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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四十六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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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讓你把這東西戴在我的腰間一次,就能讓它戴在我的腰間數千次,我想把它摘下,一次兩次數千次都可以,我想将它挂在樹上,你照做就是了。”

顧相以怕他不明白,這個人遇到自己的腦回路總是令人費解,貼心地說:“你想做的一切在人不在物,你要因為物得罪我嗎?因果順序不要反了。”

“每一樣東西,我隻會讓你佩戴一次。”秦绯說不可能讓同一件東西佩戴在第三世界裡數千次,他會慢慢地自私,慢慢地從寬松的條件縮緊、勒緊,直到兩個人成為一體。

“我默許。”顧相以什麼都不問,直接同意他接下來會對自己做的一切,除了吃飯這件事情兩個人互不退讓外,一直都在默許秦绯說的動作,在他的世界,這已經是正常的生活了。

“你撩起衣擺,我把腰帶卸下來。”

顧相以雙手交叉,互握住不同方向的衣擺,輕微提起來露出腰帶,耐心等着秦绯說拆卸,他會同意的,隻要自己說出來他就會同意,這似乎沒有不同意的理由,但還是将話說了清楚,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實話。

玻璃球被秦绯說握在了手裡,腰帶又回到了顧相以的身上,随之還有的是許願帶,買了不浪費,綁在了兩個人的手腕上,牽住了兩個人,一起走向枯萎的許願樹。

“枯死了,你們還要許願嗎?”一直在他們身邊的女導遊問了。

要的就是枯死,願望上傳不到天上的許願樹,顧相以真實的想法不暴露,嘴上随意回着,“我們許的願望很難,就讓神頭疼一下吧。”

枯死的許願樹、不正規的許願帶,希望碰到一位按規矩實現心願的神。

這是顧相以許下的願望,一點都不像是許願的姿态和該說的話,這也就表明了,他不信許願樹,既然不信,剛才做的好像是無用功,實則不然,涉及到爸爸,他必須得用信任的态度去面對,這一刻,他也信了。

秦绯說是深信不疑,從不看自己,看向随風噼裡啪啦作響的玻璃球就能看到他的認真,認真到好似是在注視着自己的願望,或者說,眼前的晚霞,美麗的景色總是能讓所有人的眼中,都出現顔色。

顧相以轉頭看向晚霞的這一秒,恰逢秦绯說轉頭看向他。

玻璃球碰撞的聲音太引人注目了,顧相以忽視不了,視線輕移,看向每一顆玻璃球都注滿了橘色,一撞又一撞間,撞出了夕陽。

兩個人的目的都不是看景,卻在山頂待到美景結束,在太陽落山的前一秒,顧相以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回過頭,是氣喘籲籲的華鳴葉。

“太陽落山了。”顧相以說。

“太累了,讓我歇會兒。”華鳴葉不顧形象地直接坐到地上,仰着頭看向,按道理來說,現在還有最後一抹餘晖,可偏偏他的眼睛看向的是顧相以,這個剛剛好擋了夕陽的人兒,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怎麼能讓自己不看他。

“很累嗎?”顧相以問身旁的秦绯說,看似是關心,實則是氣人。

“不累。”秦绯說說的是實話,總是有點紮心的。

華鳴葉的視線從顧相以的身上移開,看到身旁站立着收起手機、已經拍好夕陽的小姐姐,就地笑得燦爛,不知道的還以為腳下這塊兒光秃秃的區域開花了似的,抖着花瓣、散着香味就引誘人。

“姐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小姐姐的目光自覺地放在他的身上,聽到他把賭約說完了之後,将視線移到了顧相以的臉上,隻一秒,選擇了華鳴葉。笑容、聲音、喘息、汗珠,每一項都是加分項。而顧相以,沒展露一項,渾身氣質一半抑郁一半冷冰冰的,自當沒有華鳴葉受歡迎,好在顔值耐打,總體下來的比分咬得很緊。

他們還想繼續問山頂的人,被一項活動開出了中場休息區。

導遊在說“夜間尋寶遊戲”,是“勇敢者的遊戲”,華鳴葉站在人群中聽了、問了,轉過身來回到顧相以的身邊,解釋。

“這是落袋谷一年一度的尋寶遊戲,整座山頭遍布着寶物,隻要找到寶物就能獲得獎勵,參加的人還挺多,我們要不要湊個熱鬧?”

