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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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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1w2字預/警

此時,加奈子跟在兩位警員身後,乘扶梯到達Mars五樓。

‘小姐,女洗手間是嗎?’警員a走下扶梯,整了整警帽。

‘是。’她點頭。

兩個警員對視一眼,朝角落裡的洗手間走去。

加奈子跟在身後。

走到女洗手間門口,兩位警員想了想,不好直接沖進去,便敲起了門:‘請問,有人在裡面嗎?’

沒人應答。

‘我們是警察,請問,有人在嗎?’警員b繼續敲門,同時警員a頭貼在門上,聽裡面的動靜。

還是沒人應答。

兩位警員對視,互相搖搖頭。

警員a一把扭開門,隻見女洗手間内看起來一切正常。

兩個隔間的門大開着,裡面空無一人。洗手台前也沒有可疑的(如血/迹)痕迹。

兩位警員走進兩個隔間,仔細打量了一番,甚至連天花闆也沒放過;接着又趴在洗手台下瞧了瞧,順便檢查了門後有沒有藏人。

弄完這一切,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小姐,根本沒有什麼小女孩。’與警員b對視過後,警員a轉向加奈子:‘趕緊離開吧。’

‘可是,剛才明明...’加奈子依舊憂心忡忡,自己明明親眼看見的。而且對方最後扶着牆,看上去狀況不太好。

‘可能是個惡作劇罷了。’警員b接話。此時,警員a已經走到洗手間門口,準備和同伴一起離開。

聽罷,加奈子還是不放心。她跑進洗手間内,認真地看了一圈,卻也是什麼都沒發現。

‘快走吧小姐。我們還要回去(指返回三樓監控室)呢。’兩位警員站在門口,用手撐着女洗手間的門。

見狀,加奈子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點點頭,跟着他們離開。

剛要踏上下行扶梯時,她突然想起了什麼。

‘等等!’她立馬叫出聲來。

兩個走在前面的警員立即回頭。

‘麻煩你們,請再仔細檢查一下這裡。’加奈子道,同時對後半句并不十分肯定:‘或者,整個大樓。’

兩個警員驚訝,互相對視,臉上浮現幾分不解和警惕。

‘小姐,你究竟想幹什麼?’

‘你們聽我說,之前...’加奈子試圖解釋。

‘小姐,’警員a看看手表:‘我們沒有時間聽你編故事。基德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我們必須得下去了。’

‘晚了中森警官又要說了。’一旁的警員b開口。

說着,兩位警員準備站上扶梯下樓。

加奈子不放心地朝洗手間回望一眼:‘那,那我可不可以再在這裡...’

‘小姐,你想看就看吧,‘警員a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過抓緊時間,要是影響了對基德的抓捕,中森警官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啊,早點看完,到三樓找我們送你出去。’警員b也不解地望着加奈子:‘Mars現在可都封了。’

‘是。’加奈子禮貌地應道。

聽罷,兩個警員站上扶梯。

‘現在真是什麼樣人都有啊。’

‘搞不懂。’

‘也不知道中森警官那邊怎麼樣了。’

‘不好說,反正都失敗這麼多次了。’

‘也是。’

....

見兩名警員已走遠,加奈子轉過身,環視整個五樓。

從四點來到Mars,到現在已兩個多小時。參觀展覽會,試衣服,等在電梯前撤離Mars和上下樓找警察,一直沒有坐下休息過。又加上來了例假,她感到有幾分冷,同時腳步也有些酸重。

但她還是決定再把五樓看一遍。

因為剛才在扶梯口時,她猛地想起:當時洗手間裡,當問對方要不要使用樓道裡的公用電話時,茶栗色頭發女孩沒有正面回答,卻反問自己有沒有看到一個銀色頭發的女人。

這點很奇怪。

而當自己告訴她,那個女人就等在窗邊後,她就似乎有意地,怎麼也不願意離開女洗手間。

難道,她害怕的...是那個銀發女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女人,茶栗色頭發的女孩才堅決不離開洗手間?

為什麼自己當時沒有發現??

