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豈：那你提供什麼服務，我可以出錢購買。】

【周允：打爆你的狗頭，免費的，要試一下嗎？】

【殷豈：不用了，便宜沒好貨！】

……

葉子辰就好奇，怎麼他們13班這麼好的嘛，各個都想往這裡面擠。

他拉了白小川過來閑聊。

“說說吧，發生了什麼讓你們攜手叛出張自花的魔爪？”

白小川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 ，“都是我拖累了陳寬，張老師罵我的時候，我應該受着的，不然陳寬也不會因為我，和張老師的關系鬧的那麼僵。”

“罵很髒嗎？我們經常挨罵的，說來聽一聽，讓我們長長見識。”

被罵是什麼很光榮的事情嗎？

周允從抖音小遊戲中擡頭瞥了葉子辰一眼，又繼續去抓他的大鵝。

白小川平時應該不太會罵人，複述的磕磕絆絆的，更别提當時張自花的語氣神态了。

周允邊抓大鵝抽空聽了兩耳朵，幾個比較難聽的詞像垃圾一樣灌進了他的耳朵。

窮鬼、廢物、缺愛、狗屎、賤……

“确實很難聽了，一點也不像是一個老師能說出的話，你該不會是添油加醋了吧？”梅安堂表示懷疑，他媽和鄰居對罵的時候都沒能發揮出這麼多尖酸刻薄的詞彙。

“我看着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人，要不是她罵得那麼難聽我也不至于聽不下去開口噴她，一點師德都沒有。”陳寬坐在位子上插了一句。

“等會。”葉子辰擡手制止了他們的争論：“這些詞我怎麼越聽越覺得耳熟呢？”

他停了一會，恍然大悟道：“哦！那天在一樓大吼大叫的就是你們啊，我就說張自花那天跟瘋了似的一個勁的狗叫。可惜了，要不是當時我被小李子鎮壓着不讓下去，我高低要下去給你們助助威。”

【周允：你很開心？】

殷豈向來隻專注自己的事情，他從未見過他這麼專注于八卦的樣子。

【殷豈：嗯，很少有人願意接近我同我做朋友。】

【周允：那是他們沒眼光，不懂你的好。】

【殷豈：那你懂我的好了嗎？】

周允沉默了半晌回他【周允：說你的事呢，你扯到我身上做什麼，這情況能一樣嗎？】

【殷豈:與我而言沒什麼不同，反正都沒人要我。】

周允：“……”

你這樣說搞得我像是個負心漢一樣。

陳寬這邊和周允他們這個小團體打得火熱，轉頭就找到李芬芳，讓他和周允換座位。

“身為老師，您應該有自己的考量，不應該讓一個壞學生影響好學生的前途。”

他具體分析了換座位的利弊：“殷豈雖然還是第一名，但是他的總分比上一次考試下降了總總20多分，而且題目還比之前要簡單很多，這是個不好的的信号，隻有我這樣的成績優越的好學生和殷豈坐在一起才是正選。”

陳寬保證：“我有信心能和殷豈一起進步，給您和學校帶來榮耀。”

“我不太需要。”

李芬芳臉色不太好，學生将來有什麼成就那是他們自己的人生，但作為老師，她并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學生。

但她也沒有将話說死。

她讓陳寬去找周允和殷豈商量，若是雙方都同意，就可以換。

周允無所謂，殷豈不答應并且将闆磚抵在周允腰間威脅他也不許答應，“你要是敢離開，我天天放學去堵葉子辰。”

他拍了拍書包裡的闆磚，“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看着正在吸溜辣條天真無邪的葉子辰，周允拒絕了陳寬，然後放學了讓葉子辰請自己吃火鍋。

好兄弟，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犧牲了什麼！不宰你一頓都對不起我自己。

吃完火鍋的周允收到孫自娴的微信，說是讓他回來的時候注意着點。周成山這幾天會回來家裡找幾份資料。

“真他媽晦氣！”

周允先是在單元樓下的灌木叢裡偵查了半天，确認自家房裡的燈沒亮沒人在家後，他蹑手蹑腳的走上樓。

周成山他沒看到卻看到殷豈在門口和一個女人拉拉扯扯。

這女人好像有點面熟。

周允躲在樓道裡瞧了半天，終于确認這人就是之前殷豈桃色新聞的女主角。

施意拉着行李語調溫柔，說出的話卻讓殷豈心寒，“還真以為你躲在這我就找不到你？”

她将行李扔給殷豈：“你今天要是不讓我進去，我就告訴這裡所有人，我們母子都是些什麼貨色，你也不想再身敗名裂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