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美麗國……
烏拉剌當時混迹在各大酒吧裡,過着不知今朝是何日的生活。
剛喝完酒出酒吧,在一個昏暗的巷子裡被前女友的哥哥們圍堵,他們手裡拿着各種棍棒,有冒尖的,有圓錐的。
他被打的鼻青臉腫,快要感到要去地下見老祖宗時,燈光打在穿過人海打在他臉上,一個高挑的女人一腳蹬開周圍的男人,仿佛是天神降臨,拉着他上了摩托,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之後,他改過自新,接受了家裡一部分生意。
美好的回憶總是甜的。
自從去年回國後,他便再也沒見過她了。烏拉剌的桃花眼中飽含笑意:“好久不見。”
“上車。”顧蘭衫騎着摩托車繞他一圈,炫耀自己的車技,最後停在他的面前。
烏拉剌摟住她的腰,臉靠在她的後背上,感受着久違的香甜氣息。
直到鹿扶風把他扯下車,烏拉剌視線在兩人中間遊走,感受到一股危機感。“你是?”
鹿扶風牽起顧蘭衫的手,宣誓主權:“我是她未婚夫。”
“不要胡說。”顧蘭衫甩開他的手,之前随便口花花就算了,在老友面前還這樣稱呼,她面子往哪放。
平時,無論他喊她親親、别人稱呼她為嫂子、他的老婆,顧蘭衫從來沒有反駁過,這個男人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出現就摟着顧蘭衫的腰。
兩人舉止親密,成何體統。
鹿扶風咬着後槽牙,一字一頓道:“顧蘭衫,你長本事了。”
烏拉剌朝他輕蔑一笑:“原來是假未婚夫啊!”
“好了,你怎麼突然來這裡,是來運蓮子的嗎?”顧蘭衫見他們快要打起來了,連忙打斷。
烏拉剌腦袋黏在她的肩上,打趣道:“我想你了,就來了,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顧蘭衫的肩膀是屬于自己的,鹿扶風一把推開他。
“這是我的專屬位置,你給我滾開。”
鹿扶風平日說話沒有這麼過分,顧蘭衫瞪了他一眼,接着給烏拉剌倒了杯茶當做賠禮。
“你來趟這裡也不容易,這是村民送的蓮芯茶,你去去火。”
倒茶時,顧蘭衫把茶裡的茶沫和茶葉都撇幹淨。
烏拉剌望着清澈的茶水,她居然還記得自己的習慣,這種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覺總是讓人留戀。
剛喝一口,褲兜裡的手機震動。
他拿出手機接通後,眉間皺起,一口把茶水飲下,不好意思地對顧蘭衫說:“我還有點事,等我處理完事情後,來這裡陪你住。你可要幫我提前準備個房間哦,喜好你都懂的。”
說最後一句話時,烏拉剌撇了一眼鹿扶風。
鹿扶風緊緊抓着手,手心滲出血絲,他根本察覺不到疼痛。
顧蘭衫一路上同烏拉剌有說有笑,一直将他送到村口。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鹿扶風再也控制不住氣憤,把她抵在桃樹的主樹幹上。
“顧蘭衫,你不許同他說話,不許同他笑,你的眼裡隻可以有我。”
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說些摸不清頭腦的話。
顧蘭衫靈光一現:難道他吃醋了?
她摸了摸他腦袋順毛:“乖,我和他是好友,他在美麗國時幫了我很多,你不要多想些有的沒的,知道嗎?”
他們真的不是他想的那種關系嗎?
鹿扶風心情大好,湊上前挨着她的下巴:“蘭衫,你把我初吻奪走了,你要賠我。”
這都老黃曆了,怎麼突然提起來,難道是受刺激了。
顧蘭衫好笑的看着他:“想怎麼賠?”
“勉為其難讓你每天親……”鹿扶風數着時間,從早中晚三次,到一天二十四小時,但又怕她嘴巴啃破皮,提出了一個折中的次數。
“罰你每天親我十二次。”
顧蘭衫就沒見過這樣做買賣的,哈哈大笑:“你确定你扛得住?”
她的雙唇泛着熒光,鹿扶風用實際行動堵住了她的笑聲。
顧蘭衫瞪大雙眼,這裡可是村口,她眼神望向四周,可能大家都忙着打包蓮子運到貨車上,并沒有人出現在她的視野裡。
鹿扶風不滿她走神,強勢的掰正她的腦袋,深深吸吮她的氣息。
過了幾分鐘,鹿扶風滿意地把她抱在懷中,摩挲着她水潤的眼角,輕輕吻上去。
*
“洪導,請個假。”顧蘭衫使用之前泥巴仗的獎勵。
洪導驚訝地摸着光滑的頭頂:“你也請假啊!”
顧蘭衫不解:“還有誰請假?”
“鹿哥。你們不是形影不離嗎,他沒有告訴你?”洪導眯起雙眼,拍了下秃頭:“忘了,還有夏夏。”
他們居然都請假了。
迎着正午的陽光,顧蘭衫騎着摩托停在鎮上唯一一家西餐廳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