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的事解決了,鐘明被判了刑,那些孩子被慈善機構領養,這件事還牽扯到了燕習之,不過他很快就脫身了。”柏尋淡淡道。
車内很安靜笛寒坐在兩人中間,一會看着這個一會看看那個,也不說話。
幾張百元大鈔落在車底,燕瞿扭頭去看窗外,覺得沒人搭理柏尋的話,覺得這個會不會感到尴尬?
于是燕瞿“嗯”了一聲,嗯往就聽見後面響起刺耳的鳴笛聲,借着就是司機探出窗外的叫罵聲。
“走不走!豪車了不起啊!邁巴赫了不起啊!信不信我報警啊!”
燕瞿信柏尋往後看了一眼,“去哪?”
“啊?啊?哦,那不去燕家,我現在不是燕家人了。”燕瞿身子越過笛寒湊到柏尋面前,“燕庭現在挺脆弱的,你去關心關心他,說不定會有奇效。”
燕瞿笑着,心裡想着如果柏尋真的和燕庭在一起了,或者在這個時刻産生了情愫,他三個給子舍友說,這叫示意中的關系,反正跟雪中送炭差不多。
現在燕囍有難,燕庭也有難,柏尋在上趕着送溫暖,人總是會産生吊橋效應的。
燕瞿正在腦海裡幻想着燕庭跟柏尋在一起的畫面,怎麼說,兩個好看的男人在一起,還挺不錯的,至少養眼。
之前的憋屈挨打啥的,他也不想着報複回去了,隻想着過好接下來的日子,有些事他始終無能為力。
隻是燕瞿沒有看到柏尋眼裡一閃而過的冷,燕瞿的臉上漏出傻笑,笛寒二張和尚摸不着頭腦,怎麼燕瞿還把柏尋往外送了。
“你倆分手了?”車裡很安靜笛寒這句話話很突兀。
“啊?沒手,那來的分手。”燕瞿快速接話。
柏尋看了旁邊的兩人一眼問:“我要回趟家裡。”
“不是說好了的,給我辦慶功宴的嗎?”笛寒看向柏尋,總覺得有些怪異。
“那個,柏尋你家有直升機嗎?”燕瞿問。
笛寒剛想開口,柏尋搶先一步,“你要幹嘛?”
“我跑了,燕庭正在氣頭上,我把他打了,腦袋有個大洞。先說好,柏尋你不能因為這個生氣,我這就給你們騰地方,你一個直升機連夜把我送出去。我會付錢的。”燕瞿信誓旦旦的說。
柏尋的臉變化莫測,許久開口:“沒有。”
“怎麼可能會沒有,燕庭都有你能沒有,你比他還厲害居然沒有直升機,這不是你們霸總的标配嗎?”燕瞿有些不可置信,原著中柏尋可比燕庭有錢多了,不然也不會拉着吊着柏尋。
笛寒左右看看,“停車我要下車。”
司機找了地方停車,笛寒拍了拍燕瞿想從他那邊下,可柏尋卻在車停下的時候打開車門下了車。
“改天再請你,今天是真的有事。”柏尋一臉面癱的說。
笛寒眯起眼起身下車,下車後他突然一笑,看了車裡的燕瞿一樣,“喔~我懂我懂,小夫夫久别重逢寂寞難耐啊。”
柏尋冷着臉放在車門上的直接清白,笛寒走遠一步後,柏尋快速上了車,關上車門的時候,從窗戶看去笛寒給他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柏尋一僵扭過頭,燕瞿正在玩手機,柏尋一把奪過,車開的時候柏尋把窗戶打開,把手機丢出去。
“我艹!你車中抛物,不,我艹!我的手機!”燕瞿張着大嘴看柏尋。
柏尋用他拿着性冷淡臉說:“你要是想燕庭找到你,我可以叫司機停下,你去撿手機。”
撿個屁剛丢出去,手機就被來往的車碾壓,早就碎屍萬段了。
“你說我手機裡有定位。”那怪不得燕庭能很快的找到他,原來真的在他身上裝定位了。
柏尋淡淡的點頭,“你要住哪?”
“啊,你找個酒店把我放那吧。”燕瞿想着定位都沒了,怎麼着燕庭也找不着他了,今晚買個新手機訂一下機票明天直接走。
“好。”柏尋吩咐司機把燕瞿帶到一個看似是名宿一樣的地方。
“不介意吧,我想你應該沒多少錢。”柏尋冷冷的說。
燕瞿背地裡“切”了一聲,這家名宿外表挺破挺小的,“不是你把我的手機扔了,我拿什麼付款,現在還流行刷卡嗎?”
燕瞿掏出自己錢包裡的卡想去試試,還沒走幾步,就被柏尋叫停,燕瞿看着他鑽進車裡,弓着腰好一會,從車裡拿出幾張百元大鈔。
柏尋拿在手裡點了點抽了兩張,“邁巴赫專車,行駛二十多公裡,看你有困難給你打個折。”
柏尋把剩下燕瞿灑的百元大鈔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