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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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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服了。

我真的是服了。

是,我是說軟葉星挺虛假的,但沒必要這麼着急就把真實的世界展示給我看吧?這對于一個十六歲的成年蟲來說有點過于刺激了吧?

小梅裡森諾想吃了我,暗網上的罪犯們想綁架我,手術室裡的醫生也想殺了我……我的天啊,大梅裡森諾,之前說你變态我是語氣太重,你就是單純的xp清奇(存疑),其實清純得像顆扒掉菜幫的白菜心,危險性何德何能與跟這幫東西相提并論啊!

第三軍團的士兵要都是這個醫生的精神狀态,一周目蔓缇斯嘩變得不冤,甚至還太遲了!

太典型了,一個典型的樣例:長期被壓迫,長期被精神暴力以及蟲族特色的物理暴力,在意識到世界上唯一留給他們的晉升途徑其實也是高等種的謊言,并想到自己會被因此滅口後,出于欺軟怕硬的本能而要對更弱小的個體施加暴力。

這種情況真是太普遍了,這名醫生今天能産生殺了我的念頭,那些軍雌就能在高等種的權威不複後萌生篡權的念頭,甚至不需要穆慶散播那些有毒的思想,在聯邦最大暴力機構供職多年,動物的本能就足夠他們做出“正确的選擇”。

絕望的家夥做出什麼都不會讓人覺得意外,我充分理解這點。

至于為什麼第一選擇對我下手——

其一,這會給小梅裡森諾造成麻煩,這是他對小梅裡森諾的報複。

其二,欺軟怕硬罷了;而且在這種時候殺害一個階層地位遠高于他的“上等蟲”可以很好地滿足他的虛榮心并發洩心中的憤懑,這對于這個醫生來說是雙赢的事情。

軍雌或許不常殺蟲,但他們也不是什麼善茬。不要說蟲族了,我還見過會把患者當豬看的人類醫生呢。今天做兩台手術就說是宰兩頭豬。見慣了同類的血和身體結構後,他們反而會更容易模糊這與物品的界限,是以下定決心後根本不會猶豫。

我該如何說服這麼一個在此之前都不認識我的家夥呢?哈,這種情況比面對小梅裡森諾還要糟,至少面對一周目婚姻關系維系對象,我還能試着打一打感情牌,畫張肉餅勾//引一下他。可這個醫生?我們素昧平生,在我作為雄蟲象征的權力一掃而空後,我連可以利用的情感基礎都沒有。

同情?别逗我笑了,看門犬的幼崽是會和雞仔玩鬧成一團,看門犬還會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去襲擊主人的家禽;但真的要被打死的時候,咬死一隻弱小的動物對它們來說也不是困難的事。

别把人類的情緒強加在動物身上,這是我很早就學到的東西。

再說了,我又不是長了三條舌頭、七八個心眼的欺詐師,憑借着舌頭就能把旁蟲玩弄于股掌之中——别開玩笑了,我的舌頭要是真有那麼厲害,我還至于在這躺着嗎?

不過還是得做點什麼。

我都為了活下去付出這麼多努力了,死在這麼個無名小卒手上算什麼事?那還不如一聽到德倫沃斯預告的未來就執手相看淚眼,當場自殺,互為對方徇死,何嘗不是一種雙飛雙宿的HE。

就算要被搞死,怎麼着也得捅小梅裡森諾一刀再死。連點利息都不收,我倒也沒那麼窩囊。

想了不少,但醫生還沒有動手。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證明他還沒有完全擺脫既往“雄蟲優先”“雄蟲至上”思維的桎梏,又或者是他還在對自己能活下去一事心生幻想,想要搏一搏。

好死不如賴活着。蟲族沒這句話,但也是懂這個意思的。

我說:“你可真是個好心的醫生——你叫什麼?”

醫生回答:“阿蘭·阿澤特,閣下。”

好迹象,有溝通意願。

确認過眼神,大家都很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那也沒有必要寒暄。

而且這家夥也不可能給我說廢話的時間。

我說:“阿蘭,你喜歡賭//博嗎?”

我不太熟悉這個發音方式,按照主星系的發音方式,我應該叫他“艾倫”。

醫生說:“不,閣下,我不喜歡這種危險的遊戲。”

壞迹象,賭//博——賭錢,賭鬥,賭各種好玩的、刺激的,這是軍雌群體中的常見遊戲,而醫生明顯不合群,至少表現得和大部分軍雌不太一樣。

我說:“真巧,我也不喜歡,但現在我們隻能賭命了。”

沒關系,求生欲是生物的本能。

就算是我這種家夥,現在不也是正在努力苟延殘喘嗎?

“籌碼是我們的命,我來賭你會不會現在殺死我,你來賭我能不能,以及會不會從西格沃特那裡保下你的命。”我說,“一起活,或者一起死,我下注了,你跟不跟?”

醫生大概覺得我瘋了,不假思索:“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

“那你就一定會丢掉自己的命。”我說,“而賭一賭的話,至少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标:我們都不想讓小梅裡森諾好過。”

“敵手的敵手就是援手,阿蘭。”

“……我的潛在損失比較大。”短暫的沉默後,醫生說,“如果能活下來,你的雌侍名額要給我一個。”

高等種雄蟲的雌侍,一個對于大多數中等種來說算是一步登天的機會。看來即使看清了些本質,這位醫生還是想繼續向上的。

我松了口氣,這證明他不想死,而我的成功幾率又上升了。

執着,樂觀,也很有勇氣的醫生,給你點個贊。

“我從不承諾自己無法決定的事情,所以我們在賭//博而不是談條件。不過我可以當你的引路蟲,把你介紹給有需要的朋友。”

這種事不是我能決定的,小梅裡森諾這種一看就會護食的狗東西多半不會允許再來一隻觊觎他食物的軍雌;而且這種時候,與其随便說一聽就會被戳破的謊話,還不如實話實說。

雄蟲有自己的蟲脈網,介紹雌侍、分享雌侍、交換雌侍都是這個世界觀下雄蟲間的一種正常的社交方式,尤其常見于見識過高等種軍雌、對自己的社會地位有了清醒認知的雄蟲群體中。

欺軟怕硬也是蟲之常情,出于一種“搞不死你們高等種,玩死一兩個中等種還是做得到”的仇恨轉移報複心理,中等種軍雌其實在這部分雄蟲中很受歡迎。

我比較擅長獨善其身,沒做過這種事。可對于一個想要殺死我的家夥,我也沒有多餘的善心。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即使你沒能活下去,也不會死得太虧——至少我不會和小梅裡森諾和解。你知道,一隻雄蟲能使的招數總比你這樣的中等種要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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