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出能顯著感覺到,懷裡的身子在徹底坐穩,靠到他的身上,發出一聲清冽綿延的尾音後,不僅不顫了,還軟乎乎的。
似乎已經處在了完全放松的狀态任他擺弄,又或者,隻是因為緩解得太過突然,還沒有回過神來。
看了眼離傾被平行铐在刑架上的雙手,洛出直接吩咐道:“把他的手打開。”
緊接着,铐住離傾雙手的刑架便整個消失,他則是放開了離傾的雙腿,任由那被膠皮包裹的雙腳落下,不過并不夠觸碰到地面。
反倒是兩隻腳踝間的鎖鍊,因為他放開以後的雙腿大緻收攏,對折微蕩在距離地面些許的地方輕輕剮蹭着。
洛出改為攬住離傾的身子避免歪倒以後,就這般一路攬到床榻邊坐了上去。
也是他方才坐下,他懷裡的離傾雙腳剛剛落地,便悶哼着有了動靜。
已經獲得自由的雙手先是往前摸,很快便摸到了他分開架着離傾的雙腿,身子略微前傾了些許,又在渾身一僵中及時打住,将手一隻一隻地收回,重新挺直了身子開始往後摸。
最後是與兩側腰身筆直而對,将他攬住離傾的兩隻胳膊圈在臂彎間,一邊一隻地撐在了他兩端的腿根處,微仰着腦袋似乎想要發力起身,不過被他不動聲色給按住了。
洛出貼近在離傾的耳畔輕聲道:“徒兒知道師尊想要,但給不給卻是徒兒說了算,師尊既然說了喜歡徒兒,便要先向徒兒證明有多喜歡。”
離傾聞言,有些迷茫地稍偏過腦袋,主動蹭了蹭耳畔旁的洛出,似讨好般,嘶啞着嗓子呢喃道:“為師身上還有什麼可以證明的?”
對洛出而言,最好的證明自然就是讓這場刑罰結束,蠱毒本就是假象,并沒有真的發作,所以他也并不需要真的幫離傾緩解。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盡快結束這場刑罰,然後救離傾回去面對真的蠱毒發作。
“不若師尊先向徒兒說些真心話?為什麼會畏懼喜歡徒兒。”洛出此言一出口,離傾的身子明顯顫了顫。
緊接着就是嘴硬道:“為師沒有……”
“說謊可不是一個好習慣,要讓師尊受些懲罰記住教訓才行。”其實洛出這話有些假公濟私,因為他已經快要被懷裡這副身子給撩撥到不行了,所以決定轉換思路。
他雙手托住離傾給緩緩擡了起來,在并未完全脫離的情況,又重新放手任由落下。
當離傾再次落到他的懷裡與他緊貼,綿延的清冽尾音能聽出無比的滿足。
近乎就在尾音剛剛收住的時候,便上擡起雙手往後勾住了他的脖頸,然後側過腦袋胡亂輕吻着他的面頰,急促道:“繼續、快繼續懲罰為師……”
洛出就知道會這樣,對于蠱毒的效力他毫不懷疑,主動接觸上離傾胡亂親吻的唇又給了些甜頭,半晌放開以後,改口道:“師尊不回答徒兒的問題,便不給懲罰。”
離傾有些急了,他的腦子本來就亂糟糟的,總覺得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但為了得到可以緩解蠱毒的懲罰,回憶着洛出的問題,匆匆回應道:“真心隻有一顆,為師的心怎能随便就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