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奇怪的是。
原本死去的人活了。
剛剛那個人就站在他面前還抱住他,親切地和他打招呼。
一切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突然間,幸昀心頭一悸,他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心髒開始撲通撲通狂跳。
有點不太好的直覺。
幸昀還是比較信賴自己的直覺,畢竟他時常靠直覺躲過一些危險,或者中一些獎,他遵從自己的直覺,收回目光,看向四周。
“喵~”
一隻黑貓落入的他的視線。
黑貓看了幸昀一眼,然後它迅速跑開,消失在草叢中。
此時,萦繞在幸昀心間的那股心悸消失了,這個心悸出現的迅速,離開的也迅速,并且毫無緣由。
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幸昀收回目光,他慢悠悠地閑逛回去。
回時比來時快。
片刻,幸昀再次站在遊戲室門口,他深吸一口氣,仿佛鼓起勇氣般推開門,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熱情四溢地說:“我回來了!”
那邊的左丘季一聽到幸昀的聲音立刻就扔下手中的手柄:“步哥,你回來了。”
幸昀颔首:“我回來了!”
他目光落在辛坊的身上,并且大方地說:“辛坊,我已經原諒你剛剛的話了。”
‘噗呲。’
辛坊笑了:“但是我沒有原諒你。”
幸昀一瞬間有些發懵,他好似下意識地說:“我有什麼需要你原諒的。”
辛坊:“某些人自顧自地發脾氣出去,對我們實行冷暴力,這還不值得生氣?那我們還真的大度。”
幸昀:“明明是你。”
辛坊料定幸昀不敢說出來,于是他直接提問:“我什麼?”
幸昀抱着雙臂,自顧自地坐在辛坊的身旁,不過馬上,他又換了個位置,坐到了左丘季身旁,和辛坊之間隔了一個左丘季。
他生氣了。
辛坊眉眼彎了彎。
然而左丘季的心情卻不是那麼美妙,他為難地看了看幸昀,又看了看辛坊,最後求助地看向他哥左丘伯。
左丘伯也沒有那麼無情,他打算幫他弟弟一把:“樓下的餐應該備好了,我們下去吧。”
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辛坊連忙跟上。
遊戲室裡隻剩下左丘季和幸昀。
左丘季:“步哥,我們也下去吃飯吧。”
幸昀偷偷地看了眼身後,然後故意大聲嚷嚷:“我還在生氣。”
隻是他看到,在他話音落下之後,辛坊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并且還對左丘伯說:“丘伯,飯菜涼了就不好吃,我們還是趁熱吃。”
幸昀耳朵一動,他臉上有些動容。
辛坊的話還在繼續:“尤其是那道清蒸魚,要是涼了,腥味就全部出來,一點也不好吃。”
這是步文彥最喜歡吃的菜。
一聽到這個,幸昀表現得就是徹底被說動了,他匆匆起身,順便還在左丘季面前維護了下自己的形象:“丘季,剛剛的确是我的錯,我不該那樣,讓你們擔心了,我們下去吧。”
左丘季:“沒事的,步哥。”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往下走。
幸昀好似不經意地提起:“丘季,我最近玩了一款闖關遊戲,這個遊戲是那種無限流闖關遊戲。”
“聽起來還蠻有趣的。”左丘季有點興趣:“遊戲内容是什麼?”
幸昀:“玩家需要在無限流副本中度過主線劇情,并且存活夠三個月。”
他一邊說着,一邊緊緊地打量着左丘季。
然而左丘季隻是簡單地點了點頭,他沒有任何别樣的反應。
幸昀心中有了判斷,然後他繼續就着這個話題繼續:“目前我玩到第一天,第一天,我去上學,結果遇上了墜樓,那個墜樓的人變成了鬼跟着我。”
左丘季頭皮發麻,他抗拒地說:“步哥,不要說!”
幸昀歉意地說:“抱歉,一時間比較沉浸忘了你害怕這些。”
左丘季:“沒事沒事。”
幸昀換了個話題:“你最近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左丘季:“就平時那些,好像沒有什麼特别,每天就家裡學校,兩點一線,有點無聊。倒時步哥,你那裡有什麼有趣的好玩的嗎?”
他雙眼發亮地望着步文彥。
幸昀颔首:“倒是有一件事情。”
他看了下前面,現在辛坊和左丘伯都離他不遠,這個距離,要是現在說這個事情,他們應該能聽到:“知道我們今天為什麼回來的比你早嗎?”
經幸昀這麼一提醒,左丘季才意識到不對勁:“對啊,你們為什麼比我回來的早?”
幸昀:“因為我們遇上了謀殺,有個人今天早上拿着刀突然刺向你哥。”
“步文彥,你是不是遊戲打多了出現幻覺。”辛坊的聲音響起:“明明是因為天花闆年久失修,有一塊脫落,差點砸到學生,學校為了避免有人受傷,才給我們放假的。”
他繼續吐槽:“打了一天遊戲,把你腦子打傻了吧,把遊戲劇情代入現實。”
幸昀看向左丘伯:“丘伯,你來說。”
左丘伯:“是年久失修,不是刺殺。”
“我不信,明明就是刺殺。”幸昀狐疑地打量着左丘伯和辛坊:“你們不會聯合起來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