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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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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勢逆轉,原本拿着利器站在主導方的陳默生被葉宴拿着斧子架在了脖子上動彈不得。

“葉宴,你要殺我嗎?”陳默生先是驚訝,然後笑了笑,“就算你殺了我,你也離不開這裡。”

說罷,他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型遙控。

“我還沒有蠢到要打無準備的仗,本來你要是殺了他,我們皆大歡喜,一起離開,但你偏偏不識好歹,既然我沒有辦法扭轉命運,那就拉着你們一起下地獄。”

陳默生将手放在紅色按鈕上:“當然,你如果反悔,之前說得依舊成立。”

局勢瞬間變得焦灼,他看着陳默生撩開衣服,向他展示了一下腰間的炸/藥,手中的斧頭越發沉重。

葉宴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提前開啟了自己的結局。

在原著中,陳默生的母親其實是在兩個月後死亡,他因此覺得是江希當初搶了他的風頭,于是将他綁架,沒想到徐雲修趕了過來,陳默生便提出隻要徐雲修斷自己的一隻手,他就會放過江希。

徐雲修還在猶豫之餘,葉宴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從背後偷襲了陳默生,最後葉宴和陳默生一起死在了爆炸裡。

人數,誘因其實都大差不差,隻是原著裡做選擇的是徐雲修,以身救人的是葉宴,而現在做選擇的是葉宴,也不會再有人以身救他了。

畢竟葉宴死在這裡,對于徐雲修而言,是最好不過的結局,原著裡的徐雲修都不願意為了江希斷手,現在也更加不會願意為了自己喪命。

斧頭不比普通刀具,沉得可怕,葉宴體質本來就沒有多好,僵持不過三分鐘,他的胳膊就酸得幾乎舉不動。

于是他将斧頭從陳默生脖側拿開,“咚”得一聲放在了木闆上。

陳默生挑眉,放下了掀開衣服的手,他另一隻手依舊拿着遙控,他後退了幾步和葉宴二人隔開距離:“葉宴,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如何抉擇。”

葉宴還在猶豫,身後的徐雲修突然張口:“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嗎?放我哥離開,我可以自己了結。”

在場的二人都愣了愣,陳默生笑着說:“徐二少這是要上演兄弟情深?”

徐雲修的嘴唇幹裂,他看着葉宴,勾起了一個難看的笑:“哥,按照他說得去做,我死了,奶奶就會妥協,為了徐氏的未來,他們會正式給你改名換姓,讓你堂堂正正成為徐家的人,徐家的繼承人。”

葉宴着實沒有想到徐雲修竟然會說出這段話,性命攸關之際,本來應該是僞裝撕碎之時,但是徐雲修卻選擇犧牲自己保全葉宴。

徐雲修不蠢,現在還沒有到認命的時候,他一定想到了其他的方法。

想到這一層,葉宴轉身看着徐雲修說:“好啊。”

聽到葉宴這麼幹脆地打算犧牲自己,徐雲修的心髒一抽一抽地痛。

那一瞬間,徐雲修感覺自己剖出的鮮活的跳動的心髒被葉宴随意地踩在腳下,心痛到難以呼吸。

他緩了緩心神,勉強維持笑容:“哥,往前走,不要回頭看。”

陳默生原本喪氣的臉上多了幾分玩味,似乎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徐雲修話還沒說完,葉宴丢了斧子,拔腿就跑,将無情無恥演繹得淋漓盡緻。

看到這個場景,陳默生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原來我們清冷孤傲的好學生是一個貪生怕死,愛慕虛榮的膽小鬼,徐雲修,還是你了解他,如果當初你的陰謀得逞,現在他估計早就跪在地上求你原諒他了。”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我哥。”徐雲修看着葉宴離開的背影,神色陰翳。

“怎麼,現在又要在我面前裝兄弟情深了?”陳默生原先的絕望,落寞一掃而空,滿是看好戲的樣子,他走到斧頭面前,擡腳踩住,“突然不想砍死你了,我們換個玩法怎麼樣?”

