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想象這将會是多麼……的場面。

蘇棠癱在床上歎了一聲，身邊兩個陷入畸形戀愛，隻有她牡丹配合還偶爾被誤傷，還得上班，唉，上班。

她爬起來打開衣櫃，從裡面翻找适合明天穿的衣服，短袖襯衣，嗯女主姐也有，短褲不行，長裙風格太休閑，半身裙……蘇棠抽出來一條咖色百褶A字裙，西裝棉料，帶點複古感，上班休閑場合都适配。

蘇棠把衣服抽出來挂在椅背上，手抵着衣櫃門正要關，視線往下一垂，看見衣櫃角上放着的收納箱，恰好被長裙長褲擋在下面，這種天氣要不是今天扒衣服，蘇棠都沒發現。

她蹲下去好奇地掀開收納箱蓋子，看着箱子裡塞滿的各種玩具，O.O！

哇！

蘇棠扒着箱子看了個遍，沒敢拿，隻翻出兩本舊百合漫畫，封面都非常不可描述，描述會被審核。

她從小喜歡看漫畫小說，從生活費裡扣零花錢出來買，不挑題材類型，各種性向和題材都看，現在多了個工作因素，看百合漫就多起來了。

這本畫風比較古早，不過這種精品漫畫，以前蘇棠買不起，後來買得起了又沒想起來。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還能撈着好東西。

[姐姐，你走錯房間了……]

[不，我一直在期待這一天。]

分鏡裡大觸手沿着雙口向内探索，隆起的布料和瞪大的含淚的眼睛，女主内心os：是姐姐的話，她會無法反抗地被口口，會被她蹂躏，口到哭出來也不會被人發現，從此變成姐姐的口口……

[姐姐不要……]

[妹妹不是生來就給姐姐口口的嗎，為什麼不要，撒謊，口是心非的小寶寶要被懲罰……]

[不……要壞了……姐姐……]

哇嗚！

蘇棠合上書，小臉通黃。

手熟練地沿着腰腹往下探，隻安慰了兩下，以往做這種事的時候腦子裡都是沒畫面的，不管她用來助興的是漫畫小說還是影視，都隻是身體本能的刺激，沒有聯想和代入。

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閉上眼腦子裡居然是晨曦薄霧裡壓着她舌面吮着耳尖的記憶。

沒幾分鐘蘇棠就喘了兩下，累得紅着臉睡了。

月色無法完全穿過窗簾，隻能從被風掀起的縫隙中探進來，柔柔地落在坐在床邊的人身上。

窗開着，今晚月色伴着夜風。

床上的人睡得很香，睡裙撩在小腹，黑色綁帶松散着還繞在睡夢中的人手指上，像是無意識拉開了，又像是玩完了沒綁好。

這可不行。

綁得不整齊就要拆掉。

長指挑開細帶，輕輕一拉掀開，放在被月光照得瑩白的腿上。

稀疏挂着一點濡濕，長指撥開，指腹散漫地蹭了兩下。

“因為誰？”

“那團數據？”

“呵。”

鶴萦霜笑了聲，帶着點自嘲譏诮，下颌收緊，她在搞什麼？對着一團數據。

阖着的唇被刮開，可憐兮兮地半包着鶴萦霜一點指節。

鶴萦霜抽手，掐了一朵打蔫的紅玫瑰替換。

月光裡瑩白上綻着一朵紅玫瑰，花朵因為失水而垂頭微散。

一朵，兩朵……

睡夢中的人呼吸急促。

鶴萦霜停手，看了一會兒，俯身過去低嗅。

品種太差，但勝在經過改造品相和味道算得上頂級，伏近的目光滿是對玫瑰的欣賞。

欣賞夠了，她才把那些玫瑰一支一支拿出來，整整齊齊地擺在床邊，又俯身去看花瓶。

花瓶蓄滿了水溢出來。

她先嗅嗅，又湊近舔食，水聲含在舌尖。

手機在床裡亮起，叮鈴聲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被接通。

周琳琅的聲音穿過手機聽筒，帶着驚訝：“還沒睡？”

鶴萦霜唇齒用力。

熟睡的人呼吸愈發重了，甚至溢出細微的鼻音，難以忍耐的潮熱。

“瑤瑤？”

周琳琅頓了幾秒，語氣跟着急促，但依然放緩着語調，溫溫柔柔的問：“我去找……”

電話挂了。

鶴萦霜手從屏幕上擡起，直起身看着睡得不算安穩的人，輕蹙眉頭，臉色潮紅，鼻翼間無意識地發出輕哼，像是滿足又像是拒絕。

“她要來找你，你要見她嗎？”

指尖輕輕掐着某處潮濕細粒，鶴萦霜低聲自答：“不去？”

她看着睡夢中的小臉。

“乖孩子，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