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司房,湯遠期悄悄的交代手下把那個頭目給放了,叫幾個輕功比較好一點的去跟蹤他。輪流守在他的房子附近,并且不能讓他逃出京都城。
“湯遠期,如果這内應被你給挖了出來,那你功勞可大了。”永樂不知什麼時候到了他身後,正笑吟吟的望着他。
湯遠期心想:既然指揮使大人要我對你态度好點,那就還是别理你了。馬上對公主笑了笑便走開了。
可這公主卻不放過他,跑上去對他說:“唉,你什麼意思啊?我跟你說話,你居然不理我。”
湯遠期隻好停住了腳步對公主說:“司房現在人手不夠,你去那邊幫忙提審犯人,做做筆錄什麼的都行。”
“我去做筆錄,那你幹什麼去?”
“我,我幹什麼還要告訴你嗎?”湯遠期聲音又大了起來。
“幹嘛對我大叫大嚷的,你這樣對林姑娘過嗎?”
湯遠期搖了搖頭說:“你别一天到晚的拿她比,煩不煩人。”
“我憑什麼不能跟她比,我還是個公主,她算什麼,她不過就是個寄人籬下的姑娘。”
湯遠期本想沖過去罵她兩句,可一想到剛才指揮使大人提的醒,把怒火埋了下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某日,指揮使泰棣把湯遠期給叫了過來,問他說:“五千不行,皇上要我問你們,三千可以不,你那朋友能保證把王爺幹掉嗎”
“大人,你放心好了,他最近天天在家練習武功,要殺東安郡王那已經是小意思了,隻不過這王爺的命真不值錢,也就三千兩白銀。我去問問他,不知他是否願意不。”
“我可以告訴你,湯遠期,江湖上一百兩銀子可以殺很厲害的角色了,你們這已經是獅子大開口,幸好皇上不懂這些,要不然他還不會願意讓他去殺了。”
“那好吧,這銀子什麼時候給他?”
泰棣從兜裡拿了張銀票出來說:“按照江湖規矩給,先拿一半給他,事成之後再給另外一半,這裡是一千五百兩。”
湯遠期接過銀票,心中暗喜便說道:“大人,那什麼時候動手?”
“不出意外的話,也就是七到八天的樣子,押送王爺的車隊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好,我這就去告訴他,和他商量一下看該怎麼刺殺。”
“慢着,我還有件事要問你。”
湯遠期轉過身一臉詫異的問指揮使:“大人,什麼事?”
“你們那天去行刺東安郡王,當時他正在宴請賓客,你是不是看見那些在座的賓客了,這些人你都認識嗎?”
湯遠期稍微想了一下說:“啟禀大人,當時我忙着應付刺殺王爺的事情,沒有太在意來的賓客,但是有一位我到是認識,因為他是我林妹妹府上的親人,所以我對他記憶深刻。”
“是誰?”
“榮國府的賈琏。”
泰棣聽了點了下頭,眯着眼睛說:“哦,居然有他!榮國府的人越來越猖狂了。還有誰?”
湯遠期突然想起了公主冤枉林妹妹的事情便說道:“确實還有一個人,這人好像和賈琏關系密切,在揚州城的時候經常去找賈琏,當時他就坐在賈琏的旁邊。”
“哦,那人是誰?”
“賈雨村。”
“好,你去忙你的吧。”
“是,大人。”湯遠期開心得想笑出來,心裡在嘀咕:賈雨村,我到是要讓你嘗嘗被冤枉的滋味。
在肖疾光的住所,湯遠期和疾光兩個人正在喝着小酒,商量着怎樣行刺的事情。
“再過兩天,小皮匠和秦海昀就會來了”
疾光很詫異的問他:“你把他們叫來幹嘛?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沒告訴他們行刺的事情,我是要他們把王爺家的那隻鹦鹉帶過來,我想用它來聯系我和林妹妹的。”
“湯遠期,虧你想的出來啊,為了一個林妹妹,居然要他們倆大老遠的給你帶鹦鹉過來,你煩人不?”
“他們倆早就想來這裡了,尤其是小皮匠,他說這裡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漂亮。不過現在看來,确實是我連累他們。”
“也行,做完這事,咱們四個退隐江湖,落得個逍遙自在。”疾光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說:“來,先祝我們行刺成功。”
湯遠期聽到這話,皺了下眉頭,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疾光看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老弟,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不是我要報仇的話,或許你和那位公主可以締結連理了,做個武官那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