加奈子越想越焦急,查看的腳步也不禁加快,尤其是想到,她說自己是柯南,步美他們的朋友。

她迅速跑到女洗手間,又看了一圈。

确實什麼都沒有。

接着又到公用電話後的角落,查看有沒有人躲藏在裡面。

快點,快點,仔細點。加奈子在心裡不斷告訴自己。

把五樓轉了一遍後,她站在體育用品店門口。此時店門已關,店内一片漆黑。隻有大廳和走廊的燈亮着。

整層樓靜地可怕,加奈子發覺,此時,自己的腳步聲成了唯一的聲音來源。在死一般的靜寂面前,它似乎被無限放大,壓迫着自己的神經。

似乎像電影裡,怪獸來襲一樣。

她能聽得到自己的心跳,呼吸。

她有些害怕。

明明有個茶栗色頭發女孩的。

明明有的。

正當她準備繼續邁開腳步時,視線卻被體育用品店的玻璃窗所吸引。

借着樓裡的燈光,玻璃窗反射出一片片光亮。但其中一個位置卻黑漆漆一團。

有什麼很奇怪。

加奈子走了過去。

她發現,原來這裡被人砸出了一個大洞。而洞的大小,恰好夠一個正常人鑽進去。

下午和零買東西的時候,還沒有這個洞的。加奈子心想。

難道是這之後...

此時,體育店裡漆黑一片,而這個洞,也像一個神秘又勾人的深淵,盯着她。

要不要進去呢?

提着袋子的手緊了緊,左右環顧,見四周還是空無一人。

摸了摸右手上輸有自己姓氏的展覽會手環,加奈子咬咬牙,鑽進了體育用品店,一探究竟。

(此時,18:45)

與此同時,Mars附近‘光影’咖啡店。

店裡分成兩部分。進店後,左手邊是‘影區’,也稱為‘安靜區。’專門為那些想要獨處的顧客準備。顧客可以在裡面辦公,學習,或者隻是望着窗外,享受一個人的世界。

右邊是‘光區’,即平常區域。顧客可以在此随心所欲地交談,是朋友會面,工作讨論的好去處。

一光一影,兩個區域由兩扇門隔開,隔音效果極好。

‘光區’有20桌位置,裝修風格明亮溫馨,潔白的牆壁貼着許多可愛的貓狗照片,還有幾株美麗的向日葵。相比起來,‘影區’隻有5張木質咖啡桌,整個屋裡也是深沉的歐洲複古風。

今天的‘光區’早已坐滿人。顧客大多是隻為一睹基德風采的年輕女性。她們臉上布滿期待,一邊翻着手機新聞一邊八卦地揣測着。時不時地看着表,等着預告時間的到來。

相比而言,‘影區’裡隻有一位客人,一個淺金色頭發的帥氣男人。

咖啡店老闆,鈴木勇輝(36)站在‘影區’吧台前,‘光區’被他放心地交給員工打理。他又高又壯,胳膊上的肌肉若隐若現。他愛好運動,同時是附近一家健身房的兼職教練,偶爾會約上朋友做極限運動。

