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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七十六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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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響的眼睛施行的就是守衛者身份,不曾離開過女士和孩子的身邊,孩子指着大屏裡面的粉絲應援說:“媽媽,見過。”

女士一看笑了,“當然啦,我和爸爸帶你去看過他的電影呀,已經成為三頭影帝了嗎?感覺這條路走了好長時間啊,明明以他的能力,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覃響沒有聽到任何的話語傳來,被大屏上自己的光芒照耀,仍覺沒有任何的溫度,他沒有歎氣,可給人一種他總在歎氣的感覺,往那兒一坐自生的故事感無人傾聽。

一家人團聚,在團聚的光輝下,女士再看向坐在台階上的青年,想謝謝他的好心,但他的眼睛正在期待着什麼,怕自己不符合他期待的樣子,便悄悄地繞道走了。

這會讓人兒誤以為自己出了危險,讓他擔驚受怕,也好過戳破他眼中的氣泡,使得可憐濺他一身好。

當然,敢走也是因為在天橋下陰暗的區域站立的一位青年,比橋上的青年個子高、塊頭大,在人望過去比了個噓的手勢,一颦一動得緩慢,不是小偷、不想偷橋上青年的錢包,不是強盜、不會傷害橋上的青年,不然,他怎麼不看那青年一眼。

知道有目擊者,也就放心了。

女士走到了橋的另一邊,再次回頭看向大屏幕下的那兩位青年,仍是如此,一個坐在橋頭不望什麼,一個站在橋下在等什麼。

她什麼都沒有想,擦肩而過了一個故事,故事裡面一群人,這裡便是其中兩位。

覃響看見他們平平安安地走了,回家了吧,自己也該走了,那為什麼還坐在這裡?想與什麼接觸他的心裡清楚,覃響吧,也隻能是覃響了。

他站起身,前方皆是路,走着走着,路過了一個隻有路燈亮着的黑暗地方,他無力地起步,練着下一部戲的舞步,一步、一步,落在了人們的眼睛裡面。

“《歸》的舞步,他不會真的要步入覃老師的後塵吧。”

“别瞎說,覃響那麼溫柔開朗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想不開啊,不要烏鴉嘴,我們聚集在這裡不是為了慶祝覃響獲得三頭影帝獎項的嗎,繼續慶祝吧。”

“是啊,誰能想到理理和網戀對象分享月亮,一看下面,下面有覃響呢,既然看到他緣于一場意外,就不要破壞這場意外了。”

在三位女生要離開時,第四位女生來不及擦幹手就到達窗台前,“你們說看見覃響了,我連廁所都沒有去完就趕緊出來看看,那一群黑衣人裡面哪一個是覃響啊?”

一群黑衣人?

三位女生的視線齊刷刷地落到覃響的後方,果然是一群黑衣人,統一黑色大衣、佩戴墨鏡、服裝,整齊有序地跟在一個人的身後,把街道都給站滿了,也行滿了。

這麼多人的腳步聲,落在人的耳朵裡頂多就是一個人的,不知道覃響察覺到了沒有,反正第四位女生是看出來了。

“《歸》的舞步?覃響他瘋了吧!要學習一個死了的人?他二十歲獲得百花獎、覃響也二十歲獲得百花獎,他二十二歲獲得豐明獎,覃響也二十二歲獲得豐明獎,他二十六時獲得金烏獎,覃響也二十六獲得。他在二十六歲跳完《歸》的舞步後自殺,難道覃響也想效仿嗎?”

第四位女生沒有忍住打開窗戶,其她三位女生想阻止,但身體動不了,也在期待覃響的反應,在聽到,“覃裡戲!你不是覃響的小爸爸嗎!你睜開眼睛看看他在做什麼啊!”之後。

覃響聽到了,摘下口罩、擡起頭,在冷風中沖四位女生燦爛一笑,最後的光芒是熄滅的,卻是最美麗的,他輕輕地安慰着她們,“沒關系的。”

一直以來都是沒關系,走到了如今。

所想皆所願,所願皆所得。

覃響的眼前,一直都隻有一條路,例如九年前的今日,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上港中學,隻是因為人群暫且擱置在這裡了,那也挺好,着急報道就享受不了這份熱鬧了。

“姨姨,給您牛奶瓶子。”

覃響将手中喝光光的瓶子抛給了攤子上的阿姨,是阿姨示意抛過來的,穩穩地接住見其功底。

他見很多人喝完這家的牛奶都會把空瓶子給阿姨,便也從衆了,由衷地給阿姨豎起大拇指,是他個人的想法。

看到那些在一起整整齊齊的瓶瓶罐罐,覃響突然問,“你家涉及娛樂圈嗎?”

