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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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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諾·柯爾柏。”我輕輕喊他的名字,“還清醒嗎?我要給你注射鎮痛針,别亂動。”

鎮痛針中包含鎮靜劑成分,它不一定能根除勃//發的性//欲,但這盆冷水下去絕對能讓蟲掃興。

隻要我不再給他打上一劑興奮針,這就足夠了。

海諾沒有說話,他伸手做了個“盡快”的手勢。我抓住他的前臂,把袖子撸上去,咬掉鎮痛針的外包裝,飛快完成了注射。

問就是蟲族醫療,藥物代謝動力學已經突破到地球人看不懂的黑科技程度,打針不需要找血管隻是小意思。

也多虧了這種便利,我還能在給海諾注射的時候分心觀察四周。高等種軍雌對雄蟲信息素的耐受度本來就更高,我不可能指望穆慶能死死拖住他們兩個,我從不會這樣高估自己的運氣。

而且,海諾有束縛袋作為緩沖物,那邊的恩佐更是好好地佩戴着作戰面罩。防塵以外,這東西更是一種輕便款防毒面具。

我不知道這裡面用了什麼黑科技,也不知道蟲族要防的毒包不包括信息素,但恩佐的狀态比埃萊奧要更好一些,比方說,我看到他正在試圖翻出戰術腰帶裡的醫療包。

啧,原本計劃中不存在的家夥果然是麻煩。

“十二點方向,三米,讓他緩過神來任務就完蛋了。”直呼姓名或許會引起恩佐的警覺,我伸手虛握海諾的頸部,枷鎖的另一端正是恩佐。

确認海諾理解了我的意思,我找到束縛袋的捆綁繩,這東西的科技含量全點在布料上。固然摘下來會增加暴露風險,但比起視覺,這點風險值得冒。

不過這樣近距離觀察,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

海諾拒絕了我的思考,另有見解。

他擡起肩膀碰了下我的手,繼而躲開,毫不介意袋子對他視野的影響。海諾被緊縛的雙手向上一扭牽住鍊接他頸上枷鎖的鎖鍊,猛然發力,恩佐被自己仍緊攥着的鎖鍊扯了個趔趄,醫療包裡的物品散落一地。

兩蟲距離拉近,恩佐反應不及,被鉗制着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肉搏着打成一團。

效果立竿見影,動靜同樣擲地有聲。埃萊奧随即清醒過來,但也沒有選擇地被卷入這場拳拳到肉的自由搏擊中。信息素與血的腥氣平等地刺激每一隻軍雌,沒有得到發洩的性//欲//望以暴力的方式盡情宣洩。他們沒有保持太久的人形,三隻完全蟲化的雌蟲撕咬着搏殺。

我不知道這種情況下他們還能保持多少的理性,但根據小梅裡森諾曾經帶給我的驚悚場面,我現在最該做的是把脆皮脫出戰場。

我脫下外套裹在仍在地上昏迷的穆慶身上,盡可能快地拖着他遠離他們。

我知道我這樣對一個細皮嫩肉的培養體有些殘忍,但一個完全喪失行動能力的家夥的體重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沉重的負累,都這個時候了,沒工夫計較這些了。

避開主角攻因卷入混戰而死的世界線并不意味着我可以松口氣了,即使螳種的蟲化形态與蝗種更具殺傷性,即使海諾是經驗更豐富的特遣隊成員,即使另外兩隻軍雌的debuff比他更多,六足對十二條腿,雙拳難敵四手,以一敵二都不容樂觀。

我思考着。

按照原書的情節,一場開始得不情不願但最後大家都爽了的性//愛後,埃萊奧準備把穆慶打包帶走,而穆慶雖然不了解星盜的具體性質,但也覺得和“盜”扯上關系總不是好事,便伺機逃跑,然後機緣巧合地觸發了研究室的保衛設備成功把自己關了起來。而埃萊奧的權限并不足以解除這種監禁,最後不得不放棄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關鍵詞:權限不足,保衛系統。

這是我原本的計劃,我此前一直在回憶這部分内容,但從文字想象出空間布局,再根據他們的姿勢還原他們的位置實在是超出我的腦力。剩下的隻能交給随機應變。

這是最需要賭運的部分,我回憶着軟葉星上住所的保衛系統的位置,飛快審視研究室的對應方位。

在那裡!

真好,賭運通亨,它又一次眷顧了我,我在身側的操作台上發現了它。

但現在不是使用的時候。

不需要我的指揮,海諾牽制着埃萊奧和恩佐向外,逼至門口附近,最終一次蓄力已久的沖撞将兩隻蟲撞出研究室,再手疾眼快地關上了研究室的大門。

幾乎是同時,我拍下那個閃亮的按鈕。保全門鍘刀一樣飛速落下,不止隔絕了内外聯系,還鍘斷了一大片蟲翅,帶着血的黃褐色蟲翅在地面上抽搐,門外依稀可以聽到野獸吃痛的嘶鳴聲。

不過,那些暫時都和我們沒有關系了。

仍保持在蟲化狀态的海諾沉默地走到我身旁,我松了半口氣,因為身體中的燥熱還沒有消失,穆慶仍在發散信息素。

不解決這個問題,我們三遲早變成我們3//p。

我皺起眉頭盯着這張臉,拍了拍:“别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他在離開培養艙的時候就該醒了,就算沒有醒,這麼一場視聽效果極佳的全武行後,他要能睡也是睡眠質量太好了。

穆慶沒有繼續裝下去,他慢慢睜開眼睛,适應光線後才完全睜開眼睛。

他看着我,眨了眨眼睛,語氣遲緩:“請問……”

我豎起食指比在唇邊:“我知道你有許多疑惑,但現在聽我說,去感受你的小腹,那裡有你的腺體,嘗試像控制……一樣控制它。”

我放下手,在穆慶臍下三指處向裡按了按,然後擡起來,指了指他的那個東西。

“如果你控制不好,我們,還有那邊的海諾。”我向海諾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我們就會在這裡開無遮大會,大做特做。”

蟲化狀态下的海諾毫無疑問是個可怕的怪物。穆慶驚訝地瞪大眼睛,他的嘴唇難以置信地哆嗦着,三觀開始碎裂,随即極鄭重地點頭,投身于對身體新器官的探索中了。

他探索得很認真,但可惜我的犁鼻器不能用,光靠身體反應也不能準确感受到信息素的濃度趨勢是上升還是下降。

我轉頭看向海諾:“你能感受到他的信息素水平是怎麼變化的嗎?”

海諾依舊保持着蟲化,他擡起身體左側的刀鈎,又輕輕放下。

……不是,是什麼讓一個健談到聒噪的家夥連話都不說?難道限制他說話的東西是被硬塞進喉嚨了嗎?

我感到不解,出于一點點人道主義精神,我點了點自己的喉嚨,詢問道:“你的喉嚨受傷了嗎?”

海諾搖了搖他的蟲化腦袋,攤開刀鈎,似乎在聳肩。

好吧,随他吧。關心和好奇心一樣,都該點到為止……

我想到了什麼,克制住了再看一眼的沖動,沒有繼續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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