“你不喜歡熱鬧,為什麼要湊?”顧相以問。

“我怎麼不喜歡,這看上去很好玩啊!走了走了,剛好也能把我們的賭約繼續完成。”

顧相以沒想玩,還是被華鳴葉推着向前走了,沒有被他的熱情感染,隻是想讓賭約分出勝負。但這個人似乎是真得想玩,當真是奇怪,一個不會為了熱鬧而停留的人,怎麼說喜歡?又怎麼會投入?

華鳴葉的表面上很興奮,内心卻沒有一點波瀾,顧相以是這麼認為的。原因在于,華鳴葉說喜歡熱鬧,可在剛才逛街、有雜耍,很多很多熱鬧可看的時候,他都沒有看一眼,反而是在跟自己說話。而當他們在熱鬧前停留的那時,一直結伴而行的華鳴葉看向的隻有前方。

前方有華風岸和他的朋友們,都是來遊玩的,顧相以看到華鳴葉上前和他的哥哥聊天,避讓到另一條山中的小路上,給雙方留空間。

“你們好,看你們的手上拿着尋寶的地圖,跟着我一起尋寶吧。”導遊熱情到有些可怕的地步了。

顧相以禮貌拒絕了導遊的邀請,導遊身後跟着的遊客不少,不适合去找寶物,很适合指引方向。

“嗯?人呢?”

隻是和導遊說句話的功夫,華鳴葉怎麼不見了?跟着華風岸去玩了嗎?顧相以不想傻站着等他回來,就舉着地圖,照着地圖上他決定好要去的寶藏地點走去,擡腳走了沒幾步,轉過身,見秦绯說杵在原地一動不動,歪頭,不理解,“還有事情嗎?”

“我的背,讓你感到不舒服了嗎。”

顧相以以為他有什麼事情,沒想到是這件事情,張開雙臂,抖抖手腕,意思很明顯了,上到他的背上,看着地圖,跟着地圖走,期間還問了問秦绯說。

“你對這裡熟悉嗎?”

“隻來過一次,這是第二次。”

“如果我們迷路了,能找的回去嗎?”顧相以不是未雨綢缪,是問出口擔憂的心已經成真了,從一開始他們踏上這條路,身邊的人不是逐步地減少,是根本就沒有,安靜到好像這片森林突發疾病、咽氣了一般。

警惕心想着這裡算是秦绯說的家鄉,在自己的地盤上迷路了沒什麼,就漸漸安靜了,怕自相驚擾,能做出的措施僅限于問一問,收獲到了一個“很好”?偏頭看他,“你說什麼?”

“如果我們迷失在這片森林裡面,你就不會離我遠去。”

這句話讓顧相以的臉色驟變,當真話聽的,讓耳朵都怒地動了一下,對他這句話持龇牙的态度,心裡再清楚不過了,秦绯說是能做到的,也怕前方的路是他設下的圈套,不然怎麼好端端地說上山許願。

“轉頭回去,不找了。”

顧相以及時止損,還未等他說話、等他轉身,他前進的一步是踩空了,兩個人反應過來的速度逃不過陷阱正中心的吸引力,垂直掉落在陷阱裡面,眼前也從一片明亮變為了洞穴裡面的黑暗。

失重、下墜感讓顧相以下意識抱緊了秦绯說,這是不是下墜時最安全的姿勢他不知道,他所判斷的不是人,而是陷阱的深度和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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