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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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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一直陪着你的,不會像——”

泉奈在喋喋不休着什麼,你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隻顧想自己的事情,腦霧對你的影響好像正随着時間消散。

木葉32年你出生。這年什麼大事都沒有發生,木葉在你的嬰兒期環境相當安穩,你有了個十分美好的童年,那時候轉寝小春甚至沒向你灌輸那麼多理念,你每天像個平民小孩一樣玩就好了,主要原因是你當時表現得像個自閉症。

這是現代人穿越的後遺症,随着大腦的發育你的腦容量逐漸可以處理起上個世界的殘留,對一個來自和平世界、最多隻見過貿易戰的你來說,這個世界是那麼的恐怖危險,經常喃喃自語一些别人聽不懂的話,但比之前自閉症一樣的表現要好多了,轉寝小春那會本來覺得你當不了忍者,看你這樣又覺得有戲了。

木葉37年第二次忍界大戰爆發,你媽媽抛下你奔赴戰場,你們幾個有父母、但是父母都在戰場的小孩被放置在一起照顧,總會有能在休息時間喘口氣趕回來的忍者,那時候你見到給卡卡西喂奶的旗木朔茂,你覺得他好美。

輪到你媽媽回來的時候你還特地問過旗木朔茂。再後面好多人死了,當時你還小,除了千手扉間你也不知道還有誰,反正驚豔到你的旗木朔茂沒死,你甚至後面還在街上偶遇了他幾次,抱着小小的卡卡西在買日用品。

他是在幾年後自殺的,但具體哪一年你也沒印象了。大概是你十二、三歲的樣子,這事對你影響很大,你成年後也經常會回味起幼年時他一臉柔光給卡卡西喂奶的樣子。第一個讓你覺得是好男人的美好象征死掉了。也許好男人都是脆弱的,又或者他的脆弱讓你覺得他更美、更貼‘好男人’這個形象。

同時你也對木葉扭曲的氛圍感到了窒息,雖然沒有針對過你,但浸淫在這種缺氧環境下長大的你沒能成長為一個充滿陽光的可造之材。你開始逃避。這種逃避也不是說去做什麼逃兵,而是放棄作為‘人’去思考。雖然忍者受到的教育無非也就是什麼‘兵器’‘耗材’之類的洗腦,但你覺得大家又不是傻子,難道沒有人思考過這話的真實性嗎?不過是大家都冷着臉成為忍者,在當忍者的時候必須相信這套理念才能讓‘人’的部分不那麼痛苦,你的選擇和普羅大衆一樣。

繼續說回男人吧。

一個好男人死掉固然讓你傷心,但另一個好男人又被你發現了。

大概是木葉47年或48年的時候——你發誓你對止水出現之前的所有好男人們沒有愛慕之情,你隻是欣賞,你無意插足所有愛情。

繼續回憶起波風水門——你是先在路邊攤遇見的漩渦玖辛奈,她在你挑選西瓜時熱情的幫你選了個最甜的,這倒不是說自己在恩将仇報,玖辛奈當然也是好女人,但在你看來好女人實在太多,而好男人實在萬裡挑一。

你們在回去的路上聊得很開心,你說要請她吃飯,她說自己男朋友已經做好了飯,這時你被驚到了。後面偶遇了幾次玖辛奈和水門,比起波風水門做忍者時的出色,你覺得他做玖辛奈男友時手裡拎的菜籃更值得你欣賞,你更堅定了你未來的擇偶标準,你要向玖辛奈學習,你要好男人。

在本該對同齡異性産生好感的年紀時,你開始做夢。

先前也說過了……你第一次夢見的和終焉之谷雕像中的其中一個,炸毛。本人比雕像還帥。帶着你前往山洞,你以為是什麼激情PLAY,畢竟按理說這個年紀做的應該是春夢,你暗中佩服起自己的潛意識,居然選個這麼厲害的對象。結果并不是,他隻是帶你私奔,但你們什麼都沒做,你又開始佩服起自己的嚴謹,因為沒有經驗怕腦補出什麼可怕的東西,所以幹脆沒有。

但總所周知,夢隻可能連續而不可能重複。這個夢你卻重複了好幾次。

十六、七歲的你懷疑這不是夢,是什麼上輩子的記憶,畢竟小說上都是這麼寫得。

機會來了,你們小隊接了一個任務,目的地離山洞不遠。膽子頗大、還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你決定驗證一下。

