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蔺秋平是真的不敢,因為他後來知道陳運恒确實很有能耐,他是某高官的兒子,在各界都吃得開,不止政商兩界,在有些說不清楚的地方,能量更大。
大概王嘉實也是有什麼事兒要跟他商量着……甚至求他辦吧,但反正王嘉實都不敢得罪的,蔺秋平更不敢,現在就在這扮演個花瓶角色。
王嘉實快點過來,救他在旁邊待着去就成,蔺秋平暫時别無所求了。
正想着,剛才被陳運恒摟在懷裡的小男生又過來了,從沙發背後遞了兩杯酒給陳運恒,陳運恒都接了,他就把陳運恒的臉捧起來親了一回。
蔺秋平在旁邊看他們這麼個熱吻法,都有點不自在了。
親完了,他就問陳運恒:“祖宗,差不多了吧?”
陳運恒伸手拍拍他的臉:“行。”
他笑着走開了。
蔺秋平沒聽懂,就笑問:“什麼差不多了?”
陳運恒也笑:“就是差不多了呗。”
他把酒遞給蔺秋平,蔺秋平接過去,先拿着沒喝。
“喝啊?”陳運恒自己喝了一口酒,看蔺秋平沒動就笑了:“怎麼回事,怕我害你麼?”
蔺秋平笑:“什麼呀?不是。”
陳運恒特别來勁,就非跟他把酒杯換了:“怕了你了,那你喝我這杯。”
蔺秋平沒辦法了,心裡都開始罵老王怎麼還不來的,但現在也隻能先在陳運恒面前把那杯酒幹了。
陳運恒就滿意了,還是笑:“我就說,你們老王之前跟我說什麼你不太能喝酒,其實你酒量好着呢,是不是?”
他說着,打了個響指,蔺秋平以為他叫人再拿酒,剛想說他酒量其實真不行,結果還沒開口,就覺得自己居然在暈。
怎麼了?
蔺秋平略有些緊張,也不管禮貌不禮貌了,立刻就站了起來。
然後就看到四周,這群男男女女的,怎麼好像都在三五成群的,或者兩兩相對的?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而且這周圍到底什麼味道啊?怎麼就越來越刺激了?
蔺秋平臉色發白,開始不安。
“陳少剛說了,享受今夜~人人有責~玩得越嗨越好~大家說好嗎~~”
是那個剛才和陳運恒接吻的男孩,拿着個不知道哪兒來的麥說這話,嬌滴滴地,一股造作的浪勁。
但其他人都笑着應“好”,一片嘩然。
蔺秋平更覺得不妙,剛想要退,結果就被人從後面勒住了脖子,拿什麼東西捂住了嘴。
還有意識,但是光有這點意識也無用,蔺秋平聞到一股特别奇怪的味道,覺得自己身上發軟,使不上勁,要被身後的人撈住腰,才能不往下倒。
而陳運恒跟他說話,他也聽得清楚。
“秋平平,小寶貝,你真就挺聰明的是不是?”
他的表情是帶着惡意的猖狂和得意。
“太聰明了,爸爸要給你好東西你都知道。”
嘴上捂着的東西松開了,蔺秋平怕得崩潰,張嘴想罵,想求救,都無用,自己都聽見發出來的聲音就隻像是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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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無聊了,也太慘了,蔺秋平懷疑這身體好像有自己的主張,又或者不過被随意玩弄擺布他真就沒辦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