了藏,才騰出一隻手指着正和别人切磋的洛廖“這是他給我的,你去問他要,他要是同意給你,我就給你。”給你斃了。

他爽快的點頭,就喊洛老師過來一下,洛廖回頭看了一眼,回過身幹脆把學生放倒,和他講解他的位置哪裡不對,發力也不夠,那學生連連點頭,但是眼神還是往那個躺椅那飄。

洛廖無奈地叫他認真聽,講完了,拿了塊毛巾往那裡去,就這麼會兒,小躺椅戰役的矛盾已經進一步激化了,李瑞完全不想和樵燼講道理了,和狗講道理和給豬講道理一樣沒道理。

洛廖站在那,聽完樵燼指責李瑞抱着槍不給,占據資源,其實是有點心虛,因為是他把槍給李瑞的,面上還是冷靜地看向李瑞,他猜李瑞估計不樂意給,還會把他們兩個都罵一遍。

但李瑞沒有舉着槍罵人 ,他把槍從懷裡拿出來,乖乖遞給洛廖,就皺着眉說“我沒有不給,他故意把我吵醒害我睡不着了,還很用力地推我,很用力很用力…我手臂都紫了你看。”

洛廖“……”

李瑞真的把斷袖撸上去給他看,洛廖看了一眼,真的紅了,不過說紫了就是色盲了。

但是洛廖低頭看着李瑞皺着的眉心,還有他剛說的話,這些全部言行指向一個可能性,他不确定地想是…受了委屈,想要我幫他做主嗎?他居然還感覺有點受寵若驚。

“你欺負他幹什麼?”他很嚴肅地看向樵燼。

樵燼:“啊?”

“對啊對啊,你說你欺負我幹什麼?”李瑞很嚴肅地重複一遍。

樵燼“……”

“你要槍你好好說,我又不是不給你,但你為什麼要打我,我很痛你知不知道?”李瑞看他已經被這套組合拳打懵,于是乘勝追擊,就要将他徹底搞崩。

樵燼無措地擡起雙手“是…是嗎?對不起,我不知道那麼痛,我沒有要打你,我已經很輕了,對不起,你還痛嗎?”

李瑞吃驚地看着他,原來這家夥逼急了也會說幾句人話嗎?

“痛,痛暈倒了!你就說怎麼辦吧?”會說人話早不說,遲了,李瑞心底桀桀桀。

李瑞看着手表裡多的二十積分,美汁汁的想,去買點糖給姬荛吃,買點水果啥的給工人姨姨叔叔吃,買串糖葫蘆給…

他一下頓住了,看了看手腕上的520想,是給呂持節,給溫岚的。

樵燼奇怪地看着李瑞“你怎麼還是這個表情?”

“和你沒關系。”李瑞靠在牆上,低下頭。

“睡也睡夠了,起來訓練。”洛廖把李瑞從床上拉起來,帶到運動器材那,把李瑞往沙包那一立,讓他對着踢一百下,每條腿都得踢一百下。

李瑞挺着一張鹹魚臉瞪着洛廖離開的背影,擡起腳試探着地用腳踹了一下,聽見不遠處的人用嚴厲的語氣叫他别偷懶,李瑞切了一聲,但第二次還是用了點力踢。

動作也很對,洛廖收回視線,臉上看不出所想。

李瑞踢啊踢,踢了五十下雙腿就斷然罷工了,他顫顫巍巍伸出雙手抱住沙包,放心,李瑞沒二到希望通過擁抱感化沙包,他隻是覺得沙包的海綿墊很軟。

沒休息一會兒,洛廖又把他拎走了,讓他和别人碰一碰,李瑞弱弱地舉手,能不能晚點比,腿還痛呢,呵呵其實就是想回去抱抱軟軟的沙包而已。

李瑞看了一眼面前的人,轉身就要走“我不想打女生,我想打男的…”

沒想到身後就是一陣腳步,淩厲快速,李瑞條件反射側身躲開,看着眼前一隻腳,明白再不躲就要踹他臉上了,于是馬上蹲下。

李瑞後面的招式都隻顧着逃跑,被追着踢,為了躲開在地上滾來爬去,十分的狼狽和條狗似的,最體面的時候就是繞着墊子跑了,邊跑邊朝後面喊“不打了,我輸了我輸了,這位姐姐你太厲害了!我打不過你,唉!姐姐你别加速啊!啊啊啊别啊!!!”

