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店人聲鼎沸,他們在2樓的包廂裡吃着火鍋。
剛坐下,服務員就端上了鍋底和配菜。淡白的鍋底翻滾着,蒸騰的熱氣模糊了江樾知的視線。他夾起一片毛肚涮了涮,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擡頭。
"淩濛,在我的記憶裡,咱們前幾天才剛吃過,那時還坐着俞禮還有楚憶。”江樾知歎了口氣,筷子上夾着的毛肚也不自覺的滑落。
“我去,我的毛肚!”江樾知還來不及感慨物是人非,就急忙營救毛肚去了。
“額。”周圍幾個人都發出了一句複雜的音調。
毛肚在菌湯鍋裡沉浮,江樾知用漏勺将它撈起,熱氣模糊了他的視線。
當他擡頭時,發現時鏡天和時鏡淩的筷子同時停在半空,淩濛的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
"怎麼了?"江樾知将毛肚蘸了蘸調料,"我說錯什麼了嗎?"
"沒...沒什麼。"淩濛的聲音有些幹澀,"隻是突然想起我們的少年時光。”
“快别感慨了,要向前看,起碼現在樾知已經回來了,不是嗎?雖然說楚憶确實挺畜生的,但……”
時鏡天放下筷子,金屬與瓷盤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輕輕的敲了下時鏡淩的腦袋。
時鏡淩急忙閉嘴,詭異的氣氛在他們幾人中蔓延開來。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推開,一位女服務員端着新鮮的蔬菜拼盤走進來。
她胸前别着一枚小小的藍色花朵胸針,在燈光下泛着奇異的光澤。
順着江樾知的視線,淩濛也看到了那個胸針,解釋道“這次的海巡大會主題是這個,很多市民都購買了周邊。”
“哦,挺好看的。”說完後江樾知就繼續專心幹飯,畢竟他是真的很餓。
桌上的菜基本上都被他炫好多了,而其他幾個人則沒怎麼動筷。
在看到江樾知放下筷子後,心滿意足的癱在了椅子上後,淩濛輕聲問了一句“吃飽了嗎?阿樾。”
“吃的超級飽,不過你們都不怎麼吃,我記得上次你們還跟一群餓狗似的,吃的遠比現在多了好多倍。”
“那走吧,夜深了,該休息了。”說完後淩濛就起身,順手把江樾知給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