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休整,無論昨日成果如何,都已經過去了,沈意對于今日的宣傳,給自己鼓勁,要充滿信心。
不好賣的項目,隻能靠大量的帶看來出銷量。
宣傳剛開始還好,傅薄也能喊喊,隻是見沒有人過來咨詢,喊了一會後直接擺爛,到馬車上睡覺。
邵志不願意發傳單,拿着傳單去掃鋪子了。
沈意便一個人在桌子前宣傳。
如此組隊,今日再不開單,她覺得沒必要再繼續組下去,和汪蓉蓉本身就是因為安全問題才與傅薄和邵志組隊,既然這邊客戶群體不能購買,就沒有必要過來宣傳。
況且傅薄是一個不穩定因素,對于這種不安常理出牌的人,合作風險因素太高。
邵志掃完鋪子回來後,拿了小闆凳便在一旁坐着。
這時有一個中年男子要看宅子,沈意喊醒傅薄,讓他起來幹活,将人送過去。
傅薄醒來擦了擦睡覺流的口水,駕馬車走了。
過了一個多的時辰,傅薄才回來,馬車上也沒有之前拉走的客戶,難道中年男子定了宅子。
果不其然,傅薄他完馬車,非常興奮地過來說道:“咱們開單了。”
沈意聽到好,十分開心,“終是沒有白付出,能賣一套,太好了。”
傅薄聞言,擺了一下手,“不是,你說剛才拉走那個,他沒相中,我讓他自己走回去了,定宅子的是昨日常虎的客戶,今日主動來找我,說常虎給他返三兩銀子,那我能服,我直接返了五兩銀子,你猜,後來怎麼樣?”
不用猜,常虎沒你虎。
傅薄一臉得意,“常虎直接被我幹趴下,客戶又去找常虎,常虎說最多返三兩,客戶便在我這買了,之所以這麼長時間回來,那是駕馬車拉他回牙行簽契約,完事,我又給他送回來了,他走前特意和我說謝謝呢。”
“那咱們一文錢不賺,你來回接送,搭着功夫圖啥?”
傅薄晃了晃本就因為胖比别人大的頭,并做了一個鬼臉,“圖我高興,就掙這口氣,我氣死常虎。”
“氣了他又能怎麼樣,不是讓你找他談嗎,你談了嗎?”
傅薄一臉不耐煩地避重就輕,“他不同意,我不得搶過來。”
沈意實在是忍不了,一文錢不賺有什麼可得意的,腦子是擺設嗎,不能用在正确的地方,計較一些沒有用的方面,“他不同意是正常的,所以才讓你和他談。”
“你說客戶現在兩方面打探,就是要便宜,宅子肯定會買,這個你倆都能看到,但是不要覺得他能力強就能拿住客戶,争到極限,你可能會一文錢不賺也賣,兩個人現在合作,及時止損,都能賺點,他能不同意嗎?你有同他分析嗎?”
傅薄朝她走近兩步,瞪着兩個大眼珠子,在氣勢上形成壓迫,大聲道:“沈意,你什麼意思,常虎都說不合作了,再說,客戶是我撿的,用你多管閑事嗎。”
瞪大眼珠子就怕了你。
“客戶是你撿的沒錯,但是我們現在是四個人合作,客戶就是我們四個人的,大家出來在這邊風吹日曬的圖什麼,不就是賺錢麼。”
傅薄撇撇嘴,“你鑽錢眼裡了吧,你這麼厲害,怎麼兩天也沒簽成一套。”
“傅薄,話這麼唠就沒意思了,我沒有宣傳嗎,今日是不是一直我一個人宣傳,你是不是在睡覺,邵志在這坐多久了,我說什麼了嗎,大家合作,各有一角,所以我大差不差,沒吱聲。”
“既然合作不愉快,咱們就拆夥吧,我和蓉蓉姐自己賣。”
傅薄聽了,神色狠厲地道:“沈意,你不要覺得沒了你我就不行,拆夥就拆夥。”
事态發展超出邵志的想像,他趕緊拉走傅薄,兩邊勸道:“怎麼好好的你倆能吵起來,多大一個事情,傅薄你應該聽沈意的,你這事做的不對,沈意也是為了咱們能多賺。”
邵志将傅薄安排到椅子上,又過來勸沈意:“沈意,你也别生氣,傅薄有口無心,他啥樣,你還不知道麼。”
我還真知道,原來以為隻是大大咧咧愛顯擺,現在還看出了裡外不分,不知好賴。
“邵志不用說了,鬧得不愉快拆夥是正常的,我走了,去找蓉蓉姐。”
“我陪送你過去,這不安全。”邵志不放心地道。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沈意也不敢意氣用事,她在大街上吵架,許多人都看到了,保不齊又被盯上,還是由邵志送她安全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