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柏尋擰開客房的門出去,“今晚讓保姆來做晚飯,告訴她進門的時候輕一點。”
“好。”
坐上車後蛋蛋從陽台走進來了,龐大的身子,踩着傲嬌優雅的貓步走到客房前,它本想用爪子抓門,還沒碰到又放下了。
最後蹲在客房門前看了一會,跑去叼了個墊子窩在裡面,在客房門口睡大覺。
一上午沒來,柏尋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從到千月就在開會,一直開到了下午三點。
三點剛過燕庭的電話就打來了,無非是問柏尋找沒找到燕瞿,柏尋回答沒有。
那邊的燕庭很焦急,柏尋隻能借口有事要忙,挂斷了燕庭的電話。
早上吃的東西挺多,但也撐不了一天,柏尋拉開辦公室的櫃子,櫃子裡有跟茶幾上一樣的玻璃罐子。
裡面有五顔六色的糖,柏尋拿出來一顆剝開放進嘴裡,是桃子味的很清甜。
柏尋打了電話給助理,讓他叫了餐,吃完繼續投入工作,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結束。
柏尋下班時大樓裡還有許多員工在加班,下午他打電話問了去家裡做飯的保姆,人沒有醒。
他吩咐保姆把菜用保鮮膜裹好放冰箱就好,她可以回去了。
助理開車送柏尋回家,坐電梯時打開手機,随意翻動幾下,看了下今天的日期,明天他要去醫院。
開門時很安靜蛋蛋不在客廳,柏尋醫生的貓都會在主人開門後等着她,蛋蛋從來都沒有等過他一次。
換好鞋柏尋去了客房,擰開門的時候,房間内很亮,中午走的時候他把燈都打開了。
窗簾依然是他走時候被拉開的樣子,隻是床上的人不見了。
柏尋往裡走,聽見一聲,“别動。”
柏尋轉過身燕瞿站在門的後面,手裡拿着燭台,尖銳的那頭對着他。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當初這句話是燕瞿說他的,現在柏尋原原本本的還給燕瞿。
燕瞿愣了一下,“你……”
“我沒通知燕庭,他不知道你在這裡。”柏尋簡要說明燕瞿想知道的事。
燕瞿放下手裡的燭台,“坐你的直升機能不能分期付款?”
“你,對直升機那麼有執念嗎?”柏尋淡淡的看着燕瞿。
“但是還是要告訴你,各大機場車站,都有燕庭的人,甚至包括出省的黑車,他都能知道。”柏尋把一字一句告訴他。
燕瞿擰起眉毛,這就是天龍人嗎?居然連黑車都能查,那他現在豈不是插翅難飛了。
“你這裡安全嗎?”燕瞿問。
柏尋把手随意的搭在旁邊的櫃子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雙眼盯着燕瞿看了許久,“我這裡燕庭不會發現。”
意思是隻要柏尋不自己去說,燕庭發現不了燕瞿的所在。
“那個,我會付你房租的,等什麼時候燕庭放棄了,我在走,你看行不行?”不行也要行,他都不敢想,他被抓回去得是什麼樣。
原主被燕庭強迫之後就跑了,奈何燕庭真真天龍人附身,他在那個世界簡直淩駕于任何人之上,原主很快就被抓了回來,被折磨了一番扔進地下室被關了将近半年,原主一開始還在反抗,後來受不了了,開始讨好燕庭才被放了出來。
被放出來後,原主的精神狀态變的極差,趁着燕庭不在自殺了好多次,每次都命懸一線,但都不得解脫。
後來人瘋了,或者可以說妥協了。
燕瞿不想這樣,他不要走原著的路線,無法接受男人,把那種東西放進哪裡。
從出生在燕瞿的認知之中,哪裡為了的用處就是拉屎排氣。
他不歧視同性戀,但他自己不是同性戀,并且他很尊重同性戀,那是别人的自由。
“嗯,一個月三千,掃碼轉賬嗎?”柏尋掏出手機找出付款碼。
燕瞿嘴角抽搐,柏尋的大腦構造感覺有些奇特,燕瞿拿出新的手機,掃了柏尋手裡的付款碼。
在要付款的時候,柏尋奪過燕瞿的手機,走向客廳找出尖銳的東西把電話卡扣出來掰斷。
“房費先記賬吧,你用自己的身份證綁定的銀行卡?”
燕瞿白了他一眼,“不用自己的用誰的?”想着柏尋畢竟是真真實實的大少爺,應當不會有這種平常人的基礎知識,想着要去給柏尋解釋,還沒開口就聽見柏尋說:“以後不要使用手機了,一切需要實名的東西都不要用。”
“為什麼?”燕瞿不明白。
“你一旦用了,燕庭就會發現你在哪。”幸好剛才那筆轉賬沒成功,不然燕庭現在要找上門了,就算他有大部分被限制,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如果不是他出手幹預,燕瞿早就被找到了,燕庭現在估計要報警了,他該想想怎麼把人藏好,被找到了會很麻煩。
“他這麼厲害。”燕瞿心驚道。
柏尋點點頭,“你應該慶幸,燕囍遭到了重創,失去了信譽又幾次三番戲弄民衆。雖然這些都是無傷大雅的事,但被民衆死逮着總會出事,最主要的還是牽扯了那些大人物。”
“哦。”燕瞿點點頭,“那我以後能出門嗎?”
“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