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誠伸手接過信,當着二人的面,打開看了看信中内容。
“這幾個混蛋作惡多端,派出所早就想給他們三個一點教訓了。”看完信中内容的李嘉誠,決定這事非管不可:“今天所裡下班了,你先跟我講述一下事情的具體經過,明天一早,我來所裡備案。”
蔣欣怡點頭,同李嘉誠一起離開派出所。
蔣欣怡将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跟李嘉誠學了一遍。
李嘉誠越聽越憤怒:“太過分了,這就是赤裸裸的欺負人,還有那個馬村長,身為一村之長,卻不為村民辦事,明天我就去找我爸,讓我撤了他的村長職位。”
“你爸是?”蔣欣怡好奇的問。
“我爸是鎮長,我媽是中學教師,我還有一個姐姐,正在國外留學。”李嘉誠不過是随口介紹一下家庭信息。
蔣欣怡卻對他投去刮目相看的目光:“厲害啊!原來是你富二代。”
“什麼富二代?”李嘉誠很不喜歡身邊人這樣說自己:“好像顯的我什麼都不是似的,如果可以,我真擺脫身邊人對我的看法,真想自己闖出一番天地出來。”
蔣欣怡對他豎了豎大拇指:“有志氣。”
李嘉誠擡眼望了望已經徹底黑下來的天:“你肯定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到前面的餐館吃點好吃的。”
蔣欣怡順着他的目光望過去,前面的餐館門簾看着十分高檔,門口進出的都是西裝革履,看似很有身份地位的人。
想必裡面的東西一定很貴。
“如果你不想去那吃。”貌似看出她心思的李嘉誠說:“我們也可以換一家。”
“不用了。”蔣欣怡開口拒絕:“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等事成之後,我請你吃飯,算是感謝。”
“這天都這麼晚了,要不我送你?”李嘉誠非常有紳士風度的說。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說完,蔣欣怡轉身離開。
等蔣欣怡到家時,天色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唯有一個小小月牙在空中跟她作伴。
“欣怡,你可算回來了。”王叔一家三口都在賀家。
“嫂子,馬村長怎麼說的?”賀俊傑問。
“嫂子去鎮上派出所找的李嘉誠,他答應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蔣欣怡望着木桌上的雞蛋湯和烙餅說:“王叔,嬸子,今天真是太謝謝你們了。”
“都是村裡鄰居,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嬸子皺眉望着裡屋禁閉的木門,低聲說:“自從李三他們來鬧事後,俊生就一直把自己關在屋裡,無論我們怎麼敲門,裡面就是沒動靜,我和你王叔擔心俊生出事,又不敢貿然行動,隻能等你回來再商議。”
“知道了。”蔣欣怡聲音略顯疲憊:“時候不早了,大家今天都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王叔擔憂的望着裡屋關閉的房門。
蔣欣怡輕拍拍自己胸口,示意有她在,不會兒有事,讓他們放心。
送走王叔一家三口,賀家屋内陷入壓抑氣氛。
蔣欣怡望着偷偷抹淚的王慧珍,又望了望眼角發紅,低頭小聲哽咽的賀俊傑。
“你們這是幹什麼?”蔣欣怡說:“所有的困難都是暫時的,藥方毀了可以再配,關鍵是我們自己不能随意認輸低頭,生活不就是這樣嗎?不是這事就是那事。”
“嫂子,我覺得老天爺對咱們家太不公平了。”賀俊傑滿滿的不甘心:“我爸那麼好的人,卻遭遇這樣的意外,我哥身為家裡唯一的頂梁柱,卻落得如此下場,憑我哥的性格,今日眼睜睜看着家人被受欺負,心裡肯能難過死了。”
蔣欣怡挺直腰闆,吸了吸鼻子:“俊傑,你覺得老天爺對你不公平,你覺得自己生活的苦,嫂子問你,你覺得這世間,誰的生活不苦?”
賀俊傑被問的啞口無言。
蔣欣怡坐落在他身邊,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俊傑,一定要記住嫂子的話,所有的苦難都是暫時的,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會兒過去,就算上天給我們再大的考驗,我們也要咬緊牙關挺過去,隻要我們熬過了最苦最難的日子,那我們就是真正的赢家。”
賀俊傑落在腿上的五指握成拳頭:“我知道了,嫂子,我以後不會兒怨天尤人,我會兒時刻記得我是男子漢,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易認輸。”
“真乖。”蔣欣怡笑着輕柔他的頭。
“欣怡,你剛剛說,藥方沒了,可以再配。”提起一點精神的王慧珍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媽,那藥方我看過,有些印象,回頭我在結合爸的醫書,一定能重新研制出藥方。”蔣欣怡信心滿滿的說。
“太好了,太好了。”王慧珍含淚閉眼:“當真是天無絕人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