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尋讓人還讓人趁着燕瞿沒醒,把衣服扒了個幹淨,扔進浴缸,他在一邊慢慢放水。
一個人站在一旁看了很久,都沒有看出,燕瞿這個人有什麼特别之處。
燕瞿的身體很白,甚至白的像羊脂玉一樣,乳白色,還帶着細緻的紋理,看着讓人很舒服。
他的肚皮上有顆小小的黑色的痣,距離肚臍很近,腳上也有痣,臉上也有痣,這個人的身上怎麼會那麼多痣。
“你發燒了?”燕瞿湊到柏尋面前,他的雙頰和脖子很紅。
柏尋慌了神說:“沒,沒有。看是有次綁架了你,你還記得嗎?”
燕瞿的臉一下子沉了,個時候的回憶真的很糟糕,當時他倆還打了一架難分勝負,印象很深刻。
吐了一地嘔吐物,燕瞿回憶起感覺鼻尖都聞到味道了。
“記得,印象深刻哈哈。”那個時候的自己怎麼也沒想到,他現在能跟柏尋是同盟,還跟柏尋一起揍了他的白月光。
“就是那個時候看的,當時你身上……有點髒,我讓人脫了你的衣服,放進浴缸……”
“停!停!舊事不重提,當時你居然不帶手機,害的我被關在浴室裡,你還把自己撞暈了。”想起這個還蠻好笑的,柏尋那麼大的個子,因為腳滑自己把自己撞暈了。
柏尋有些尴尬的一笑,“當時,對不起啊。”
“嗯,我原諒你了,就給我免一年房租吧。”燕瞿随口一說。
柏尋一下子坐直身體,“你要在我這住一年?”
“不行啊?反正現在都被燕庭發現了,你不租,我就搬出去吧。”燕瞿一臉沒好氣。
柏尋當即搖頭,“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沒想到你要在我這住那麼久。”
“你這地段好,地方舒服,最關鍵的我住了快兩個月适應了,搬去新的房子需要時間适應,還有蛋蛋這個免費撸的貓。”燕瞿一手把路過他腳邊的蛋蛋撈了起來。
蛋蛋被撈起來的時候哈了氣,燕瞿快速的給這位祖宗順毛。
柏尋點點頭,送餐的到了,燕瞿跟柏尋吃過飯,兩個人去了陽台曬太陽,今天的天氣莫名的好。
燕瞿躺在藤椅上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問:“你今天為什麼不按劇本走,為什麼親我,幾次了?”
燕瞿的聲音很輕,柏尋躺在他邊上,蛋蛋的附在他胸口時不時睜眼閉眼。
柏尋皺沒想了好久回答了一個“不知道”,再扭頭去看燕瞿已經睡着了。
他确實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在燕瞿上台後改了主意,在大庭廣衆之下親了燕瞿。
桌子上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柏尋僵住沒有管,手機锲而不舍,柏尋把蛋蛋抱下去,擡手拿起看了一眼。
坐了起來,之前燕瞿建議他要買兩個躺椅,他身下的躺椅是燕瞿在網上買的,昨天晚上到的。
燕瞿一個人在陽台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柏尋摸着躺椅的扶手,呆呆的看熟睡的人。
柏尋離開的動作很輕,對着蛋蛋做了噤聲的動作,來到客廳接起電話。
燕瞿這一覺睡的很長,等醒來天都黑了,好在陽台的燈全開着,擡手遮住眼睛。
想想自從他來了,柏尋家晚上就沒有關過燈,一直開着直到天亮。
“蛋蛋,你餓不餓。”旁邊的躺椅上隻有毛毯,燕瞿本以為會聞到飯香,可是沒有。
他還奇怪柏尋去那了,這點他該做飯了。
燕瞿抱着蛋蛋往客廳走,剛踏入客廳的那一刻,燕瞿心底升起了詭異感,玄關好像有什麼東西。
沒等燕瞿看清楚,就傳來一聲嘶吼:“關燈!”
燕瞿愣在原地,“什麼?”
“燕瞿你幫幫我!”柏尋蜷縮在玄關,燕瞿站的遠看不清人怎麼了,懷裡的蛋蛋很焦躁,掙紮着跳下去。
燕瞿把客廳、陽台的燈都關了,房内的光亮很微弱,燕瞿看不清楚,恐懼升起。
“柏尋我幫了你,你也幫幫我吧。”他還是怕黑,身體僵在陽台跟客廳之間。
柏尋縮着身體在黑暗之中,伸出了手,“你過來。”
燕瞿看不清隻能一點一點的憑着記憶往玄關那挪,期間好幾次碰到東西,發出汀堂的響聲。
每響一次柏尋停在空中的手,就渴望的往前伸出一寸,皮膚的拉扯感讓他安心,每一寸的拉扯都是靠近燕瞿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