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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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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綜上。

“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您想要告訴我的是哪一種?”我搭在被子上的手緊抓住那無辜的織物,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緊盯着老梅裡森諾,“他不在這裡,您對他又做了什麼?”

老梅裡森諾的心情确實不錯,他一點也沒計較這點冒犯,反而配合着我往下說:“令蟲沮喪,閣下,你至少應該相信梅裡森諾的信譽。”

我抿了抿嘴巴,一言不發。

“如果我說,我什麼都沒有做,我的孩子們也什麼都沒有做,那你肯定也不會相信。我可以理解你,因為那些死到臨頭也不肯認命的家夥也是一樣的……”

老梅裡森諾揮了揮手,小梅裡森諾低下頭擺弄他的光腦,很快,光腦将信息投屏到半空。

先是一艘脫離預定航線的偵察艦的行動軌迹,再是一份當日該偵察艦上蟲員的失蹤名單,德倫沃斯赫然在列。

我确認了名單上有德倫沃斯的名字,而後略過其他蟲不管,隻專心觀看那艘偵察艦的行動軌迹。它以視頻的形式展現,技術力過剩的智腦甚至做了一段便于理解的動畫。

循環播放了兩次後,我移開視線,歎了口氣。

這足夠辛德做出判斷了。

“他還活着嗎?”我問老梅裡森諾,都不用我多做僞裝,已有的疲憊就足夠讓我顯出一副狼狽樣。

“很快就不是了。”老梅裡森諾不屑于在這種小事上說謊,他的電子眼中閃過一個歎号,“閣下,我欣賞你的魯莽,對你當初的要挾同樣印象深刻。就算隻是為了嘉獎你的勇氣,梅裡森諾也會追查到底——”

“直到把這隻叛逃的護衛雌押到你面前,由你親手處決這個叛徒。”

————

站樁的穆慶正在努力适應這與藍星截然不同的新環境。

一些人穿書是因為吐槽劇情,一些人穿書是因為吐槽角色,而穆慶穿書,則是因為他作為一個想看星際争霸流小說的直男,卻點開了一本□□的蟲族小說。

被前三章滿滿當當的硬科幻迷得不知天高地厚的穆慶興沖沖地點開了第四章,結果看見他以為的哥倆兒好男一男二天雷勾地火,從人形到人外,從1v1到群p。impart越開越大,穆慶眼睛也越瞪越大。

搜索引擎是如何思考并将這本小說推薦給他的,我們不得而知;但與他人生中第一本耽美小說狹路相逢的穆慶則大受震撼。秉持着可敬的探索精神,這個或許并不直的直男沒有選擇棄書而逃,而是迎難直上。

他付費全訂,一章不落,通讀全本;除這本以外,還廣泛閱讀。又鑽研了數本同類型雄尊雌卑的蟲族小說後,穆慶在第一本小說的評論區下洋洋灑灑分析了若幹條蟲族社會制度的不合理性。

長評的最後,穆慶直言作者這麼好的文筆,這麼強的知識儲備,不寫一本制度框架合理的蟲族小說,實在可惜。

他這種行為不好評價,或許該被定義為引戰。但奇怪的是,讀者們都對這條評論視而不見,隻有作者一人回複:

【有趣,但對象錯誤。我三年前寫過這種類型的短篇,你有興趣的話,不妨親自試試。】

面對挑釁,穆慶沒注意到對方微妙的表述,連标題都沒看就點開了短篇的第一章,然後就兩眼一黑,穿進了這個“制度框架更合理”的雄尊雌卑蟲族小說。

飯是自己吃的,死是自己作的,穆慶是成年人,也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可是——

按照大多數雄尊雌卑蟲族小說的套路,不都是該開局穿越成雄蟲,碰瓷(或被碰瓷)一個頂級白(黑白可随意替換)富美(美帥可随意替換)軍雌,然後開開心心地開啟寵受日常,秀恩愛秀到全宇宙眼瞎嗎?他這開局進培養艙,疑似實驗體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這個“制度框架更合理”,到底是怎麼***的更合理的啊!

而且眼前這場面……呵呵,你說這裡是雄尊雌卑?他要是信身旁這兩隻雌蟲對床上那隻雄蟲有任何尊重的意味,他就把姓倒過來!

