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一直扯着終極人的披風,不讓他飛得太高,在他每一次回過頭想要将我手裡的披風扯回去的時候摸出一塊之前從夜枭那兒順手翻找出來的綠氪石,各種口味應有盡有。
于是終極人就又自己慢慢飛了下來,自己怕被風吹走似的,還将披風往我的手裡塞了塞。
我:手握氪星人的一百種方式 get()
為了有效防止這個家夥過早暴露辛迪加的存在……我帶着他鑽進了街邊的一家服裝店——幾分鐘後青春靓麗克拉克.肯特(終極人版)登場,我左右看了看他,拿起手裡剛才和服務員小姐姐接到的卸妝棉獰笑着向還沒有看出情況的終極人走去。
桀桀桀,不防水的下眼線,拿來吧!
啪!我把一套卸妝流程不由分說的糊在了終極人臉上——
歡迎大家收看帥氣天真隔壁城市小少爺和被他爹包養的笨蛋男大!來不及為被我擦掉的下眼線默哀了,接下來登場的是清純小記者克拉克!
克拉克就像一個被磁鐵吸住的“鋼鐵”之軀,被我死死固定在了地上,從他的紅披風被我強行扒下來後,就失去了可以順手包裹住自己的東西,他好像習慣性想要說什麼威脅我的話,但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憋屈的閉上了嘴。
嘻嘻,氪星人都真的好好玩。
我揚起眉毛,學着托馬斯約會時那樣摸出一支玫瑰花别在了胸前,然後拍了拍手,直白的開始哄人:“非常好看。”我說:“比夜枭還要帥。”
反正現在托馬斯又不在這兒,而且我說的人的夜枭又不是他,用不着擔心他小心眼記仇。
要記也是記在克拉克身上:)
死卡爾不死歐波斯特。
2.
現在天色尚早,但是天空完全沒有前幾天我在韋恩莊園時的晴朗澄澈。鉛灰色的雲層層層堆疊,像一塊巨大且沉悶的幕布,嚴嚴實實地将天空遮蔽,不見一絲湛藍。日光艱難地穿透雲層,隻灑下幾縷微弱、毫無溫度的光線,在大地上投下模糊不清的影子。雖然看起來讓人沉悶,但是克拉克卻是非常喜歡,哥譚市是這個世界難得缺少黃太陽光照射的城市,不像大都會會給這個氪星人帶來傷害,灰蒙的哥譚有利于掩護夜行生物行動的同時也使得克拉克變得安逸舒适。
我帶着打扮後的克拉克并肩向着企鵝人的地盤走去,腳下的石闆路坑窪不平,踩過粘膩擱腳的地面,腳下時不時傳來碎石被碾碎的細響。拐進公園街後,腐臭的臭水溝的氣息撲面而來,濃黑的牆面仿佛無數枯手在招搖,将人拉扯深陷。
至少從數年前韋恩一家在這兒差點遇害後,這一條街就慢慢堕入了黑暗的陰溝裡,即使在是托馬斯和瑪莎,又或者是布魯斯三個“韋恩”的努力下,也僅僅是不讓“她”變得太過難看。
轉過街角,霓虹燈牌“冰山俱樂部”閃爍不定,這裡便是企鵝人的地盤,危險與秘密正在暗處蟄伏。
“别那麼生氣。”我摸了摸别着的玫瑰花,紅色的玫瑰在黑色的小巷裡面顯得格外靡豔。克拉克被我帶着換上了現在的這一身衣服,又頂了一張沒有畫着亂七八糟妝的臉,在東區這一塊地盤格外顯眼。
我們路過斑駁的街邊俱樂部,穿鉚釘皮衣染着一頭黃毛的混混對着櫥窗吐了口煙圈,餘光卻悄悄打量着我們身上的包。他們不懷好意的将手探進衣兜裡想要掏出什麼——不外乎就是刀,木倉什麼的……可是在下一秒看清了我們的目的地後又被吓得老老實實低下頭。
我在心裡為這表演未興的笑劇嗤笑一聲:就這種膽量還敢來企鵝人的地盤打劫一個氪星人?沒用的家夥。
擡起手将克拉克鼻梁上架着的眼鏡向上推了推,遮住即将泛紅射出熱視線的一雙藍色眼睛。算了,還帶着給終極人呢,忍忍吧。
在又轉過一條難得幹淨的街道,冰山俱樂部的冰雕招牌泛着冷光出現。戴着圓頂禮帽的門衛舉着木倉看了我和克拉克一眼,在判斷我們不是那種白吃白喝拿不出錢的家夥後推開手側的雕花鐵門,冰塊嘈雜的氣息撲面而來。
3.
冰山餐廳的旋轉門切開屬于哥譚薄薄的寒意或者溫暖,刺骨寒意裹着說不出的香甜的氣息傳來,不得不說,企鵝是一個聰明的生意人,是一個科波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