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離傾并沒有他想象中那般頑強，原文能夠短短半月就把離傾抹布到食髓知味，恐怕除了蠱毒的原因，再就是離傾這般高的接受度了，甚至都不需要用強。

自己不碰，但不代表不肯讓别人碰，終究是欲拒還迎，就隻是單純不肯主動罷了。

是放不下曾經身為三界之主的臉面嗎？如此想着，洛出的膽子又大了一些，貼近在離傾耳畔吐着熱氣溫聲道：“師尊确定？”

“随你……”離傾的語氣裡面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

“那好。”洛出說着，直接将離傾被分開的兩條腿分得更開，然後擱上了自己的兩條腿。

空出來的兩隻手則是開始不老實起來，學着早年穿過來時，在人界看的那些話本所傳授，應該先去碰什麼地方，再去碰什麼地方，因為本就是在水裡，也就省略了打濕的步驟，待到他懷裡的身子越發起伏，便從後背往下……

“徒兒也是第一次，若有什麼招待不周，師尊莫怪。”說這句話的時候，洛出已是附上了一根手指。

大概是因為仙人不需要飲食，所以根本用不到那處地方，而他又應了離傾的要求溫柔些，自然也就頗為不容易。

“别……”就在他照顧着離傾的狀态努力了半天，終于有所進展的時候，他懷裡的離傾突然歪過腦袋，微微後仰上他的肩頸渾身僵硬，原本垂在兩端的手也有了動作，開始往後抓住了他的胳膊，似乎是想要阻止他。

不過那軟綿綿的力道近乎于無，碰到他的胳膊便沒了動靜，或者說是因為力道不足，陷入了僵持。

“師尊可知，覆水難收。”洛出先行中斷，抓住離傾這兩隻軟綿綿的手從後面繞回前面，再将兩隻手腕攏到一起，然後用先前幫離傾擦洗的軟巾綁了起來。

綁的其實不是很緊，大概即便是普通人，隻要用些力就可以輕易掙脫開來，但很顯然，離傾現在最沒有的就是力氣。

确定離傾不能再幹擾他以後，洛出繼續着方才的事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發了些狠，事情也就變得容易了很多。

途中的離傾雖然掙紮不停，但是被他用一隻手攬着腰身，不僅雙腿被架着，兩隻手還被綁在身前，力氣又小的可憐，這些掙紮自然也就毫無作用。

沒一會兒便消停下來，似乎是認命了。

而當他附上第三根手指的時候，他聽到了起伏裡混雜着細微的啜泣，還有什麼滴落在水面上發出了清脆聲響。

洛出的動作不得不戛然而止，另一隻手放開腰身鉗過離傾的下颚，向後轉到一半便看見了那張面頰上的淚痕，疑惑道：“怎麼哭了？”

“疼。”離傾在昏昏沉沉的狀态下，勉強從嗓子裡擠出了這個字。

他自己的身體自是自己最清楚，這般異常，早已覺出不對，而洛出明顯是有意幫他，但這種疼實在太過特殊，他難以忍受。

雖然隻有簡單的一個字，還很輕，卻讓洛出眉頭緊鎖。

遲疑間，發覺了水面之下的絲縷鮮紅逐漸渙散，不覺将三根手指都拿了出來，破水而出後，入眼如他所料，手上是還未被水流沖散的鮮紅。

離傾也因為他的這個舉動突然渾身一癱，徹底靠在他的身上好像是昏了過去。

心口莫名有些不暢，這麼嬌弱的身子如果按照原文變成任人玩弄的抹布，難以想象離傾在那過程中究竟承受了怎樣的折磨。

是他太心急了，看來緩解蠱毒這件事，還是要循序漸進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