後來發生的事情前文也講過了,在你距離山洞隻有20公裡時,你的腦子好像察覺到、你已經因為前面的‘任務指引’到達了劇情點,于是新的‘任務指引’出現了,你第一次夢見泉奈。那才叫春夢……真是尴尬。坦誠相對的這部分先按下不表,主要想回憶的是——夢裡的你們在吵什麼,甚至是當着斑的面,你們在吵什麼。

也許是夢裡的你和現在的你同樣不喜歡聽泉奈叽叽喳喳,你吃力的回憶起夢裡明顯比現在大很多的泉奈到底在和你吵什麼,卻無論如何隻能回憶起他一張一合的嘴,好煩,你真的不會讀唇語。

難道是因為現實所見的畫面在影響你——

你伸手捏住面前泉奈吧啦個沒完的嘴。

“安靜一點好嗎,我在思考。”

你完全沒管他剛剛在哔哔叭叭什麼。

泉奈真的沒開口說話了,他紅着臉難得的将他的羞澀外露。

其實婚禮怎麼安排他都計劃好了,但你既然說你要思考的話他還是會尊重你。而且這還透露了一個信息,無論是火之國還是湯之國,都不允許重婚。你都在思考婚禮儀式的細節了,說明你在向他傳遞‘我确實有的是前夫不是丈夫’,真不錯,你坦率得令他驚訝。以後可以把偷情這個爛梗放一邊了。

‘就别和斑哥還有父親他們說你還有個亡夫這件事了。’他自私的這麼想,‘反正你之前都那麼和千手扉間說過了。’

你的思緒還停留在那間你從未去過但已經非常熟悉布置的房間裡。

一張矮方桌,三個人。斑在中間,你和泉奈坐在他的左側和右側,沒人的那側對着緊閉的門。

斑雙手支在桌上撐着臉,順便擋住眼睛不去看你們争吵,也許他直接閉眼然後雙手擋住耳朵效果會更好,但那個動作未免顯得太孩子氣、不太像他能做出來的事。

泉奈在你對面,一開始他表情還沒破功,直到你說了什麼後他才言辭開始激烈,連帶着表情都帶着嗔怒。

如果你會讀唇語——那你就會知道你們在說這個。

‘不是要一直陪我嗎?那你把自己作死了以後怎麼陪我?’

泉奈的瞳孔驟然收縮。

‘我不會死。’他一字一頓地說,每個音節都像在咬碎什麼硬物,‘你為什麼——’寫輪眼在憤怒中顯現出萬花筒的紋路,‘總、是、覺、得、我、會、死?’

斑聲音裡盡顯疲憊:‘也沒必要這麼杞人憂天,扉間沒厲害到那個程度。’

他手腕向上,雖然仍然擋着眼,但拇指能按住太陽穴,‘而且我會盯着的。’

泉奈突然笑了。一隻手在他和斑之間揮來揮去,另一隻手比出‘耶’還是‘二’的手勢:‘我們兄弟都已經并肩作戰二十年了……’

你沒等他說完就轉向還沒睜開眼的斑。‘你總有幫不到他的時候。’

說完才盯着泉奈,‘你不想死了後我改嫁就喊你哥哥幫忙把我殺了,我對自己下不去手。’

‘砰!’

斑放任自己的頭砸向桌面,發出的震響讓桌面的茶杯都蹦了起來。

‘你在威脅我?’泉奈馬上指責你,‘我再說最後一遍——’他一把攥住你手腕拉到胸前,讓你感受他雷霆般的心跳,‘我不會那麼容易死,你以前每次擔驚受怕的,我哪次沒活着回來?嗯?——甚至沒受過什麼傷。’

斑沒擡頭,他的聲音從桌面貼着的手背縫隙裡傳來,‘别擔心了,真的。’

泉奈還在生氣,他破罐子破摔的攤牌道:‘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有辦法陪你。’

你還在和他争:‘好哇,難道你們宇智波還有什麼秘術啊請問?’

泉奈不說話了,雙手抱胸,頭側了過去。

你使勁推着斑攤在桌上的胳膊,他就也不掙紮就讓你把他的胳膊像和面一樣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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