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和楊帆聽着眼巴巴的瞧着請帖,夏夏沒忍住問了個人名,陸靜侯沒聽過,應該是新晉的男演員。左潇潇搖頭,“不知道,人那麼多,我也記不住,要不然你自己去看。”
夏夏捂胸,“真的可以嗎?”
大小姐小手一揮,“可以,我宣布十月二十一日閉店一天,意濃一店所有員工都去參加遊輪派對。”
歡呼聲捧的大小姐心裡美的沒邊,眼尾飛揚,又美出新高度。
陸靜侯又問:“你呢?是和叔叔阿姨一起走嘛。”
“我不走啊,你又不走,我留下來陪你。”左潇潇笑嘻嘻的拿陸靜侯的當借口。
陸靜侯才不吃這一套,“那還不簡單,我和叔叔阿姨一起走,你一起跟過去陪我吧。”
左潇潇嘟着嘴巴不說話了,半晌她才道:“靜侯,我會走的,但是你得給我些時間,我現在真的放不下,我不甘心。”
話說到這個份上陸靜侯知道多說無益,腳長在左潇潇身上,就算是把她綁到了馬來西亞,隻要她心裡的想法不滅,她肯定會找機會往回跑的。而且憑她的性格,說不定會把這一切當成她和池胥之間的磨難,促使她的喜歡更加堅定,那就壞菜了。
左潇潇一直留到了晚飯時間,點了餐在店裡吃完才回去。吃着飯的時候她看向了二樓的位置,“沈浮不在?”
陸靜侯搖頭,她低頭吃着米飯。
她也好幾天沒見過沈浮了,暈倒的第二天早上她睡飽了從房間出來,瞧見沈浮抱着胸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困的頭都打磕巴就是不回房間睡,甚至身子傾斜一些的時候又強迫自己坐正。
陸靜侯不是傻子,沈浮為什麼這麼做她當然能想到。她能意識到沈浮對她的關心,但是不明白為什麼。
更不明白沈浮眯着眼睛看向她的房間,見她好好站立在門口時,臉上劃過的如釋重負。
這一切都不符合沈浮的人設,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最近比較忙,他怕她死在屋裡臭了,以後他沒辦法在意濃住了。
一雙筷子伸過來敲了敲她的碗,左潇潇嗯了個上揚的調,“發什麼呆啊,你和沈浮吵架啦。”
陸靜侯笑着搖頭,倒是沒吵架,但是打了一架,從沙發上一路打到床上,她的内褲找不到了,也不敢問沈浮有沒有看到。腦海裡不斷閃過的畫面,讓陸靜侯臉頰的溫度持續攀升。
吃完飯陸靜侯送左潇潇出門,她拿着請帖揮手拜拜,一行字出現在邁巴赫留下的尾氣中。
【十月二十一日,左潇潇欲給池胥下藥,被保镖誤食,保镖闖進溫桑甯休息室,池胥怒斥左潇潇蛇蠍心腸。】
至于是什麼藥,不言而喻。
手中的請帖突然就變得千斤重了,陸靜侯咬牙,“左潇潇她是瘋了嘛,走哪弄的那樣的藥。”
停歇了一段時間,左潇潇又開始頻繁的往意濃跑,今天帶陸靜侯去試禮服,明天帶她去買水晶鞋,又是護理又是桑拿,一天天的忙個不停。
為了套出左潇潇藥的事,陸靜侯隻得忍痛給店員轉了兩個大紅包,讓他們好好的看着店,自己則跟着左潇潇探索劇情。
一個星期下來,不管是直白的還是的委婉的,左潇潇都藏的密封不漏。難不成是她打探的太早了,這個時候左潇潇還沒想到做壞事上去。
商場裡,陸靜侯剛從洗手間回來,就見左潇潇停在一家内衣店旁,見陸靜侯來了,她指着一款透視類似的套裝問,“你說,女生要是穿這個去約男神,再堅定的柳下惠也得煮飯吧。”
陸靜侯将人拽走,她得跟緊點了,這個丫頭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了。
又過幾天,眼看着就到國慶了,宴會上用的裝備該準備的都準備了。陸靜侯都沒機會跟着左潇潇打聽消息了,這兩天聯系她,她也總有事推脫。
晚上她捧着冰淇淋坐在客廳看電視,許久不見的男人出現了,陸靜侯像是在黑暗中突然摸到了一束光。
她怎麼把沈浮給忘了,小說裡給左潇潇背後使壞招的人就是沈浮啊。
兩人好久沒有見面,好久沒有聯系,好久沒有說話了。一時之間,陸靜侯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咬着勺子半晌不動,還是沈浮主動叉腰晃過來,“怎麼,又有事找我幫忙?”
陸靜侯瞪大眼睛,沈浮是個什麼東西,她還什麼話都沒說呢。
還有什麼叫又有事?陸靜侯又想起之前在商場給沈浮打電話的事,沈浮當時也是這個樣子,一副她把他當工具人使的樣子。