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被打開的瞬間你就推搡着他開始親吻。止水被你吻的節節後退,他隻能雙手抱着你的腰被你帶着走。你左手從他短袖下擺伸了進去,右手手在關上門後貼在他後腦勺。
止水側過頭喘息,空出一隻手摩挲着牆壁,這房間太黑了,他在找燈的開關。
你不爽他中斷這個親吻,又或者是不滿意他怎麼總是要換氣,抽出枕着他頭的那隻手摁住他按開關的動作,翻轉他的手腕後和壓着他十指相扣。
你打了他一巴掌,力度剛好夠把他側對着你的臉扳過來。
“沒通電、你這個傻子。”
止水被你扇巴掌的瞬間開了三勾玉寫輪眼,這樣他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清楚。
你啧了一聲。
他關了。
你又把手搭在他的胯部,他被緊張的一抖,還好你現在并不是要上手脫他褲子。扣住他的胯骨猛地一扳,布料在你掌心皺出深痕。他肩胛骨被你頂着、正面撞上牆壁發出悶響。
現在他側臉貼在冰冷的白牆上,你上半身擠着他和牆的縫隙越來越小。
“前、輩……?”他一開口甚至有點破音。
你開始扒他系在頭上的護額,手法相當粗暴,不管不顧甚至拽到了他的頭發。
止水倒吸一口涼氣,發出‘嘶’的一聲,頭皮被扯得生疼。他下意識用還能動的那隻手抓住你的手腕,指腹捏着你突起的腕骨。
你已經扯下那塊帶着金屬硬片的布了,握着的手一放,金屬護額墜地的清冽顫音,像某種儀式開始的預兆。
止水趁你撤去壓力的瞬間轉身,借着月光的反射看到原本呆在頭上的護額已經掉到地闆上。
其實把象征村子的護額就這麼扔在地上不太合适。止水心想,可是這裡家徒四壁竟然沒有一個可以放護額的地方。
不給他放好護額的機會,你伸腳一踢把護額踹遠。也不管踢到哪去了。
“等…”
尾音在你的齒間咬碎。
先嘗到的是他下唇沾着剛才摔倒時蹭到的草汁,剛剛在家的那一次親吻你并沒有用心,所以還有點氣息殘留。喘息混進唇齒交纏的間隙,你又品嘗到了點腥甜,是剛剛動作太粗暴了讓他牙龈撞到了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