李瑞被一腳踹倒後,看到她離開松了一口氣,自己從墊子上爬起來。

“你如果是這種态度,就給我回去找呂持節吧。”很冷酷的聲音,能讓聽見的人感覺人都被凍上了,抖一抖還掉冰渣。

“你覺得你很紳士,但其實你這是歧視,你最好去跟程懷禮道歉。”

李瑞盤腿坐在墊子上,輕聲說“可是有人告訴我打女人的都不是人啊……”

“那是因為你們把女人定義為弱者,你那句話我給你改一改,欺淩弱小的才都不是人,你不能把女人等同于弱者,強弱他媽就不該以有沒有屌為界限,如果你要道歉,就用你的拳頭來道歉!”一道很有力的聲音,像是流動的岩漿一樣,具有水的柔性又充斥着火的熾熱。

李瑞思索了一會兒她說的話,利落地站起身,擺好架勢,等她打過來。

她毫不留情的就一記正蹬上來,李瑞還是躲開了,躲開後他下意識地就想跑,但是忍耐住了,他很想用步法上去打一套,但這一套下去沒有防護會死人。

現在的身體已經很不錯了,莫名其妙地就好起來了,雖然打不完一套,但是某些硬招一招半式就夠殺人了,不能殺人骨折也是基本的。

算了…還是别用了,李瑞想了一會兒就沒幾個不是殺人的招,這些人又沒有内力。

洛廖看出了什麼“你在小心什麼?異能者的身體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李瑞最後還是輸了,躺在地上,他臉上也流了點血,大腿那挨了踢,靠啊,這女人下手忒狠,居然照着小腿踢,但凡讓她踢中一腳,這條腿就别想用了。

這不是切磋嗎?打完躺一月的切磋?

“你還不錯,但是身體素質太差了,比普通人還不如,你真的是異能者嗎?”程懷禮坐在李瑞旁邊,手背擦了擦鼻血,她也受了傷,但是她的心情看上去不錯。

“我是,我真是,我不說了我有翅膀,但是我不願意顯露,是因為我翅膀裡的寄生蟲會拉屎,這種屎非常可怕,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安全。”李瑞把手臂搭在眼睛上,一本正經地扯淡。

“什麼屎?”

“沾誰誰屎。”

程懷禮“……”好冷的笑話。

“那你為什麼和樵燼聊的很開心。”

“我想他死啊。”

“……”

李瑞哈哈一笑“我開玩笑的,其實是男人都該去死。”

“哈哈哈哈哈其實是沾誰誰屎對男人沒用,因為男人都是屎,王不見王,屎不見屎,哈哈哈哈哈。”

她看着李瑞瘋癫的樣子,擔憂道“…你真的沒事吧?”

程懷禮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你經曆過什麼,但是你也别這麼說,雖然我也讨厭男人,但是也不是所以男人都是屎的,我是很想實現男女平等的,但是不能通過踩低男性來實現平等,雖然女性已經被踩了上千年了,但是以暴制暴隻會惡性循環,我要的不是報複和仇恨,而是真正的平等。”

“這突如其來的喪屍爆發,是重建社會秩序和價值觀念的好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把握。”她堅定地看着自己緊握着的拳頭。

李瑞突然的發瘋又突然的正常了,他擡起蓋在眼睛上的手臂,好奇地看她“那你要怎麼做啊?”

“我現在就在做啊。”

程懷禮點了點太陽穴,笑了笑說“你的觀念已經被我改變了。”

李瑞從地上坐起身,撐着膝蓋點點頭 “那謝謝你教我。”

李瑞本以為她是靠口口相傳來發揚光大她的夢想的,直到有一天他看見程懷禮當衆暴揍了一個對她的夢想嗤之以鼻的人,場面之血腥兇殘令李瑞瞠目結舌。

之前的切磋簡直就是在和他鬧着玩啊。

“嗯?李瑞,雪糕呀,愣着幹什麼?”

李瑞回過神,看着那個她手裡的一根綠豆味的雪糕,伸手接了過來,涼氣沁人心脾,他試探地含了一口,被冰到了,皺眉把它拿遠了,但是馬上又湊過去咬第二口。

程懷禮半蹲在地上看着他吃,看着李瑞特别想吃但又小心翼翼地樣子,就覺得心裡特别柔軟。

李瑞吃了一會兒,突然看向了程懷禮,發現她也在看他,李瑞愣了一下,馬上就想明白了,把雪糕往她那一遞。

“你要吃嗎?”

