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還不能暈。
他聲音顫抖地說:“你們殺了他?”
不過他沒等其他人回答,就自顧自地說:“沒事沒事,這應該沒事,這應該屬于正當防衛。”
幸昀:“會不會是防衛過當?”
黃老師心髒驟停,他額頭地汗冒得更多了,但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擦汗,現在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老師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律師,我現在就去問問他。”
辛坊開口了:“步文彥,這種時候不要開玩笑了,黃老師都要被你吓壞了。”
幸昀看向辛坊:“你好了。”
辛坊颔首,然後他對黃老師說:“黃老師,你不用擔心,這個事情我家裡會解決。”
黃老師看向辛坊,他突然安心了:“我真是關心則亂,那就拜托辛律師了。”
辛坊:“這本來就是我們的事情。”
黃老師:“對了,你們遭遇了驚吓,回去休息下吧。”
幸昀望着前方,接着黃老師的話說:“老師,這可能不太行~”
黃老師這下是真的有點生氣:“步文彥!這種時刻不要貧嘴!”
幸昀有點委屈,他開始有點生氣:“我沒有貧嘴,隻是在叙述事實!”
左丘伯出聲打圓場,他對黃老師說:“黃老師,我們可能要在這裡留一會兒,将剛剛的事情告訴警察。”
話音剛剛落下,陌生的聲音響起:“同學,請問是你們報的警嗎?”
黃老師這才意識到原來幸昀剛剛真的不是在貧嘴,于是他立刻轉過身,看向在他的身後的警察,然後開始解釋。
由于教室裡安裝了監控,所有的一切都被監控拍下來,這一切的原委很容易就被弄清楚。
幸昀三人在做完筆錄後,也被放回去休息了。
在幸昀提議下,他們到了左丘伯的家裡。
幸昀沒有客氣,畢竟他已經是這裡的常客,他徑直地沖向左丘伯家的遊戲室,其實他也在趁着這個去遊戲室短短距離打量着左丘伯家中的情況。
傭人沒有任何異常。
大家看起來都很平常。
做路過二樓的時候,幸昀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間緊閉的房門上,他記得那是屬于左丘伯的弟弟左丘季的房間。
他好似不經意地對左丘伯說:“丘伯,把丘季也叫出來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直有關注左丘伯的臉色,然而左丘伯并沒有因為左丘季這個名字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并且他還回應了幸昀:“他在上學。”
幸昀拍了拍自己腦袋,他懊惱地說:“看我這記憶,我們是因為意外才有這多餘的假期,他可沒有,真是可憐的丘季~”
看來左丘季還在正常上學?
所以早上的死去的那個人是誰呢?
他一邊想着,一邊卻說着另一番話:“不管他了,我們快去玩吧。”
他扔下左丘伯和辛坊,自己一個人加快速度跑向遊戲室。
望着幸昀的背影,辛坊有些感慨:“他恢複得好快。”
左丘伯收回落在幸昀身上的目光,側頭看向自己身側辛坊,他還是有些擔心:“還好嗎?”
辛坊沉默了一瞬,然後他苦笑着:“不是很好。”
左丘伯将右手放在辛坊的頭頂,他語氣放緩,宛如三月春風,溫柔地說:“不要哭,都過去了。”
然而聽到左丘伯的話,辛坊卻更繃不住,他眼中淚水止不住了。
左丘伯猶豫了下,但是他還是将辛坊抱住,一邊拍着他的背,一邊說:“沒事沒事,我在這裡。”
“那邊是甜寵文,我這裡就是生死局,這就是差别。”幸昀收回目光,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嘟囔着。
然後他按照自己的人設去找了個遊戲。
沒多久,左丘伯進來了,幸昀面無表情的臉瞬間換上一副燦爛的笑容:“怎麼隻有你一個?辛坊呢?這個遊戲需要三個人。”
左丘伯:“沒心沒肺的。”
幸昀自動忽略,甚至明知故問:“什麼?”
左丘伯:“他待會兒來。”
幸昀:“好。”
稍微過了一會兒,辛坊也來了,三個人就這麼打了一天的遊戲,就連午餐也是在遊戲室裡吃的。
晚上,遊戲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哥,你們打遊戲都不叫我!”一個幽怨的男聲響起。
幸昀目光微閃,他想看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