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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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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暫時告一段落,既定目标已經達成,自此東獅座星系再無星盜,第三、第四軍團的聯合軍演圓滿結束。

盡管這玩意兒被提上日程時就驚掉了一群蟲的下巴,但我們還是可以說,這場星盜遭殃、軍團摘桃的演習加深了第三、第四軍團間的聯系,促進了梅裡森諾與勞赫特間更深層次合作的展開,為高等種軍團間和睦共赢樹立了正面榜樣……

好了,我們都是什麼關系了,還講場面話多少有些見外了。還是讓我們用最基礎的理智思考一下:埃萊奧有99%的概率還活着,而他又有99%會把穆慶一事密報上級。

那麼,丢了個(自認為)自家研究所出品的S級超稀有實驗體的第四軍團,會如何看待第三軍團的小偷行徑,已經不言而喻。

但老梅裡森諾不在乎。

總軍團議會從來都不是開會用的,兩個番号如此接近的軍團間的關系也算不上相親相愛。陣營關系從“冷淡”降低到“敵視”,用這樣小的代價換來一個戰略性S級實驗體,老梅裡森諾覺得賺大了。

不,我還是莽撞了,他甚至不覺得那是代價。

這不是我說的。

我沒有越庖代俎的閑心,揣摩非人生物的心意去下定義。

這是他自己說的。

老梅裡森諾就在離我不到三米的地方,坐在他的椅子上,親口這樣說。

“閣下的表現超出了我的設想,讓我感到驚訝。當然,這也讓我輸了一局——我和克裡斯托夫打賭你會不會趁機逃走,現在看來是他赢了。”

“軍團長,或許您能滿足我小小的好奇心。”我問他,“作為打賭的内容,我可以知道賭注是什麼嗎?”

老梅裡森諾沒有吝惜口水,他點頭,豎起一根手指。

他說:“一枚金蟲币,一點微不足道的損失。”

我看着他那隻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原作的作者有着符合大衆喜好的審美,他筆下的造物必須具有漂亮的身體,老梅裡森諾的手猶如雕塑石刻,修長有力,手指也一樣。我想它能很輕易洞穿我的脖子,不會比泥鳅鑽豆腐更費勁。

現在,那根有力的手指落回去,它的支配者也結束了對那場動用了若幹蟲力物力的演習的總結。

這幫我解了惑,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麼在星間港上時,大梅裡森諾會和小梅裡森諾一起限制我的活動範圍,卻又矛盾地允許我和第四軍團方面的蟲員接觸。

要知道,如果他們命令海諾限制我的行動,強//制我一步也不能踏出第三軍團勢力範圍,那我也是無可奈何,隻能坐以待斃。

比起反思之前行動的機緣巧合,或許我該對老梅裡森諾的“一金蟲币損失論”表現得更驚訝些。

剛結束不久的,是一場實戰演習。

不論上位者目的為何,一無所知的士兵們确實和可能也同樣一無所知的僞星盜們幹了一架——真木倉實彈地、毫不留情地。以我對蟲族同規模戰役的了解,他們報廢的不止一艘飛船,死的也不止一兩隻蟲。

我沒有想象死人面孔和死人聲音的獵奇愛好,這和我也沒有關系。那些軍雌——即使死了的,也用不到我這個被同情、被恭維的木偶,浪費感情去憐憫。

但我還是感到疲憊,一種過勞後的空虛與茫然,而後指尖刺痛,帶着一點肢體久壓後血液重新通暢的癢麻。

這很正常。我說服自己:辛德,你不能用雄蟲的身體素質去和雌蟲逞強,你剛剛才從一場漫長的昏迷中清醒,昏迷前又經曆了一場隻有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驚悚冒險。你的意識正是薄弱的時候,你不理智,你不清醒,所以你軟弱了。

我閉上眼,又一陣頭痛襲來。

如我所料,這是過度使用外挂的惡果,它幾乎把我變成了又一個偏頭痛患者。在我從那個該死的研究所成功被解救出來前,它就已經找上門來——幹嘔、流鼻血和昏迷,症狀明顯,讓我很快精疲力盡,自己也記不起到底是怎麼從那個該死的地下研究所裡被挖出來的。

獲救不代表我有仿效野史逸聞進行醫鬧的權利,但這種病症那些醫生也聞所未聞。在我徹底喪失意識前,那些家夥最終也隻是草草得出“過度勞累”“過度緊張”的結論,然後給我注射了鎮靜劑。

之後?之後我就很累地睡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隻記得自己在失控的夢境裡流浪良久,再睜眼時就看到老梅裡森諾來探病。

真可怕,太可怕了!把“探病”和他聯系起來簡直是侮辱了世界上的一切溫情。讓我向蟲族的僞神祈禱!我要忏悔了,這簡直就是亵渎嘛!

好了,思維發散完畢。現在我冷靜多了,可以更好地完成預定目标了。

這病房沒有大到能在房間裡跑馬的程度,我坐在床上就能将房間布置、房間内蟲員等盡收眼底。

老梅裡森諾并不是孤身前來“探病”,他的身後立着小梅裡森諾和穆慶。盡管都穿着制式服裝,但原作的主角攻和他的主角受(其一)現在看起來一點都不熟,像極了兩個來陪主任查房并充當跟班的實習生。

暫時不去想老梅裡森諾為什麼要帶他們來這裡站樁,我耐心地等待老梅裡森諾結束他浮誇的表演,又深吸一口氣,仿佛要給自己找點底氣似的。

“我沒有看到德倫沃斯。”不出意外,我發現自己的嗓子有點啞,“他在哪裡?”

噓,我沒有失憶也沒有發瘋,我隻是在摘除自己的嫌疑。

幾乎在我開口,“德倫沃斯”這個名字說出來的同時,小梅裡森諾的視線就落到我身上。

如果視線有重量,那我想我已經被壓成肉泥;如果視線有熱量,那麼這肉泥就會被再加工成碎肉渣。但鑒于我的呼吸系統還在好端端地工作,就說明他那點注視也隻是注視,達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我沒有理會他。在“雌鹿”上,在晚宴上,在剛剛結束的演習中,小梅裡森諾已經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證明他對我性命的看重。我們從未開誠布公,但對此都心知肚明,那也就沒必要搞什麼眉目傳情來彰顯默契。

說到底,那玩意兒根本就不存在。

這房間裡有四隻蟲,現在,除我以外三隻蟲中的兩隻都在看我。于是穆慶随大流地把腦袋擡起來,兩隻黑色的眼睛掃了一圈,視線也落在我身上,好像這裡是動物園,而我是熊貓。

忽略掉兩道視線,我隻是看着似笑非笑的老梅裡森諾。

“我很遺憾,辛德閣下。”老梅裡森諾很無奈似的聳了聳肩,“雖然你在我面前說過很多漂亮話,但你的護衛雌沒能達到你的期待——”

他話鋒一轉,輕飄飄抛出一個問題:“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老梅裡森諾不用再多費口舌。以我之前樹立的蟲設,作為遊魂入侵的幸存者,辛德當然該領會到他的言下之意:

德倫沃斯最後被調到偵察隊,他們的任務從不包括與敵蟲發生正面沖突,其安全程度與軍功獲取容易度成反比。在這樣一個崗位上任職,卻沒能在演習結束後終止僞裝,回到辛德的身邊繼續護衛雌工作……

1、他被梅裡森諾殺死了;

2、他抛下辛德自顧自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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