“不涉及,是我遇見你才有了的心思。”

這句話,足以讓覃響看向他,若是他本來就有的東西,正在增加的一瓶一瓶空掉的牛奶瓶更有吸引力一點,自己雖未考上學校,正式地步入娛樂圈,現在決定公司很早了一些。但在有了這個想法、并說出這個想法後,身邊的人都想要付出一份兒努力,若是沒有足夠的心意打動覃響,覃響何故要在此事上多看他一眼,為了那雙赢的利益嗎?

和誰在一起都會出現雙赢的局面,為什麼不是家人是顧絡尤?除非他能給出打動自己的東西。

覃響重情重義,卻也不輕視每一份合作的機會,為我、為你、為我們,不會挑首選,合作隻有一種,為我們。

顧絡尤見覃響能聽自己說話了,眼睛也正視自己了,繼續說:“為你建立的所有,我并非以此謀生,隻是覺得,你很有潛力,你的話也證明了,我此舉的選擇沒有錯。”

“你難道隻邀請我一個人嗎?”

“為我?難道你不會邀請其他藝人嗎?”

若是邀請其他藝人,為你小于為我,那可不是他說的為你建立的所有,是為自己,這就用詞不對了。

“當然。”

這用詞,似乎也不對,為我大于為你了,覃響想不出來這個當然在哪裡,甚至都聽不出來他是在逗自己還是認真說的,笑了笑說。

“我一個人可演不了一部戲,你不覺得我倆很相似嗎,和誰在一起都能赢,為什麼獨獨要選擇和對方合作?等我、等你想出來了再談考慮的事情吧。”

比起錢财、比起合作,隻有顧絡尤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能宣之于口?的就聳聳肩讓這話過去了,此刻看前方,紅燈變綠燈,啟動摩托,行使在通往上港中學的路上。

覃響不分他的心,趁着紅綠燈的間隙給他說打聽來的消息,“我問了一位眼下有黑眼圈、一位打着哈欠的兩位同學昨晚沒有睡好啊?他反問我,你守夜你能休息好嗎?我順勢問了問守夜是什麼意思。原來上港中學每到放學的時候,會留下每個班級裡的四個人守夜,一守守一宿,等到天明了才能回家。上港中學的校規還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輪到。”

“守夜我也打聽了一些,謠言很多,不知道真假,就不說了,隻有誠實的一句,守夜極其耗費人的精力,就像是剛剛路過的兩位同學,有反向也有正向,據說部分同學守夜放學的時候精神抖擻。這大概就是秦瓊斯想要我們看到并且經曆的。”

“有了至少五十年了,守夜是秦瓊斯一定辦不到的。”

“自然,卡死的年齡轉動不了,守夜的年齡比秦瓊斯大了一輪,怕的是他借守夜的名行私事,其中幹系是問不出來的,得等我們親自看看。”

“那就快點來吧,知道他想拿咱們幹什麼,才能做出相應的預防來。”

“有沒有想過是死亡?”

覃響短暫得沉默,沉默過後有什麼?這陣兒晚輔上港透心涼的風嗎?不大、沒有力道的風輕輕地淋了骨頭,“想過一會兒就變了,變成怎麼能夠活下去,我堅信經曆過暴雨的人兒,是不會被風給打倒的。”

他用暴雨指戊智辛原,用風指晚輔上港,天災人禍一樣得恐怖,可對于從暴雨、洪水中活下來的覃響來說,天災尤其絕望。人禍他沒有經曆過,但想想,總歸是人力可以攻克的,便也沒有那麼無路了,和顧絡尤的想法一樣,又不是很一樣,總之,想活下去的心是一樣的。

“你今天早上出門買早餐的時候,還問出了什麼?”