“我知道你不想死,沒關系,我還有後招。”陳默生拿着遙控器慢悠悠道,“葉宴既然跑了,那說明他一定會去開車,但是很不巧,車的下方被我埋了地雷,隻要車子一啟動,‘砰’得一聲,他就會炸成碎片,怎麼樣,我夠義氣吧,徐少。”

徐雲修聽到他的,額頭不禁冒出冷汗,一想到葉宴會出事,徐雲修就感到一陣寒冷,他選擇放葉宴離開,是因為他無法保證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會百分百成功,隻要有一點閃失,他和葉宴就會喪命于此。

他不能拿葉宴的性命去賭,所以才選擇讓他離開。

他努力維持鎮定,一邊估算路程,一邊仔細盯着陳默生的一舉一動。

趁着陳默生手舞足蹈的間隙,他手疾眼快地直接沖上去,撲倒了他,陳默生手一松,手中的遙控瞬間飛出去一段距離。

二人扭打在一起,因為徐雲修身體素質更占優勢,很快陳默生便被他制伏,他本想将他捆上之後去撿遙控,沒想到陳默生直接用腳将遙控踢到了一樓。

徐雲修瞬間後背激起了一層冷汗,不過他運氣不錯,遙控竟然沒有被意外扣動。

因為害怕葉宴那邊出事,徐雲修沒有精力去找結實的繩子,抓起陳默生用力地砸向了旁邊的樓梯,沒幾下,他就頭冒鮮血暈了過去。

見狀徐雲修立刻跑下樓去撿遙控,跑出屋後,他摁了半天遙控竟然絲毫沒有反應。

遭了被耍了!

徐雲修丢了遙控,一邊去追葉宴,一邊拿着手機給他打電話,那邊剛接通,徐雲修還沒來得說話,突然一陣陰風吹過,徐雲修往旁邊一閃,手一松,手機被斧子直接劈開。

陳默生又舉起斧子,對着徐雲修砍了過去。

葉宴跑到一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到是徐雲修的電話,他立刻接起,但對面還沒來得說話,“砰”得一聲,電話就斷了。

接着沒多久,身後的樹林裡傳來一聲慘叫。

葉宴站在原地,看着樹林上方因為尖叫而盤旋起飛的鳥,腳突然僵在原地。

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了他的心頭。

他本來以為徐雲修不蠢,葉宴逃跑,陳默生一定害怕徐雲修魚死網破,所以不會殺了他,反而會鼓動徐雲修去殺葉宴,徐雲修遭受背叛,和陳默生聯手是很正常不過的事。

如果他足夠冷靜,知道自己的背叛是權宜之策,那麼他一定會找到機會對陳默生下手,反轉局面。

徐雲修想毀了自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他對徐雲修着實談不上信任,但又不能做到漠視人命。

所以聽到慘叫聲,他害怕徐雲修真得出事,逃跑的腳還是有些擡不起來,就在這時,原本的萬裡晴空一瞬間烏雲密布,幾乎頃刻間就下起了磅礴大雨。

該死的天氣預報!

他本來還想開着車來接上徐雲修離開,但眼下的情形,大雨傾盆,葉宴連路都看不清,找到正确的路線走出這裡都費勁,更别提開車過來。

雨越下越大,葉宴躊躇不定,正在他糾結之際,身後突然有一個人快速向他逼近,那人似乎害怕極了,跑步的速度飛快,等他看清大雨中回過頭的葉宴時,這才停下了腳步,他一步一步朝着葉宴走過來,一把将他擁進了懷裡。

“還好,還好,還好下了雨。”徐雲修的聲音顫抖,有害怕,有失而複得的喜悅,有珍重,他緊緊抱着葉宴,“陳默生放了個煙霧彈給我們,他身上的炸彈是假的,車裡的才是真的。”

葉宴有些站不穩,隻能伸手回抱住徐雲修,因為雨下得太大,二人的衣服都濕透了,葉宴摸上後背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徐雲修抱了一會兒,就帶着葉宴去不遠處的山洞避雨。

