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世界的醫療發展水平還沒有到能拍CT,去看你腦部有沒有寄生蟲的程度。但你結合上一世自己的經曆,你無比确定自己就是得了蟲!
隻是按照小說裡的男女主的表現應該是對其他人感覺到厭煩才對。
難道是變異了?就像這個世界的你有查克拉是變異人一樣,你的蟲也是變異蟲嗎?
把窗簾掀開,透過窗戶看走在街上的行人。
……
果然一對視上還是想和異性親嘴啊!
你一臉猙獰的把雙手扒在自己的臉上強迫自己轉移視線。
随後就下樓洗漱,遇到了已經準備出門上班的你媽。
謝天謝地,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讓你覺得欣慰的地方就是你家世還不錯而且沒有傳統封建大家長的男性。
“不當忍者了就要好好想清楚自己要去幹什麼啊。”
“知道了我會去找工作的。”
轉寝小春、你媽,握住門把手的瞬間又松開。
面向你非常嚴肅的說,“不是讓你去找工作,而是讓你想清楚。”
“你要二十七歲了,放棄忍者身份後要面對什麼樣的人生。”
無所謂吧這隻是一個工作而已幹嘛說的那麼誇張啊。如果真的是很沉重到需要背負一生的東西,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女人在結婚之後會選擇退出忍者序列呢?這麼說不會是在暗示你要結婚吧?
你點點頭嗯嗯了兩聲将她敷衍了過去,她看到你的态度過後就出門了。
也許你也該出門逛逛?
思考片刻過後,你趕緊打開門喊住還沒走多遠的轉寝小春。
“帶口罩回來?倒也不至于因為那種理由退出忍者序列,就沒臉見人吧?”
“自己去買。”
出于一些原因,你不想把自己腦子裡有蟲、和男人對視就會控制不住想親嘴的這種設定告訴她,如果說了也隻會被當做是什麼秘術,或者是油女家的變異種吧?戴口罩隻是為了讓親嘴的難度高一點,畢竟摘口罩也需要時間吧?多一秒反應時間就能讓這種尴尬的場景少一分出現的可能。
你呆呆的盯着家裡空蕩蕩的冰箱。
熱愛自己高管身份的媽媽,在你放棄工作之後也沒有将所有的家務挪到你的身上。但你還是有啃老的自覺的。哎呀沒有經濟來源就該……
放棄深度思考家庭内的家務分工和經濟實力的關系。你清空大腦要去采購。
你低頭走出家門,盯着路面避免與任何人視線接觸。通過鞋子和褲裝判斷行人性别,遇到男性就提前繞開。藥店就在街角,但你必須先買口罩。
便利店裡冷氣開得很足。你盯着貨架最下層的口罩包裝,伸手去拿時,貨架對面也有人同時彎腰。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男性。
你立刻縮回手,但已經晚了。視線順着那雙手往上爬,黑色手套,袖口露出一截冷白手腕,凸起的腕骨下淡青色血管若隐若現。
“女士優先。”
聲音懶散,帶着面罩特有的悶響。你渾身僵住,視線不受控制地順着他小臂上移。
銀發掃過護額,面罩邊緣沾着一點紅豆糕碎屑。他另一隻手握着翻開的《親熱天堂》,書頁正停在最露骨的那章插畫。
“卡、卡卡西……?”
身體自己動了起來,手掌按在貨架上想要繞過去——這比團藏那個醜老頭完全不是一個量級,這要怎麼把持得住啊!你的牙齒開始發癢,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蟲在腦内尖叫,每根神經都在嘶吼着咬開他的面罩。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你抓起口罩轉身就跑,卻聽見書頁合攏的輕響。
“這麼着急?”他指了指你手裡的口罩包裝,“你拿的是兒童款。”
“砰!”
你狠狠撞上貨架,用疼痛喚醒理智。抓起最近的成人口罩包裝沖向收銀台,零錢都沒找就逃了出去。
藏在街角陰影裡的人收起寫輪眼。他剛才全都看見了:你氣紅的臉色和難堪的表情。
止水在任務報告上補了一行字:
「疑似喜歡卡卡西。」
而你正在回家路上瘋狂咀嚼薄荷口香糖,試圖壓住嘴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剛才情急之下,你把舌尖咬破了。
一腳踢開擋路的石子,又迎面撞上一堵綠色的人牆。
“青春就是充滿活力的碰撞!”邁特凱豎起大拇指,潔白的牙齒‘叮’地閃了一下,“這位小姐,你沒事吧?”
你閉着眼搖頭想繞開,卻被他一把按住肩膀:“等等!你的嘴角在流血!”
凱的臉突然在你眼前放大——濃密的眉毛,炯炯有神的眼睛,健康的小麥色皮膚。你的呼吸一滞,蟲的本能又開始蠢蠢欲動。
“我沒事!”你猛地後退,結果踩到了剛剛踢過的石子,整個人向後仰去。
“木葉旋風!”
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繞到你身後,穩穩接住了你。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結實的肌肉線條,還有那股陽光曬過的味道……
你的瞳孔猛地收縮,腦子裡的蟲好像在拽着你的神經,操縱着你的軀體慢慢轉身——不行,絕對不能在街上強吻蒼藍野獸!
千鈞一發之際,你抓起剛買的口罩按在凱臉上:“送你了!”
然後一個瞬身術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