“你很敏銳。”

“當然,不然我怎麼知道,尖椒火腿味的燒餅很好吃。”

早上他們吃的是昨天晚上剩下的海鮮熬成的海鮮粥,各種口味的燒餅是昨天晚上沒有的,既然沒有從哪裡來可想而知。

“燒餅鋪的招牌,味道是不會錯的,奈何我出門太早沒有多少人,問出這些已經是極限,好在沒有問出更多的,不然,身邊的領居們實在是聰明過了頭。”

他了然地說了,覃響也心知肚明地笑笑,為了避免兩個人之間生了嫌隙,開口解釋。

“即使我認你是我的同伴,仍不會對你全信,哪怕我對你說出口的承諾信任大于我對你的信任。畢竟,保護也是分類型的,你要護我的生命安全?還是有一口氣在就行?出門在外總得有個警惕心,見諒。”

他說出口地見諒,可沒有一點讓人兒見諒的意思,這不是在道歉、令人包容下說出口的話,是預防的傲氣和底氣,他的話配得上他的樣貌和身段,無一不是頂尖。是一位不可多見的人兒,那顧絡尤不得多看幾眼啊,看都看不夠,哪能讓他的姿态消失,更甚者是助力。

“不用說見諒,我理解,你不用說這番話我也理解,人和人、哪怕是人和動物的信任,都是通過相處所建立起來的,我們相識不久,信任不會很足,就跟我信你不會害我,可我卻不敢吃你不在我眼皮子底下做的飯一樣。”

當真是一樣的,覃響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是非常舒服的,“不說我們也會理解對方的想法,可我還是想說出來,什麼都擺在明面上來說,是我最喜歡的相處模式,哪怕是陰謀詭計,看在袒露的份兒上,我也會從輕處理。”

“這點我和你不一樣,我會嚴懲不貸,在我的眼裡看來,這是一個挑釁的動作。”

“你是不是覺得這種坦誠是嚣張到臉上了?”

“嗯。”

人兒和人兒的想法,大事相同、小事不同,方才有自在的火花。

現在見了太陽的“全身照”了,它好像還處在一個赤裸的階段,用刺眼的光線強烈抗議人們的視線,隻釋放出害羞的溫度提醒着人們自己不容小觑。

一路暖陽,滿地雨鏡,下車的覃響一腳踩碎了“鏡子”,讓“鏡子”隻見鞋底、不見其人,連這道聲音是誰的還是轉過頭才知道。

覃響捂着自己的後腦勺,即使不知道打自己的是誰,也不見半分地怒氣,肯定是認識的人才會過來拍打自己,他經曆過好多次了,這一次想來也是照舊,不是第一次被拍腦袋,但今次比任何一次都好猜,等轉過身才說出人的名字。

“規嗚嗚,昨晚對不起了。”

規嗚嗚雙手環胸、冷哼一聲,“見色忘友!”

“遇上這色,你就認了吧。”

被覃響形容的色正在接受停車場裡面男男女女視線地打量,平常來個轉學生都新奇得不行,莫說是一位帥哥了,自動屏蔽了剩下兩位,當然,剩下兩位也就離他很遠。

覃響在停車場入口就被顧絡尤放下了,他一個人去停車,而規嗚嗚則是早早停好了,就在這裡等着他們出現,等的時間不說、昨晚上被人兒打暈了,醒來看到留下的道歉紙條,還算是誠懇,說了一句、還了一下也就過去了,他不記仇,遇色,記下來。

“他色相不行,你審美不行。”規嗚嗚本想吐槽的、攻擊的,但轉念想了想,一個色相不行、一個審美不行,豈不是,“絕配啊!”

覃響想繼續問問,又聽規嗚嗚說:“雖然我對你們有點意見,但也不想昧着良心撒謊,你的眼睛配上那個人的下半張臉,會比現在的你們更加得好看。你太愛笑了,他不怎麼愛笑,中和一下就完美了。”

“你怎麼知道,有一個人就長你說的那個樣子。”

覃響說完就離開了,現在站的這個位置有點陰,鑽骨縫裡面了,困得慌,還不知道顧絡尤要多長時間才能出來,幹脆在太陽底下等他。一進入到陽光可見的區域,他的一切自動調整成了所有人可見的模式,明明哪裡都有陽光,卻覺得他身邊的陽光更溫暖一點。

他被光線所調動,伸個懶腰,在享受陽光的人兒,會騙的人們下意識嗅嗅陽光裡面是不是有香味,想來是檸檬味的,清涼無比,好聞、好看、溫暖,集齊的覃響轉身攤手,聳肩,在規嗚嗚“是誰”的追問下,說:“你去問問顧絡尤。”

規嗚嗚瞪了他一眼,轉身,問剛從停車場出來的顧絡尤,“你知道覃響說的和你們長得相似的人是誰嗎?”

顧絡尤沒有回答,他看向了在不遠處的覃響,後者搖搖頭,便懂了他的意思,沒有回答,留下滿臉疑惑的規嗚嗚,追着他們跑向陽光下的背影,大喊。

“賣了關子又不說,别逼我揍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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