此時的他正在認真地調制咖啡。

安室透坐在中間(無論是從左還是從右數都是第三個)的桌前,他點了一杯美式,靜靜地望着夜幕下的Mars,等着19:00到來。

在這裡,既能監視着組織那幫人的車,遠處的Mars大樓也盡收眼底,有什麼動向可以立即應對。

一舉兩得。安室透心想。

既然貝爾摩德明确拒絕讓自己前往Mars, 而風見又跟着警視廳的人行動。

那麼自己,最好就不要出現在Mars。

兩邊都幫不上忙,還容易暴露。

一會兒如果讓基德順利找到真畫,無論他是被抓到還是跑掉,隻要組織的人得不到卧底名單,就是勝利。

更有可能的是,基德根本找不到真畫,那真品《向日葵之歌》從此下落不明,卧底名單也就随之消失。

這也是個能讓人松口氣的好消息。

但是,萬一,最壞的情況發生,基德找到了真畫并落到組織的人手中。

支援的公安已經在路上了,還有大約十分鐘就能埋伏在周圍。

到時候,就隻能在這,等組織的人準備駕車離開時,堵住他們。

如果依舊沒能攔住他們,就隻能以波本的身份行動了,與對方取得聯系要求同行,借機破壞卧底名單。

這麼一來,自己很可能兇多吉少。

想到這,他臉上的表情并無變化。

他不怕死。從宣誓成為日本公安的那一刻起。

或者更早。

否則就不會決心要當警察了。

‘影區’裡放的音樂深沉又傷感,不是實相的傷感,倒更像是一把鑰匙,每一個音符串起來,鑽到聽衆的心裡,勾起他們内心深處隐秘的情感,勾出那些一直以來被忽視,被遺忘,或者根本未被察覺的情緒。猶豫,選擇,牽絆,悔恨,掙紮,愛......

每個人的心裡都是一個世界。

這些音符把這種種湧動的,浪潮般的情愫牽引出來,牽引到明面上,赤裸裸地擺在每個人面前。

讓他們不得不直視。

安室透的視線不禁停留在隔開‘光區’和‘影區’的門上。

透過玻璃門,幾株明媚的向日葵映入眼簾。它們雖不似野外生長的,成片的,花瓣上還沾有新鮮露水的那些向日葵,擁有自然又熱烈的氣質。

但卻依舊明亮鮮豔,依舊能感受到那股執著向上的品格。

室内的它們多了幾分柔媚,多了幾分溫和,但本質卻不變。

‘我隻是希望,他,他不要死了。’腦海裡想起加奈子的話,他的眼裡閃現出柔情。

他低下頭,表情溫柔起來。

他突然有點理解工藤新一,那種有牽挂的感覺。

然而,卻做不了什麼。

自己是警察,是一名日本公安,這點不可能改變。

如果是普通人,也許已經和心愛的人過上了平淡又溫馨的生活。

她買菜,他做飯。

他做飯,她打下手。

他負責烘出蛋糕,她再給它抹上奶油,順便寫上兩人的名字。

周末一起逛超市,蹲在冰櫃前選新出的酸奶口味。

結賬的時候,他在前面,把重的東西都打包進自己的口袋。

他說自己會彈貝斯,等哪天,最好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他也許倚在陽台邊,靜靜地彈給她聽。

那時的他,一定與身後的藍天交成一副美麗的畫,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笑容都帶着溫柔。