穆慶看看床上的小哥。更早的時候,他是說自己出缸不久,幾乎赤//身//裸//體地被梅裡森諾的人——啊不,蟲救下來的時候,早就醒了的穆慶本來還想繼續裝,結果被該蟲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臉,識破了僞裝。

那個時候,那種境遇,地上灑了顔料似的東一撇藍,西一半紅,身旁還有個異形一樣張牙舞爪的8D超現實怪物,天知道對方那張文明人的漂亮臉蛋多麼讓他想喜極而泣。雖然這種喜悅很快就在對方的3P警告下變成了驚恐,但那種心髒狠狠一跳的感覺還是讓穆慶記憶猶新,并深刻地理解了何為吊橋效應。

在真正站在這裡之前,在聽到他們間的對話之前,穆慶還以為這小哥就是他的開局軍雌呢。

結果……好吧,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他是真沒能辨清雌雄。

穆慶自以為的軍雌小哥不僅不是雌蟲,看着一副晚八點狗血檔的架勢,對方好像還有點風月情事;隻是對象不靠譜,頂不住壓力自己先跑了,隻留下小哥被大家長堵門來追責了。

呵呵,蟲族之大難臨頭我先飛版的僞朱羅?

穆慶掌握的信息太少,以至于無法準确地分析出這三隻蟲的蟲際關系。他倒是能确認前面坐着的叔叔是他身旁小哥的爹(或者入鄉随俗,雌父?),畢竟這倆人——倆蟲長得确實像。但更具體的?穆慶覺得自己最好還是不要先入為主,畢竟尴尬事小,被殺事大。

他前面那中年大叔的話講得殺氣騰騰,旁邊闆着臉的冷面小哥身上冷氣直冒,比空調還好使,就是快把他凍死了!

穆慶不好眼神亂飄,生怕這兩個人形異形哪根筋沒搭對先把他收拾了。他被迫合群,恨不能把床上的小哥盯出倆窟窿。

小哥——或者按軍團長大叔的說法,“辛德閣下”,這位閣下并沒有心情計較他這樣直白的盯視,他像隻豎起尖刺的刺猬,擡起頭,憤怒質問的時候眼睛如同金色的銅刀,仿佛要刺進這房間中某蟲的心髒。因為視角,因為穆慶就站在德爾朗身後而辛德在看着德爾朗,穆慶甚至覺得這柄刀是捅向自己的。

但當他确認了那個叫“德倫沃斯”的家夥确實消失不見,背叛了他再隻身逃走後,那刀也被潑了一盆冷水,濕哒哒地皺成一團。直到這個時候,剛才還覺得被威脅到的穆慶才恍然大悟:那不是什麼銅刀,那隻是一把金黃色的紙刀而已,是徹頭徹尾的樣子貨。

辛德失去他的攻擊性,或許之前有什麼東西支撐着他,但現在那虛無的東西消失不見,隻一瞬間,他的精氣神垮下來,肩膀被壓得一沉,擡起的頭低下去,臉色和發色一樣蒼白。

“是我識蟲不明,沒能發覺他在生命和忠誠間選擇了背叛。這是我的錯,您沒有必要照顧我的顔面,雌父。”他這樣說,“西格沃特将會是我的雌君,由他來處理那家夥,才是最正确的。”

穆慶這才理清了人物關系,而在他思考那本短篇小說的主角到底是不是這個“辛德閣下”的時候,他聽到了德爾朗的笑聲。

很輕的一聲,但房間裡的每隻蟲都聽到了。

“這是你學到的又一課,閣下。”德爾朗被辛德順從取悅,他這樣說,卻在看他的孩子,“想拖着别的蟲一起死的時候,也要想一想對方有沒有這個決心。”

說完,德爾朗站起身,似乎也标志着談話的結束。穆慶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比如等德爾朗擡腿的時候讓開位置,但德爾朗卻拍了拍他的肩膀,稍一用力,穆慶向前一步,差點磕到床頭櫃上。

“我想我不需要多費口舌介紹你們認識了。”德爾朗的語氣意味深長,“在我精挑細選好以前,先讓他來當你的護衛雌吧,辛德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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