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真柔柔地笑了笑,燦爛如朝霞一般的臉上顧盼生姿,她看向蕭憫,道:“謝陛下寬恕,陛下大人大量,臣妾自是要予以報答,還請陛下晚些時候再過來容臣妾準備準備。”
“報答?你要怎麼報答朕?”蕭憫饒有興趣地問到。
謝玉真神秘一笑,“陛下晚上過來就知道了。”
......
夜幕降臨,月光傾灑。
含章殿的正殿裡謝玉真早已準備就緒,迎接蕭憫進殿以後吩咐挽荷屏退殿内侍者,周圍不許留人,就連蕭憫的内侍吉安都被帶離這裡。
整個含章殿裡隻有謝玉真與蕭憫兩人,外面也沒有其他人,一時間很是安靜。
蕭憫不解,出聲詢問,“愛妃,你這是......”
謝玉真擡眸,莞爾一笑,“陛下,今夜這裡沒有陛下也沒有謝淑儀,有的隻是一個世家公子蕭憫和平民女子謝玉真。”
“哦?”
謝玉真拉起他的袖子将他帶到殿裡的一處柱子前,她拿出提前準備好的一條繩子,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表情,“蕭公子,平民女子謝玉真現在上山當女匪了。”
說罷,不等蕭憫有什麼反應就将他綁在了柱子上。
蕭憫先是被她的動作驚了一下,随後又覺着新鮮,他隐隐有些期待,便道:“那不知你這女匪綁本公子作甚?劫财還是劫色?”
做戲得做全套,謝玉真還找了馬鞭子,此刻,她用馬鞭子擡了擡蕭憫的下巴,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蕭公子,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話音剛落,謝玉真一鞭子就抽在了蕭憫的身上。
疼痛感頓時傳來,蕭憫不由得驚呼出聲。
“你......你......”
謝玉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是兩鞭子抽上去,“蕭公子,如何,我這女匪的力道重嗎?”
蕭憫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他頗有幾分被逼迫的可憐樣子,“重的,重的。”
謝玉真眉毛一擰,惡狠狠道:“既然重那你還不求饒?!!”
鞭子抽在身上雖然很疼,但疼痛過後蕭憫竟然覺得有一種刺激之後的快感,多少年沒有被人用馬鞭子抽過了。
記得上一次還是好多年以前他不做功課偷跑出宮鬥蛐蛐玩,被父皇發現以後他氣得直接拿手上的馬鞭子抽他。
當時被父皇用馬鞭子抽隻覺得疼痛和心裡頭憋屈,為何現在被她用馬鞭子抽他竟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蕭憫現在心裡癢癢的。
見蕭憫不說話,反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謝玉真又是擡手給他兩鞭子,重重抽打在他的身體上。
“還不求饒?!!”
“還不求饒?!!”
她使了大力氣,鞭子落下的聲音重重響起。
“啊!”蕭憫喊叫了一聲,又斷斷續續開口道:“我求饒......我求饒......”
謝玉真邪惡一笑,“現在才求饒?晚了!”
又是幾鞭子下去直接給蕭憫打得衣服都稀爛了。
手上動作不停,謝玉真心道,這發癫不會傳染吧,她怎麼感覺她也有點不正常了呢?
搖搖頭趕緊把腦中的這種想法屏退,她怎麼可能不正常,她正常得很,她不喜歡動手打人,要不是這蕭憫太煩她也不可能用鞭子抽他,不正常的是他才對,竟然喜歡被人用鞭子抽。
抽了半天,謝玉真累了懶得繼續對他動手,便将馬鞭子一扔,道:“蕭公子,今日本姑娘就放你一馬,到此為止了。”
“呼。”蕭憫長舒一口氣,終于結束了。
雖然開始有點興奮但後來他越來越有些招架不住了,她要是再不停下他就真的要開口求饒讓她放過了。
不過冷靜下來想一想,蕭憫心内震驚,他怎麼會喜歡被人用鞭子抽呢?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然而事實上就是如此,身體的反應騙不了自己,他确實從她剛才的動作中體會到了一種刺激感。
刺激、新鮮、興奮,随之而來的還有驚恐,他怎麼會這樣?他為什麼會這樣?!!
古往今來,蕭憫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皇帝會喜歡被人用鞭子抽的,這件事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
蕭憫雖然癫,但不是完全沒有腦子,他現在的第一想法就是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