她也許不會評論他彈得有多好。

但她一定會忍不住笑。

笑裡,藏着愛。

很多時候,愛上一個人,就是有了軟肋。

愛上一個人,就是總是會,總是會,不經意地想起對方。

哪怕自己身處的,所做的,所見的,都跟他/她沒有半點聯系。

但還是會,不由地,聯想到對方身上。

那些種種柔軟的情緒,總會隔一段時間,不由自主地,穿越千裡萬裡的距離,想去擁抱他/她。

會漸漸不自主地和對方共情,共體,想把兩個人感知情緒的按鈕緊緊綁在一起。

希望從今以後,不管外界有任何風吹草動,顫動的都是彼此,而不是其中一人。

安室透雙手插在兜裡,安靜地倚在椅子上,等着19:00的到來。

路旁的燈光,喧鬧的,等待基德出場的人們,閃過的汽車。

夜幕下的天空,像一片無邊無際的深海,

蟄伏着的,即将噴薄而出的,爆發前的最後甯靜。

正在這時,咖啡店的門被拉開,一個中等身材的矮個子男人(63)走了進來。

他上身白色短袖,下身深藍色長褲,腳上一雙淺棕色休閑鞋。雖眉距寬闊,眼神犀利,卻臉色蠟黃,唇色也有幾分灰白,看上去身體并不好。

緊跟在身後的是一位高個子長發男人(山本優,32),他高鼻梁,眼睛有神又閃亮,身穿純黑色t恤,淺灰色破洞牛仔褲,外加一雙黑色馬丁靴,帥氣十足。

他戴着黑色耳擴,走路時褲子上的金屬鍊條叮叮作響,兩個後褲兜鼓鼓的。

長發男人眉頭緊縮,像是有心事。

兩人先是一前一後進入‘光區’,環視一番,确定沒空位後,他們隻能推開‘影區’大門。

‘歡迎光臨。’吧台前的老闆面帶笑容地轉過頭。

矮個子男人走到最裡面的位置坐下,用濕巾将桌子擦了一遍後,才把胳膊肘撐在桌上。

高個子長發男人則選擇了窗邊的位置。

這麼看,似乎兩人并不認識。

‘請問,二位需要什麼?’老闆道。

‘請等一下,我看看。’矮個子男人邊說邊拿起桌上的菜單。他雖着裝普通,舉手投足間卻沒有任何倉促和拘謹,倒透着幾分豪派。

‘我也是,不好意思。’聽到矮個子男人的話,山本優從左右後褲兜裡掏出錢包和手機,放在桌上。

‘沒關系,兩位慢慢選。’老闆一副溫和的口氣。

挂在門口的風鈴來回擺動,又有兩位客人進入咖啡館。

走在前面的是一位美麗的女人(29)。她一頭金色披肩卷發(染的),标準瓜子臉,精緻的五官絲毫不輸明星。她戴着深藍色吊墜耳環,身穿深v連體職業裝(上半身奶油色無袖,下半身棕色闊腿褲)。

跟在身後的是一位身穿黑色運動外套加長褲的年輕女孩(20)。她鵝蛋臉,梳着一個長馬尾,背着一個粉黑色相間條紋網球包,腳上一雙白色運動鞋。她戴着耳機,似乎正沉浸在音樂裡。

美麗的金發女人像之前的客人一樣,先是走進光區’,尋找座位。

戴耳機的女孩則隻是把頭探進‘光區’裡瞅了瞅,便轉身拉開‘影區’大門。

同樣,站在門口,環視過‘影區’的内部布置後,戴耳機女孩才低着頭匆匆走進‘影區’,選擇了安室透和長發男人之間的位置。

在‘光區’沒找到座位的美麗女人也随後進入‘影區’,隻能坐在安室透和矮個子男人之間的空位。

(從左至右,矮個子男人,金發女人,安室透,戴耳機女孩,長發男人(靠窗))

剛剛發生的這些,都被安室透下意識收在眼裡。

就坐後,美麗女人側過身,準備從手提包裡拿出濕巾擦擦手。餘光瞥到身邊那位小麥色皮膚的男人,她忍不住轉過頭,細細打量對方。

他有着淺金色的頭發,并且像是天生的,不像染出來的。而且他非常英俊,五官既有東方人的古典,又有西方人的俊朗。他一直盯着桌角,似乎在等時間,又好像在思考。

美麗女人有些驚訝,這樣有魅力的男人,她還從沒遇到過。

她的眼裡閃出光亮,決心要拿下這個獵物。

‘請問,幾位想好了嗎?需要些什麼?’吧台前,老闆的聲音傳來,将美麗女人的思緒拉了回來。

‘不好意思,我要先看看菜單。’她順手拿起桌上的菜單卡。

‘我要一杯摩卡。’戴耳機女孩幹脆地開口。她依舊沉浸在音樂裡,隻是偶爾擡起頭掃一眼屋裡的情形。

‘好的。’

‘我要一碗海鮮面,和一杯美式。’角落裡的矮個子男人伸了伸手。

‘是。’老闆邊說邊記在紙上,同時忍不住瞥了瞥金色頭發的美麗女人。

‘我也是,一碗海鮮面,一杯美式。’窗前的長發男人也随即舉手。

‘那我,一份烏冬面。’美麗女人開口道。

‘好,沒問題。’老闆應道。

記好後,老闆擡起頭,朝安室透的方向望去:‘先生,您的美式好了。’

聽罷,安室透站起身,走到吧台前。

接過咖啡,他拿起旁邊的牛奶盒,無意間看到挂在吧台後上方的監控器。

他打量了幾眼,什麼都沒說,把牛奶加入咖啡裡。

‘這是今早剛裝的。’發覺安室透的目光後,老闆和藹地解釋:‘前段時間店裡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所以就換了最先進的監控器,萬一出什麼事,也有記錄為證。

加上基德的事,料想今天店裡肯定很多人,就趕緊裝上了。這下,店裡沒有死角了。’