剛一進山洞,葉宴的腰一軟,整個人又被徐雲修攏進懷裡,不一會兒,葉宴的唇上就被對方溫熱的唇覆蓋。

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徐雲修直接将葉宴的雙手扣至背後,開始了猛烈的攻勢。

這次的吻不同于上次,沒有血腥氣,徐雲修的進攻也收斂了不少,沒有上次那麼青澀,暴風雨的聲音掩埋了山洞裡不斷交換的水聲,以及葉宴時不時趁着換氣的時候發出的抗拒聲音。

但是徐雲修一概沒有理會,他熱情地探索着葉宴的每一寸領地,像是攻略城池般,引誘着葉宴逐漸沉迷在這個熱烈的吻裡。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葉宴的舌頭開始發麻,徐雲修才逐漸減小動作,他吻了吻葉宴的唇角,順着唇角吻上了他的鼻尖,又吻上了眼角滲出的生理淚水,最後停在了他眼尾的淚痣上。

葉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他抽出自己的手,推了一把徐雲修,本想教訓一下他,卻聽到徐雲修“嘶”了一聲。

“怎麼了?你受傷了?”葉宴說着開始給徐雲修檢查身體哪裡有傷處。

就在徐雲修轉過身來的一瞬間,一片觸目驚心的豔紅闖入了他的視線。

那是一道很長很深的傷痕,血肉連着衣服黏在一起,難以分割。

“我給救援隊打電話。”葉宴說完,就趁着手機還有電,給警/察打了電話,二人把這裡的情況說了一下,報了一下具體的位置,就坐在地上的等待救援。

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随着動作還在往下滴水,徐雲修靠在葉宴的頸側,不要臉地蹭着他柔嫩的皮膚。

“别擔心,我皮厚得很,不會有事的。”徐雲修的聲音聽上去還算正常,“哥,你的唇真軟,我要不是收着力氣,你又要破皮了。”

“……”葉宴不自覺地和徐雲修十指緊扣,“還有心思開玩笑?”

“陳默生就算沒死,估計也就剩半條命了,哥你不用擔心。”徐雲修話頭一轉,“哥,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氣我之前騙了你。”

葉宴沒有回答,他知道徐雲修的真面目,所以也不算驚訝,再加上之前葉宴也捉弄了徐雲修,還害他差點名聲掃地,二人你來我往的博弈,最多算是棋逢對手陰暗版,又怎麼可能生氣。

“我承認我之前隻是在僞裝自己喜歡你,哥,你想聽我說一個故事嗎?”

葉宴沒有回答,和徐雲修拉着的手動了動。

于是徐雲修自顧自說道:“在我剛記事的時候,有人告訴我,想要活下去,我必須成為我父親心中最合格的繼承者。”

“徐徹從我出生的時候就不喜歡我,雖然他在外人面前極力僞裝,但回了家,他看向我的眼神隻有厭棄和冰冷。”

“他嫌棄我,他覺得他的孩子不應該是這樣,他的孩子應該是個天生的反社會人格,他覺得我五歲的時候就應該殘害小動物,八歲的時候應該以捉弄同學為樂,長大後略有收斂,但是骨子裡刻着得依舊是瘋狂。”

“可我什麼都沒有,我隻渴望那份求而不得的愛。”

葉宴聽到這兒愣了愣,徐雲修竟然不是天生的反社會?

“我的母親在我四歲的時候,開始精神失常,她時不時打我罵我,甚至劃傷我,然後又抱着奄奄一息的我痛哭流涕,接着告訴我,我一定要成為一個沒有情緒的人,隻有足夠漠然足夠殘忍,我才能有一線生機。”

“後來我學會了,她卻在我的房間裡上吊了。我那天一睜眼就看見了她的屍體,在前一天睡覺前,她還告訴我說,要給我上最後一課。我想她的最後一課就是讓我在我父親面前表演我的最新成果,漠然面對母親的死亡,那時我五歲,我帶上了自己的第一頂面具。”

“其實那時的我在我母親的刺激下已經有些精神失常,我分不清哪個才是我,但我下意識覺得戴面具的我能夠保護自己,漸漸得那個擁有多重情緒的我就被埋藏起來。”

“徐徹重視了我幾年,也确實開始培養我,直到你的到來。他看向你的眼神裡滿是欣賞,那一刻有一個聲音告訴我,我的死期要到了。”

