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千的房費花的果然很值得,他聽了一晚上,謝臨和沈煜竟然有着些恩怨,雖然他不了解,可是他喜歡借刀殺人。
沈煜,深圳出了名的業界精英,幹這行的不會沒聽過沈總,年紀輕輕接過家裡的産業,他坐上經理的位置時,沈氏就迅速擴張了起來。
他下了樓,到了前台。
“你好,麻煩開下8310的房門,我們是一起來的。”方景瑞把房卡遞給了前台。
前台似乎想打電話确認一下,方景瑞心慌了半拍,他說:“可以核實下我們的名單,我要送東西過去。”
前台調取了開房信息,他們确實是一起來的。
“不行的先生,我們有規定的,需要客人同意才行。”
“行。”
方景瑞鎮定自若地打了個電話,然後裝模作樣地遞給了前台。
前台聽着那邊說可以讓下屬送到房間後,猶豫地遞給了方景瑞的房卡。
“謝謝。”方景瑞拿過房卡,快速地進了電梯删除了那段AI語音。
他站在8310面前停頓了會兒,心開始撲通撲通地亂跳,他開始莫名地緊張,可沒過一會兒,一股快感席卷了他。
到時候,謝臨什麼都沒有了,老師還會喜歡他嗎。
他一定會把謝臨拉下水的。
他深呼了一口氣,哒的一聲,刷開了房門。
套房裡仍有香薰的味道,聞起來像是柚子皮的清香。
方景瑞朝着大床走去,他摸了摸柔軟的大床,似乎是能摸到蕭承白嫩的肌膚,就是在這張床上,老師發出了令人興奮的喘息聲。
他躺在上面癡迷地抱着枕頭不丢,幻想着蕭承黑色毛衣下藏着的細白腰身。
他才剛畢業,謝臨有什麼好的,長得招蜂引蝶的,說不定在外面都有了别人。
替老師解決掉謝臨,說不定老師職位還能再升一層,可如果下來了……更好。
蕭承如果沒了職位,他更容易追了。
他定了定神,難舍地從那張床上起來,他打開了蕭承的衣櫃,裡面挂着蕭承的襯衫,還有……謝臨昨日系的純色領帶。
蕭承很少打純色的領帶,經常是撞色菱格紋,或者就不帶,老師更喜歡微微敞着領口,在風衣前别上一枚金屬胸針。
他迅速地拿起手機,對着衣櫃裡拍來拍去,方景瑞在房間轉來轉去,最後對着圓桌上的文件,掃描了下。
最後,他把目光瞄向了浴室。
蕭承身上總是散發着一股迷人的橙香味,他悄悄地打開了淋浴間,裡面果然有着蕭承用的洗漱小樣。
他偷偷擠在了自己帶的小瓶裡。
做完一切後,他偷偷地在正對着床的方向,放了枚微型攝像頭。
他瞧了瞧,這個位置基本上發現不了,他才滿意地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打開了蕭承的沐浴露。
第二日,太陽蒙蒙亮了起來,謝臨照舊去廚房做了早餐。
在等待吐司機彈面包時,他去了蕭承的儲藏室,上次進來的時候,還是給蕭承拿畫材。
小小的儲物間角落裡堆着蕭承和沈煜的照片,一層薄灰落在了相框上,這些照片和自己書房裡的完全不一樣,不僅僅是角度不同。
書房裡的那些照片像是一個偷窺别人幸福的小偷,隻有匆匆閃過的背影,而如今擺在他面前的照片,像是在訴說,看吧,我們有多恩愛。
最諷刺的就是,還有一個快遞盒,裡面扔這些沒有拆封的成人用品,看樣子是某購物節囤貨買的。
謝臨很難過,可他不想再給蕭承任何負面情緒了。
蕭承太累了,也受了很多的傷,他也不願自己去觸碰這些傷痛。
“幹嘛?”蕭承的聲音冷不丁地傳來。
“吐司機都快糊了。”
謝臨垂下頭,小聲說:“來拿牛奶。”
蕭承順着謝臨看的方向瞧了過去,他不知怎麼的突然抱了謝臨,說:“說實話。”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抱謝臨,可能是擔心謝臨最近沒吃藥,情緒不好吧。
謝臨眼睛眨了眨,說:“我吃醋了。”
“好酸好酸。”
“不舒服。”
蕭承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與謝臨到底該如何,就像是謝臨做的三明治,亂七八糟,口感複雜。
他拍了拍謝臨的後背,說:“老實做飯,下了山給你獎勵。”
“可以親親嗎。”
“不做的時候也可以親嗎。”
蕭承語塞,這人違約很多次了。
他既沒拒絕,也沒回答,而是說:“我肚子餓了,快點做飯。”
“好,那我每天都要親親。”說完,他吧唧在蕭承臉上親了一口。
今天,又是獵奇的三明治,雞蛋果醬加火腿,還放了肉松。
蕭承咬着三明治,瞧着手機,說:“快點吃,一會兒要去酒店集合了。”
謝臨給蕭承叉了塊橙子,說:“今日上山,你們部門的管培生也去嗎。”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