他的話也被在場其他人收進了耳裡。

他們瞥了一眼監控,又低下頭,繼續自己的事。

‘這樣。’安室透應了一聲,似乎也沒太感興趣:‘謝謝。’他拿着咖啡,回到座位。

他抿了一口咖啡,看看表:就快要到基德約定的時間了。

‘先生,我可以認識你嗎?’突然一個頗為性感的女聲傳過來,安室透立即轉過頭。

同時,一個身影拉開椅子,在他對面坐下。

‘不好意思,小姐。’随着19:00一點點迫近,他沒有一點時間分心。

‘這麼急着說不嗎?說不定你難以拒絕我呢。’美麗女人輕輕一笑,打量着金發男人修長的雙手。

沒有婚戒。

也就是說,他還沒有結婚。

美麗女人嘴角微微上翹,心裡的小九九也越發明朗起來。

‘我是北國谷愛子(和加奈子同一個姓)。’

安室透身體稍稍一動,瞥了一眼女人。

‘我想認識你。’女人頗有把握,同時帶有期待地望着金發男人。

?安室透終于轉回頭,臉上寫着訝異。

‘我是一名記者,高中畢業後前往英國,呆滿十年後拿到永居,現在定期兩邊飛。兩邊也都有房産,經濟上不會依賴你。’

這個世界總有一類女性群體,對她們來說,所謂的‘愛’和‘兩/性關系’隻是用來滿足自我虛榮心的工具。她們享受被不同男人欣賞,喜歡的感覺。她們喜歡這種被圍繞,被肯定的方式。

她們不介意破壞他人的感情,也不介意插/足别人的婚姻,甚至她們也不曾在感情中走心,也不願被同一個男人捆/綁。

她們想要的,需要的,隻是能讓一個又一個男人為自己動心的快/感,就像狩/獵一樣。

那是對她們美貌,魅力證明的最好方式。

病/态的,獵/奇的自我滿足。

然而她們引以為傲,并深深陷入不能自拔。

‘是嗎。’安室透應了一句,心思并不在她身上。

他看了看表,又望了望遠處的Mars大樓。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

‘那你呢?’美麗女人笑着問:‘我覺得我們很配,不是嗎。一樣的發色,’說到這,她捏了捏自己的頭發。

‘還有一樣...一樣出衆的外表。’她低聲道,聲線裡充滿引誘。

‘北國谷小姐,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事。’雖不想被打擾,他語氣卻仍如紳士般溫和:‘還有,你對我本人,也并不了解。’說完,視線集中在遠處的Mars上。

見狀,旁邊的長發男人瞥過頭,好奇地打量了兩人後,便低下頭繼續刷着手機。他的神情比較焦急,看上去是遇到了事情。

戴耳機女孩則把更多目光放在吧台上。她隔幾秒就擡頭瞅一瞅,同時環視四周。不知是不是因為急于拿到自己點的摩卡。

相比起來,角落裡的矮個子男人對周遭的一切并不感興趣。他隻是在手提電腦上浏覽着網頁。

‘正因為不了解,才想了解。’美麗女人露出燦爛的笑容:‘跟我約會吧。我不認為,你會遇到比我還要好(美麗)的女人。’

‘是嗎,這可難說哦。’安室透正了正身體,下意識道。

嗯?對方表情變得不解,對這個回答明顯感到意外。

半晌,美麗女人明白了什麼,緊盯着安室透,眼裡滿是好奇。

‘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沒料到這個問題,他稍稍一愣,之後開口。

‘小姐,可以回到你的座位嗎?’

昏暗燈光下,他淺金色的頭發映出柔和的光芒。

‘下面播報新聞。今日下午三點,日本姓氏展覽會在Mars正式開展。據統計,開展當天共有約1.5萬遊客進入展會。除與姓氏有關的作品外,一同展出的30幅油畫也廣受好評......

(屏幕裡出現這30幅油畫)’

安室透擡頭,瞥了一眼吧台前的電視屏幕。

屏幕裡閃過一幅又一幅的油畫。

當一幅以大海為背景的油畫(《獻給大海的贊美詩》)出現時,他心裡突然像被打到一樣,一股電流從頭湧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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