“我觀察你,模仿你,希望能夠成為比你更符合徐徹心中的繼承者,直到我們被綁架,你救了我,看着徐徹對你的關心,我開始了我的計劃,我想隻要證明其實你才是那個渴望情緒的俗人,我就能成為唯一的繼承人。”

“于是我想隻要我假裝對你好,讓你逐漸沉淪在我虛假的兄弟情誼裡,最後隻要稍微施加一些問題,你就會露出馬腳,向我求饒,于是,我開始帶上了第二頂面具。”

徐雲修如果真的想毀了自己,他大可以無視陳默生的話,讓葉宴去取車,這樣一來,他不用自己動手,就能除掉葉宴。

可是他沒有,他追了上來,還和他說了他自己埋藏這麼多年的秘密。

他該相信他嗎?萬一這又是他的煙霧彈,讓自己沉淪後再抛棄他,該怎麼辦?

葉宴看着徐雲修背後的傷口,内心有些焦灼,他不希望徐雲修出事,無論如何,當時情況特殊,誰也不敢保證,陳默生會不會真發瘋和他同歸于盡,他們需要一個人離開進行破局,而徐雲修選擇留下來承擔風險,把逃生的機會給了自己。

葉宴有系統有保障,實在不行還有兌換商城,那裡面還有昂貴但實用的續命卡,所以他無所謂,大不了重開。

但徐雲修不知道,他沒有上帝視角,如果他出了事,就真要死在這裡。

“我一直以為隻要按照原定計劃進行,就一定能把你打敗,但是我輸了,我根本不了解你,你沒有被我的僞裝騙到,反而因為你一次次的偏離軌迹,我發現自己對你動了心。”

徐雲修說着又擡頭親了親葉宴的唇角:“我母親告訴我,愛上一個人就是一個人脆弱的開始,她就是這樣一步步掉入了徐徹的陷阱裡最後丢了性命。我明明知道,可還是愛你,我喜歡你的一切,雖然你長了一張所有人看了都會心動的臉,但更重要的是,你身上有一種危險又迷人的氣質,他吸引着我靠近。你總是沉靜的,可你越是沉靜,越是什麼都不在乎,就越是激發人的探索欲,保護欲,占有欲。”

“哥,你剛剛不僅叫錯了我的名字,還一點遲疑都沒有抛下我就離開,真得好讓人傷心。”徐雲修吻着葉宴淡漠的眉眼,厚着臉皮說,聲音虛弱,“如果我不幸真得死在這裡,你能不能滿足我最後一個願望。”

葉宴看着他:“什麼願望?”

“我想和你做/愛。”徐雲修呼吸變得沉重,他和葉宴頭抵頭,兩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

葉宴看着徐雲修臉色變得蒼白,知道他說這些無非隻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他身後的傷口進了水,如果不趕緊處理,一定會出事。

“如果你能撐到救援來再暈倒,等你好了,我可以考慮考慮你的願望。”葉宴尾音變得暧昧,他伸手從徐雲修的下巴處用指尖掃過他滾動的喉結,最後落在他的衣領處,把他往自己這邊勾了勾。

明明徐雲修隻是為了逗葉宴讓他不要太緊張自己才說出這句話,卻沒想到又被葉宴反制回來。

那麼一瞬間,他真得想要做些什麼。

“不過,我隻做1,而且我不愛動。”葉宴的咬字很好聽,被他親得有些紅腫的嘴唇看上去沒有那麼薄情,徐雲修沒忍住又接了一個深吻,過後,他喘息着,笑道,“你不會覺得這樣會擊退我吧?”

徐雲修牽着他的手往一處探去,葉宴沒有任由他胡來:“别太精神了,省點力氣吧。”

徐雲修順勢又窩回葉宴的頸側:“哥,我頭好暈。”

葉宴空出的那隻手擡起來,在他的太陽穴上摁了摁:“以後别天天思想風暴,頭自然就不會暈了。”

徐雲修像是一隻被馴服的野獸,忍耐着心中的原始欲/望,安靜地享受着葉宴對他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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