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天界會來人調查冰臨之死這件事,洛出自然不可能放任離傾繼續被潑髒水。
不僅退了房,還盡量銷毀了這間房裡,包括冰臨來到這間房的所有痕迹,隻要确保冰臨最後的行迹不是進了這間房就行。
樓道裡的斷劍則是因為距離較遠,銷毀了血迹與他的接觸痕迹,便留了下來混淆視聽。
并從小二腦中抹除了對他們的記憶點,當初來到玲珑樓用的就是假身份,離傾有面紗看不到臉,他也刻意模糊過他在其他人眼裡的樣貌,所以隻需要抹除近距離接觸過的小二記憶點就行。
然後摟着自覺換上女子衣物重新覆了面紗遮臉的離傾,轉頭就住進了某家勾欄院裡。
他是先把離傾悄悄放進了某間空房,然後自己大搖大擺從正門而入,再假裝輕車熟路地進了離傾所在的那間房。
一來是他們每天晚上都要進行那種事情,勾欄院裡比較合适,二來是這種地方向來藏污納垢,就算真的調查出了什麼,也一定會斷在此處無法鎖定。
三來是飛花宗的賞劍大會就在這家勾欄院的南面進行,僅僅隔了一條街,一切皆有可能。
大概是因為,冰臨最後抵達的地方是玲珑樓,所以玲珑樓在他們離開不久,很快就被封鎖了,并且還在竭力追回之前離開的人。
這是離傾守在窗戶旁邊,從隔壁剛剛入住的兩個人那裡聽聞,不過隔壁的窗戶沒多久就被關上了,無法再聽到後續。
夜再深些的時候,也确實有幾人來到了這家勾欄院的門前詢問,從窗戶往下便可以看到聽到,但勾欄這種地方,來來往往形形色色什麼樣的人都有,自然也就問不出什麼。
比較糟糕的是,離傾的蠱毒提前發作,然而洛出卻不在,天一黑就離開了,說是趁着晚上去探查一下賞劍大會的地形,會趕在他蠱毒發作之前回來。
若是最開始,他可以忍住什麼都不做,甚至到死他都不會去做那種事情,連動一下念頭都不會有。
可如今的他根本不存在半分抵抗力,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記住了那方面的甜美,一開始發作就滿腦子都是那種事情,不知不覺,已經倒在床榻上滾成一坨,兩手并用。
于是洛出回來,就看到了頗為香豔與狼藉糅雜出來的畫面,離傾衣衫松垮地蜷縮在床榻上,大概隻要輕輕一扯,就能将整片肌膚都顯露在外。
先是一愣,因為他已經算是提前不少回來了,而後匆匆關上窗戶,來到床榻邊将離傾分工明确的兩隻手全都抓住,向上提起詢問道:“師尊已經交代了多少次?”
“快!為師不行了!”離傾卻是答非所問,一雙銀眸從上方看去,滿是水霧而空洞,似乎已經被腐蝕到失去了理智。
因為自己動手終究是治标不治本,必須要其他人才能徹底結束,所以離傾在此之前的全然是無效消耗。
洛出擔心離傾已經交代得差不多了,之後會很痛苦,還是先用紅繩綁了起來,然後脫去已是多餘的衣物,将離傾的兩隻手也綁到了身後。
離傾的模樣雖然迷糊,卻沒有任何反抗,頗為乖巧地由他擺弄。
這次的情況很特殊,不僅是蠱毒的發作提前了,離傾被影響的程度也更為嚴重,甚至是已經睡着了,他們還不得不連在一起。
因為他隻要稍微有挪出來的意思,離傾都會馬上清醒,并不安地呢喃着不要離開,鉗在他兩側腰身的大腿也會收緊,依偎在他懷裡的身子瑟瑟發抖着,如同一隻受到驚吓的小貓。
所以哪怕後半夜的時候,鉗在他兩側的腿已然完全落下,他也不敢去動離傾分毫,擔心把好不容易放松警惕睡着的離傾再次弄醒。
應該是因為他們開始之前,離傾交代了太多,所以最後解開紅繩的時候,隻有很少一些淌在他腹部上面,不算特别髒。
洛出就這麼坐着,抱了離傾一整夜,隻為了讓離傾可以睡得安穩些。
于是第二日天亮,當離傾徹底清醒,發現自己的狼狽模樣時,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