她瞧了眼吃了一半的雪糕,涼氣讓她額頭的熱騰騰的細汗都變得涼快起來,擡起手,卻錯過雪糕,彈了下李瑞的額心“一根雪糕還兩個人吃,又不是買不起兩根,你真出息。”

“雪糕不是很貴嗎?”李瑞坐在他的小躺椅上,咬了一口雪糕,含糊着問。

“貴什麼,和你一樣就是看起來貴,你吃你的就行了。”她用手背擦了擦額頭的汗。

“謝謝你請我吃雪糕啊,哎,我不白吃你的,傳你點武功秘籍怎麼樣?”李瑞摸了摸腦後的小啾啾,這程懷禮給他弄的,還粉色小貓咪呢,他看着她找了好久的。

程懷禮歪了歪腦袋“龍蝦十八掌,九陰白鳳爪?”

“那是什麼玩意兒?說的我都餓了…”李瑞抽了抽眉心,搖搖頭,指間雪糕棍轉了轉,意味深長地開口“我要教你的,可是失傳已久,當世無二的超級牛逼狂拽酷霸吊炸天霹靂無敵李家絕學——”說到這兒,他喘了一口氣,又豪邁地接上下一句

“——送你上西天!”

“。。。你一天不裝會吃不下飯嗎?”

“啧,我現在是配置不行,換個配置我吊打你信不信,不隻是你,什麼洛廖,什麼樵燼,什麼你哥那都是小螞蟻。”李瑞吸溜一口雪糕點頭“嗯,小螞蟻。”

程懷禮還沒說什麼,就感覺頭頂上黑壓壓的,戰鬥經驗讓她往旁邊一滾,回頭一看,李瑞已經被拎走了。

身穿道服的男人手法熟練抓着李瑞的衣服,穩步離開這個角落“去訓練。”

李瑞咬着雪糕棍冷酷地說“難道你沒看到我正在忙嗎?”

“沒看到。”

在這跟洛廖住了一個月了,呂持節都沒有來找過他,溫岚倒是來過,可能是剛做完任務,身上的作戰服還沒脫,還給訓練受傷的人治療了,溫岚問他什麼時候回來,李瑞說他也不知道。

“溫岚,我不在,呂持節有沒有欺負你?”

溫岚當時笑着搖了搖頭,他沉靜的眼睛總是在告訴别人沒關系,他一個人也沒關系,覆着薄繭的手掌從來沒有在李瑞面前攤開過,似乎隻會被用來撫摸李瑞的腦袋。

“身體好了很多嗎?那也不要每天吃雪糕,吃中飯了嗎?沒吃啊,我給你帶了,你别挑食,我隻放了兩個花菜,你吃兩個就好了…”

李瑞确實餓了,埋着頭邊吃邊聽溫岚講話,等吃完了頭擡起來,溫岚辮子也給他編好了,放在李瑞臉一邊,一個小小的魚骨辮。

李瑞低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想溫老媽你要不要這麼全能?聽到身旁的人問他喜不喜歡,李瑞看了一會兒,覺得還挺酷挺可愛的不是,于是就點點頭。

這一點頭不要緊,要緊的是第二天早上刷牙的時候,洛廖抓着他的頭發硬要也給他紮一個,問他抽的什麼風,他面癱的臉上透出一點執拗“呂持節拜托我照顧你,你之前在呂持節那是有人給你紮頭發的。”

李瑞質疑“算了,可你會紮嗎?”你紮不要緊,紮的難看就要緊了。

他那張臉定格了一會兒,又認真地說“我可以試一試。”

……

樵燼剛進門,就看見在角落踢沙包的李瑞了,看到他那兩個麻花辮,随手把包一丢,就跑過去,上竄下跳地狠狠嘲笑李瑞

“哈哈哈,你這什麼發型,小村姑拳王哈哈哈哈哈……”

李瑞也不跟他廢話,彈起就是一腳踹他臉上,把他給踹倒在地,後手落地一個翻滾起身就跑,樵燼痛呼了一聲,捂着鼻子爬起來就追着那個雙麻花。

“洛廖,樵燼嘲笑我!”李瑞停頓了一下“是嘲笑我的發型!”

本來好好喝水的洛廖聽到這話,長腿一伸把樵燼踹翻了,李瑞躲在洛廖身後探出頭來,得意地笑着朝地上的樵燼比中指,做口型說:傻子。

“那個雙麻花的女孩,你的新同學?”程懷良不自主地看着那個背影,偏頭問妹妹。

程懷禮剛脫玩靴,擡頭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出聲,一下子起身跑了過去,嘴裡應道“不是,那李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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